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中(1/1)

    教導·中(H)

    *

    真紅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四周都是無窮無盡的花海,而她置身其中,並不光滑的並有粗糙絨毛的莖葉將纖細無力的四肢緊緊纏繞,宛如生長般緩慢蠕動着,緑萼狀的花苞沉默地凝視着被束縛的身軀,仿彿陷入了永恆的寂靜。

    玫紅色的眼眸中印出遠處滾滾的濃煙,那裏,燒灼的火光肆虐燃燒,將高昂的莖葉燒的萎靡熏黑,仿彿隨時都能蔓延此處。

    無法逃離。靈魂的深處靜靜訴說着這個不可能避免的事實,失去絲綫操控的精美木偶呆呆看着火焰瀰漫的地獄,等待着與這片花海一同化為灰燼的宿命。

    仿彿被炙烤的溫度所催孕,耳邊傳來宛如接二連三的裂帛般微不可聞的聲音。

    從裂縫中探出的似血肉一般妖異的花瓣探了出來,而後妖冶的身姿全部破殻而出,愛撫一般挨蹭在獻祭者蒼白的幾近透明的皮膚上,從中滲出芬芳的乳汁還未塗抹其上,就被隨後到來的火舌卷舐。

    啊為什麽被濃煙熏進口鼻,卻沒有絲毫痛楚?

    陷入迷醉的玫紅色眼眸醺醺然地瞇起,窒息帶來的脅迫感,也無法隔絶那無所不在的,如同惡魔吐息般的甜蜜而罪惡的芬芳。

    酡紅的臉頰如酣眠的嬰孩般,沉淪在不知是地獄,還是天堂的狹間中,等待着成為被無情火焰吞食的、可悲的,余燼

    真紅睜開迷茫的雙眼,頭頂冷色的光罩下,耳邊是醫用電子儀器嘀嗒運轉的聲音。

    她赤裸的雙腿被禁錮帶分開,分別架在了冰涼的台架上,薄薄的花脣被擴陰器強制撐開,露出那狹小的猩紅入口,長頸的內窺鏡冷冷地在炙熱的肉膣中巡邏,無情地推開熱情過頭的淫肉,徑直來到了藏在深處的淺短的圓形小孔前。

    而調整完儀器回到電子屏幕查視的醫生,則在認真記録陰道及宮頸的情況。

    被精心照料的膣腔似乎有着天生優越的自我恢復能力,只是十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恢復了大半。

    讓人驚嘆。

    醫生垂下眼睛,翻開下一頁,接下來還需要進入淺短嬌弱的宮頸檢查內部的恢復情況。

    思及此處,醫生下意識地將視綫看向了那個理應毫無知覺陷入昏睡的病人,然後正好對上了那雙濕潤的玫紅色眼瞳,而後皺起了眉頭。

    您是什麽時候醒的?

    真紅小姐的臉頰上透着粉撲撲的可愛顔色,眨了眨眼:在醫生將儀器放進我的陰道里的的時候。

    很痛?

    很冰涼,抵在那裏有點害怕不小心被刺穿。

    真紅小姐的陰脣和陰道恢復良好,不用擔心。醫生將重新調配新的藥液注入針管處,濕潤的棉簽輕柔擦拭着皮膚,將可能殘存的多餘空氣順着尖鋭的針尖同部分藥水打出後,便打算將藥液注射在病人體內。

    等、等等!醫生!猶如受驚兔子般瞪大的雙眼,滴溜溜地看着那尖鋭的針頭,就、就直接打進去嗎?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笑了下,手中卻果斷地將讓人暈眩的針尖壓進皮膚,一滴不剩地將藥水打了進去,無視那嬌氣的抱怨,語氣平靜。

    您的身體對之前的鎮痛劑產生了耐藥性,不在藥效徹底消散前注入新的藥物的話,您恐怕會痛死過去。

    而這個時間,恐怕支持不到吊瓶輸入,等待藥效發作的過程。

    細弱皮膚上被藥棉按住了的針孔,很快便沒在滲出血珠。

    作為醫生,一點都不關心病患的心情,是失格的!

    醫生眼也不眨:前提是,對方謹聽醫囑,不無理取鬧。

    鬧脾氣的真紅小姐還想說什麽,卻被醫生卻是輕輕擦去了她額頭上的細密的冷汗,洞悉一般的眼神透着讓人安心的分量。

    別怕,把眼睛閉上,睡一覺就結束了

    敷衍的話語讓真紅不滿地鼓起臉頰,仿彿在置氣般就是不閉上眼睛,直到被寬厚的手掌蓋住,雖然不再出聲但咕嚕嚕的眼珠還不停的隔着薄薄的眼皮搗亂。

    真是叫人不省心的孩子。醫生無奈地計算藥效發作的時間,直到確認病人終於再次昏睡了過去,才有驚無險的進行了最後的檢查。

    還不能完全閉合的宮頸被輕易通過小孔進入到了宮腔之中,色澤正常,無感染跡象,無出血狀況,縫合處术後恢復良好

    一項項記録到最後的醫生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只要等待之後宮頸徹底閉合就差不多了,後續的恢復情況還得觀察少女的生理期是否正常到來

