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吃醋修罗场,小穴含跳蛋吃饭的总裁(4/5)

    “把我烫坏了你可要负责”他低声嘟囔,把半张脸都埋入纸巾里,掩盖住自己的神情。

    看着这一幕,骆云只感觉眼睛一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盛了碗汤递过去,“既然小沈总喜欢喝这个汤,那就多喝点。”

    滚烫的汤还冒着热气,骆云的目光透过氤氲的热气盯着沈星彦,仿佛要看着他亲口喝下去才行。

    沈星彦对这个刁难的举动报之一笑,将汤碗放到风久面前,“风秘书帮我吹凉了我再喝。”

    “风秘书快点吹,一会骆总等着急了。”

    “风秘书”

    风久擦了擦嘴角,感觉耳边仿佛养了五百只鸭子,一个赛一个的叽叽呱呱。她起身对沈修黎点头致意,“我去下洗手间。”

    沈修黎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阿彦会可着这个新秘书祸害,因此点了点头,对她报以微微同情和歉意的目光。

    不知为何,虽然风久名义上是他的下属,但他却总下意识将她当做自己的平级来看待,也比对其他人更加尊重和怜惜。想到这里他有些自嘲,难道真的是人还没到三十心态就已经先老,看到这么有活力的年轻小姑娘就下意识起了长辈的心态?]

    风起云涌的饭桌,因为风久的离开像是突然被抽出了搅动海浪的风眼,一下子甚至有些空旷起来。三个都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似乎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没过几秒,骆云就放下餐筷,冷冽的声音仿佛刚从寒冰里涌出的冰泉:“抱歉,我出去一下。”

    随着他起身离开,雅间内顿时只剩下两个总裁。沈修黎刚想用眼神指责弟弟刚才的失礼,沈星彦却忽然把餐具推到一边,皱眉往后一靠,“哥,这家不好吃,下次别来了。”

    沈修黎:“”

    雅间外的走廊尽头,风久靠在洗手间门口玩手机,她这两天沉迷连连看,三十二关已经闯完了一半,正玩得不亦乐乎,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怨的声音,“你倒是过得很潇洒嘛。”

    这声音,不是骆云还能是谁?

    下一秒风久就被猛地拉了过去,骆云凭借身高的优势将她抵在墙上,双臂挡住两边的退路,像是恨不得将她圈在自己身前。一日未见的俊脸半隐在昏暗的灯光下,眼中像是有熊熊怒火在烧,“怎么,吃了就跑很开心吗?我在你心里就完全不重要吗?”

    昨天的回忆又浮现在他脑海里:蜷缩在门口睡醒后发现她还没回来时的委屈,接到公司电话得知她已经离职时的惊慌与愤怒,然后发现她已经更换了全部的联系方式,慌不择路地派人调查,却发现她竟然当天就应聘了沈氏集团,做了沈修黎的秘书

    为了来找她,他直接推掉了今天的所有公务,可真正见面时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委屈与愤怒,幽怨和无措夹杂在一起,他一气之下决定干脆无视她,然后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结果是,没有反应。

    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好像永远都注意不到他的情绪,他的生气也好,委屈也好,甚至,甚至嫉妒也好,都被她统统无视了!

    那个沈星彦还故意刺激他,让他失态,而他甚至不知道风久和这对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他最重要的一部分偷走,而他却什么都看不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

    骆云从没感觉自己的心脏像今天一样难受,他瞪着风久,自己的眼圈却先红了一片。说出口的质问也染上了鼻音,“这次是谁,你又看上了谁?沈星彦还是沈修黎?”

    说完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风久,既害怕她不回答,又害怕她给了他承受不了的回答。

    风久却疑惑地反问:“我就算告诉了你,你又能做什么呢?”

    骆云没想到她居然能渣得如此坦荡,一时间眼尾气得更红,却一时间竟无法反驳,只能喃喃地重复:“你,你怎么能这样”

    风久看他这幅世界观重塑的委屈模样实在是可怜,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却被一把拉住,紧接着凶狠的吻就落了下来。

    骆云挟着快要爆炸的委屈和恨意狠狠咬住她的嘴唇,像是要从上面叼一块肉下来以发泄自己的痛苦,可真要撕咬时却又在这些次被肏服的惯性支配下放缓了力气,只能毫无章法地啃着风久的嘴。

    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没经验,啃了半天连牙关都没进去。骆云又羞又恼,恨恨锤了好几下墙,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风久,里面有委屈,有怨怼,更多的却是风久看不懂的复杂情感。

    风久眨了眨眼睛,然后忽地反守为攻,含住骆云温热的唇瓣吸吮碾磨,舌头灵巧地攻进口腔,扫荡着他嘴里的空气,辗转间搅得里面节节败退,一片水腻。

    “呜唔嗯”

    骆云一点点软了身体,从钳制的姿势变成扶着墙壁,甚至将一部分身体挂在了风久身上,任由她的手穿过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然后不断向下直到风久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

    ]

    “唔!”骆云发出不满的呜咽,水雾朦胧的眼睛却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甚至还悄悄地把那处圆滚更深地送进她手里。

    风久:“”她掐了两把那手感颇好的软肉,然后将骆云推开,“行了,该回去了。别逼我在这里吃了你。”

    骆云不住地喘息着,脸上早已悄然升起淡淡的酡红。此刻的他戾气尽消,像只把刺都收起来,只露出软软肚皮的小刺猬,只被心意中的人吻了一下,就已经被安抚得迷迷糊糊,浑然忘了要说什么做什么,更别提分出心思来讨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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