109:割下了他的屌(2/2)

    天擦黑的时候,码头上的人不多。

    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没有变,他还是在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着谭秋龄所站的相反方向,骂着难听的话语,想刺激她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是所有人的血味闻着都是这般难受,还是只有庄无意这个畜生的血,闻着是这样的恶心?

    庄无意还未死透,那些乌鸦们就不惧谭秋龄这个活人,在庄无意身上降落下来,啃食起了他的血肉。

    那带着钉子的长木棍从庄无意的嘴里插入,贯穿至他整个喉部,咽不了气,又发不出声。

    吴茵拎着鲜血淋淋的阴茎,再次走进了土地庙。

    “秋姑娘,动手吧,这几天阴晴不定的,大冬天的,都要下雨了,奇了怪了。”

    黑猫敏捷地叼走了那坨小肉,藏在墙后吃了起来。

    一辆马车经过码头,稍作停留。

    动作行事,根本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二少奶奶——”谭秋龄呼喊起在土地庙里未出的吴茵,瞅着这阴沉的天,护着肚子,竟有些害怕了。

    谭秋龄摸出了那把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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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秋龄把从山里出来时,随身带着的那把剪子带上了,她决定跟庄无意走,她要让庄无意尝一遍梅边死前的痛苦。

    木棍比他的小雀儿大多了。

    若是吴茵的力气足够,她是可以用这木棍捅穿庄无意的整个头颅,让木棍上的钉子钉在这片大地上,把庄无意钉在这白茫茫的惨淡大地上。

    她脱掉碍事的厚外套,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在雪地里赤着胳膊,以一人之力把庄无意装入了麻袋中,扛上了马车。

    不多停留,马车里的人给这片水域留下东西就离开了,往着庄府驶去。

    庄无意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因为他看到了梅边,那个下贱的烂人,他就站在谭秋龄的身边,正用悲悯的神色看着谭秋龄。

    马车缓缓前行,乌鸦们盘旋在车顶,送她们走了一程,最终还是放弃了,绕着马车飞了三圈,飞回了原处,同其他未走的乌鸦,饮起了庄无意留下的血水。

    带铁钉的木棍撑破了庄无意的整张嘴,划开了他的脸,鲜血把他的整张脸染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

    谭秋龄丢下手中的木棍,说道:“庄无意说,梅边被他折磨到还剩一口气时,梅边求他给一个痛快,他不仅没有给梅边痛快,他还把梅边的阴茎切下来泡酒喝。”

    “用这个,把他的小屌子锯下来。”

    她们如它们所愿,离开了,但把它们的餐食带走了。

    “哈哈哈哈……”庄无意忽然不动了,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被梅边那个烂人到底肏到有多爽,没了他,你们就发了狂不成,跑来朝我撒气,要杀了我?来啊,杀了我!”

    这些话,在谭秋龄从庄无意那里回去后,就与吴茵说了。

    她笨拙地用着那把迟钝的锯子,一刀一刀拉扯着他的肉。

    马车里的人朝水中抛入一个装了石头的麻袋,水中冒出一连串的泡泡,发出扎入水中的闷响。

    鸦群一哄而散,但并没有离开,而是盘旋停留在周边光秃秃的树桠上,伺机再次俯冲而下,享受这难得的美味。

    吴茵按住她的手:“不要用剪子,一刀剪下去,岂不是给了他痛快?”

    庄无意希望死亡可以来的快一些,但死亡就像谭秋龄手中的锯子那样钝,缓慢冗长。

    “秋姑娘,庄无意对梅边做了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他已经看不见了,所幸,也是不幸,还能听到吴茵的声音。

    冲天的血腥味不仅招引了黑猫,还在这冬日里,把成群的乌鸦招惹来了。

    那群黑乌鸦们,观察着那两名女子要如何处理尸首。

    庄无意叫嚣着,脖子吼到粗红。

    吴茵劝谭秋龄留下,与谭秋龄布署了这个计划,把庄无意剿杀在她们的网中。

    庄无意留洋后戴的那副眼镜早碎掉了,一部分的镜片落在了地上,一部分镜片遗留在了他的眼里,与他融成了一体。

    刚把那东西放在空神龛前盛满了灰尘的盘子里,闻到腥味的一只黑猫就窜出,冷不丁地吓了吴茵一跳。

    它们盼着她们离开,好能饱餐一顿。

    那东西被吴茵拿在手里,在庄无意眼前刻意摇晃,血珠滴落在庄无意的脸上。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让谭秋龄感到不适。

    吴茵从庙里走出,看见那成群的乌鸦密密麻麻站在庄无意的身上,就从地上拾起一把碎石子,砸向了那群乌鸦。

    庄无意数着,一共被锯了二十七刀,那拇指大小的阴茎才彻底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祭拜了不存在的神仙,吴茵出来后,看见平时那风光堂堂的庄无意,不让衣服、鞋子沾上一点灰尘的庄无意,正在地上打滚,在土里翻涌。

    “今天来拜土地爷,我忘了带供品,就用庄大少爷你的这一小坨肉来当土地爷的供品,虽是小了点,拿不出手,说不定还会被土地爷嫌我吝啬,可是没办法啊,谁叫我忘了带供品。”

    吴茵捡起被谭秋龄扔在地上的木棍,举双手之力,插入了庄无意的嘴中,一如他当初抓着自己的头发,把那短小疲软的小雀儿插进了自己的嘴。

    吴茵把带着小齿轮的锯子拿了出来。

    要说痛觉,庄无意只觉得谭秋龄锯下的第一刀最疼,剩下的疼,都被身体其他的疼痛取代。

    吴茵用力拔出庄无意嘴里的木棍,丢弃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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