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锁+震动棒,餐厅里把弟弟玩到干高潮(1/1)

    风久赶到酒店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乍一看她还以为是沈修黎,但仔细一看就知道并不是。

    男人似有所感转过头来,俊美的面孔迅速绽开一抹笑意,双眼像两弯狡黠的月亮,里面盛着风久的身影。

    “沈星彦。”

    风久给他另开一个套间,把人拉进去,“你来干什么?”

    沈星彦顺从地由她拉着,被推到在床上也毫无反抗,眼神黏着风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怎么,只能让哥哥来,我不可以来吗?”

    风久抱臂靠在墙上,一言不发地静静看着他。沈星彦一开始还能回视,炙热黏糊的目光丝毫不掩饰。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心渐渐沉下去,浓密的睫毛一点点垂下去,喉结微微颤动。最后他干脆眼睛一闭,抱着枕头哼唧,“我就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欢所有人都恨不得我离开”

    “根本没人在乎我,被玩了也不会被负责可能我根本就不应该活着吧!”

    静静等着他闹完,风久才继续问,“吃饭了吗?”

    一个有些凌乱的脑袋从枕头后钻出来,声音有些发哑:“没有。”

    “飞机上也没吃?”

    沈星彦眼圈红红的,不知是时差所致,还是刚才真的委屈极了,眼里的光都暗淡不少,“没吃。”

    “收拾一下,跟我去吃饭。”

    沈星彦很想有骨气的说不吃了,可又害怕她真的扔下自己走掉。修长的手指一个用力,将枕头揉的皱皱巴巴,低声说,“那,等我。”

    风久:“等你。”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小狐狸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幅不太聪明的傻样让她想起了还在国内的某只小刺猬。

    ]

    粘人敏感,却又都好哄的不行呀。

    这座酒店的二楼和三楼都是餐厅。风久刚订好一个靠窗的座位,一转头就看到沈星彦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这次他罕见地没有穿骚包风格的衣服,而是换了身休闲装,头发乖顺地贴着额头,增添了几分少年感。

    白天没泄的火让风久多少有点浮躁,她看了看沈星彦白皙的脸颊,忽然伸手去掐了一下。

    沈星彦吃痛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反而轻轻咬住下唇,眯起眼似嗔非嗔地瞟她。

    确认了,还是那个被肏死不嫌事大的沈星彦。

    一把将那张俊脸推开,“如果不想饿着肚子被干死,就乖乖滚去吃饭。”

    沈星彦一怔,过了好几秒才理解她说了什么,一把抓住她的衣角,“你你不告诉我哥吗?”

    风久瞥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沈星彦死死盯着她,目光闪烁不定,过了许久才移开,攥着她衣角的手却攥得更紧了,“你不是他的助理么。助理总是向着老板的,不是吗?”

    风久端详着他的表情,轻轻挑眉,“现在我没有老板,只有一个千里迢迢赶到我面前求肏的小性奴,你说我该怎么干?”

    小,小性奴

    沈星彦怔怔看着她,脸颊渐渐染上红晕,低眉拉住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腰上。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艹。

    狠狠掐了把手里的腰肢,风久把求肏的狐狸拉进了餐厅。

    了解后才知道,沈星彦已经将近14个小时没吃过东西。风久猜他也没怎么睡觉,因为向来神采奕奕的男人此时眼下布着一条不易察觉的青色。

    如果仅仅是来找她,不至于如此。

    察觉到女孩似有深意的目光,沈星彦垂下眸子咕嘟嘟喝粥,就是不肯说明原因。

    不过就算他不说,风久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但微妙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就被沈星彦打破了。他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嘴角的牛奶,眸光藏在上眼睑下偷偷看她。

    意思不言而喻。

    不得不说,沈星彦不是她见过最能作死的人,但却是作死最频繁的那一个。

    前一天被肏到哭着晕过去,第二天就能巴巴凑上来勾引,总是不长记性。

    ——对于不长记性的人,那就只能欣然受之了。

    风久挑眉,对他说:“跟我来。”

    五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座位上。风久不紧不慢地喝汤,还不忘提醒他,“继续吃。”

    沈星彦满脸通红,握着汤匙的手微微颤抖

    后穴里跳动的假阳正以极高的频率插动顶撞着他敏感的骚心,两颗乳头上也各贴着两块震动的小跳蛋,全靠着宽松的衣服才不会被别人发现。

    “唔”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又连忙咬住下唇,生怕被别人发现不对劲。

    可是太刺激了一波波快感从私密处翻滚蔓延到全身,更何况一想到这些玩具是风久刚刚在卫生间里亲手塞入他身体的,沈星彦就觉得自己随时会高潮。

    但早就被刺激得不行的性器却不能正常勃起,因为在放置玩具后,风久还十分“贴心”地给他戴上了锁精环。

    更准确的说沈星彦回忆风久的原话,心头一阵滚烫。

    “这是贞操锁,现在它是你的,这样无论在外面怎么被玩,都不会有人发现了。”

    “嗯唔”沈星彦不得不捂住脸,来掩盖自己烧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喘息。

    “怎么不吃?”风久“关切”地问他。

    沈星彦只能慢吞吞舀一勺汤,放进嘴里,却因为假阳又一次顶到敏感点而失神地张嘴喘息,汤汁顺着嘴角流下。

    “怎么,是饭不合胃口?”

    风久非常“贴心”地拿过汤匙,一口口喂他。

    “唔唔”沈星彦一半吞咽一半吐,上襟很快全是汤水的痕迹,简直像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感受到旁观者投来同情的目光,沈星彦又羞又急,身体却在这种状态下越发敏感,被强烈的快感激得不住颤栗,身上泛起一波波酡红,没过几分钟就成了煮熟的虾子。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轻声哀求,两只桃花眼水光潋滟,眼眶红红的,一脸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风久翘起二郎腿,“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很有自信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唔嗯我错了,再也不这样了唔唔!”男人捂住嘴,竭力压抑喘息,浑身紧绷轻轻颤抖,“饶了我吧要,要受不了了”

    震动阳具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敏感脆弱的穴壁都被侵占刺激着,淫液早就将肠道浸得湿软不已,很快仅存的缝隙就容纳不住这些淫液,它们便淅淅沥沥沿着穴口流出来,沾湿了一小块颤栗的臀瓣。

    “呜呜呃啊啊!”紧贴着穴肉的震动不弱反强,一下子拔高好几度。沈星彦猛地夹紧双腿,被绝顶快感激得泛起白眼,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发出一声声只有风久能听到的悲鸣。

    不行了好想高潮可是射不出来

    被贞操锁束缚的欲望不得释放,累积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只能无意识摩擦着双腿,在快感浪潮中随波逐流。

    “呜呃呃呃要要嗯嗯嗯——”

    沈星彦在一声尖锐的颤音中弓起身体,颤抖着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在无法射精的状态下,彻彻底底的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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