    似乎想到了什麽,醫生的臉莫名有些發黑,沉着臉將少女身上的儀器全部撤除,將那嬌小的身軀抱在懷中,頗有些咬牙切齒。

    真紅小姐,你最好不要讓你那被灌精的小子宮着床了

    要不然

    醫生嘴角抽搐了一下,收回那些不受控制的殘虐念頭,捏了捏那一無所知的可愛睡顔。真紅小姐真的是就算是睡着了,也要惹我生氣。

    *

    當護士打開房門進來時,迷迷糊糊的病人正費力的撐起身體,水潤朦朧的眼眸望了過來,小狗一般的眼神濕漉漉地看着她。

    我想尿尿。

    純稚無害的話語軟軟的傳進耳內,護士愣了一下,隨後一如既往地露出溫柔的微笑。

    好的。說完,便走進了嬌小無力的病人,在那茫然迷惑的注視下,將其穩穩抱起。

    懷中的柔軟身體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僵硬了一瞬,驚呼着摟住了她的脖子,但很快在察覺到那是絶對不會將自己摔倒的有力懷抱后,便又鬆懈着靠在了那柔軟豐滿的胸脯上。

    時隔多日,真紅終於想起了被自己遺落在家中的女傭。

    那個同樣有着豐滿胸脯的女性,也常常會用看似纖細的手臂將病弱的小姐抱在懷中,仿彿對待易碎琉璃一般,無微不至地照顧她的生活起居,從不假手他人。

    因為這相似的懷抱,原本只是想讓護士去喊醫生的真紅,便沒有拒絶護士的幫助,被抱到了獨立的盥洗室中。

    貼心的護士將病人的褲子連同藏着私密處的柔軟布料一齊褪到了小腿處,將挺翹的小桃臀放在了墊圈上。

    那麽,請方便吧。如果有哪裏不適,可以儘管吩咐。

    真紅猶豫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

    自從上次發現自己失禁之後,她才明白醫生當時只給自己掛營養液的用意。

    似乎因為雌性的器官被過度使用過頭,尤其是最為脆弱的宮門被強行破開闖入,她無法好好控制自己的膀胱和尿道了。

    在睡夢中甚至還會無意識的漏尿,排尿也不規律,只能儘量減少自己的飲水量,連稀粥也食不下噎。

    原本這種尷尬的情況直到前几天才有所好轉,但現如今在護士的看管下,真紅總覺得腹中莫名的墜感更加明顯,讓本就羞澀的尿道開始故態復萌起來。

    或許她該叫醫生來的。

    真紅有些苦惱地咬咬脣,回憶着男人曾經按摩肚子的手法,嘗試揉了揉自己的腹部,但還是毫無改善,甚至因為主人的焦躁更加頑強地拒絶合作。

    小姐,

    靜靜看着其他地方的女人,不知何時上前,半跪着將手覆在那有些發白的指尖上,溫柔的護士沒有絲毫侵略感,那柔軟沉甸的部位貼在少女毫無知覺的白皙大腿上,臉上露出理解的神色。

    請讓我來幫忙。

    女人的呼吸若有似無地吹拂在那敏感的皮膚上,神情坦蕩而關切。這些天以來都是我為小姐上藥,對於您的身體狀況再清楚不過。

    所以,讓我來吧

    或許是因為那放低的姿態,和毫無威脅的氣息,都太過於真誠,真紅遲疑地眨了眨眼睛,玫紅色的眼瞳宛如被迷霧籠罩了般,瑰麗的不可思議。

    真的可以嗎?

    回答她的是女人輕柔的撫摸,仿彿帶着某種熱度的手指將少女的上衣拉起,露出的白軟腹部毫無間隔地被掌握在柔軟的手中。

    就像被俏皮主人強行攤開肚皮,只能無力接受愛撫的貓崽般。

    感覺好多了嗎?女人的脣邊勾起艶麗的笑容,在那小巧的肚臍上曖昧的打圈,濕潤的聲音如融化的糖絲般誘哄着:請不要忍耐,就這麽尿出來吧

    唔嗚

    啊,我明白了。不知何時,無力的雙腿被悄然分開,閉攏的花瓣被豁然翻開,冰涼的暴露在女人的眼前,接着是恍然大悟的話語:果然

    您的陰蒂都已經脹得那麽大了,看來是將下面尿道口堵住了才無法使尿液流出呢,要將它擺好才行。振振有詞的女人說着,毫不猶豫地將眼饞許久的小肉核夾在指間,揉搓嬌嫩的包皮,圓潤的指尖輕輕刮蹭敏感而淫靡的頂部。

    嗚第一時間推拒按在女人肩頭的手還是沒來得及阻止肉核被玩弄的命運,只能哆嗦着如電流穿過的顫抖身體,瀕死地高昂起頸項,任由承受不住的淚水涌上淺色的眼睫,與淅淅瀝瀝的尿液一起,斷斷續續地濺落。

    您身上散發出這樣濃郁的發情氣味,是想勾引雄性再次被肏爛,射穿子宮嗎?

    邪惡淫穢的話語被女人以正經訓斥的口吻吐出,只是幫助您排尿就已經如此淫亂,之後還怎麽幫您上藥,實在是愛叫人左右為難、讓人頭疼的病人。

    唔嗯纔、纔不是

    不是?您的小穴都已經這麽濡濕了,裏面還在可恥地抽動着呢。

    不要插那裏別、別挖啊哈、髒

    明明被我的手指擴張那麽多遍了,還沒有習慣嗎?呵呵,連自己的排泄物都嫌棄,真是嬌慣的小姐

    女人將在小穴內彎曲摳挖的手指抽出,掐着少女的腰臀抱在了大理石制的盥洗台上。

    她張開嘴,從中探出宛如蛇信般艶紅的舌尖,輕輕在拿捏于手中的大腿肉上舔了一口,意味深長地掰開含羞帶露的花脣,讓平日掩藏着的雌性器官無所遁形,猩紅的媚肉在狹膣中不滿地抽搐着。

    那就、先幫小姐清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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