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晨吃掉双性骆云,双穴流水哭泣求肏(1/1)

    一个平常的早上,风久醒来的时候,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平常醒来,骆云都会黏黏糊糊挂在她怀里,不肯明说却变着法儿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今天怀里却空无一人。

    不远处,被子被卷成一团,几缕刺猬毛露在外面,小刺猬却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不肯出来。

    风久觉得有点好玩,便不动声色地靠近,趁其不备一把掀开被子,男人白皙健称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看得风久食指大动。

    但下一秒她就发现了不对劲:骆云被她看到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蜷缩起来,轮廓精致的脸颊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泪痕,神情慌张又惶恐,连一向矜傲的眼尾都不再微微翘起,委屈得不行。

    风久将他揉进怀里,骆云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但双腿还是紧紧并拢着,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想让她看到。

    “怎么了?”风久含住他柔软的嘴唇,男人身体瞬间软了下来,随着她的碾磨吸吮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双手也下意识攀附上女子的腰,软乎乎地投怀送抱。

    “呜嗯~”

    一吻结束,骆云已经从炸毛小刺猬软成一滩甜水,脸颊泛着晕乎乎地酡红,垂着睫毛不敢直视风久,勃起的下体却已经难耐地吐水,硬邦邦抵在小腹上。

    风久挑起他的下巴:“怎么回事?”

    骆云脸又霎地一白,眼圈迅速红了,“我,我的身体”

    他咬住下唇不肯再说,风久却从他紧紧并拢的双腿中有所猜测,伸手向那私处摸去,骆云果然想抗拒,“不要,不好看唔!”

    风久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掌用了三四分力,白嫩臀瓣立即泛起一片红肿。骆云吃痛闷哼出声,眼尾蓄了层薄雾,却只是咬着唇不敢出声。

    风久的声音也冷淡下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现在都敢开口拒绝了?”

    小刺猬努力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用力摇头,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心中为那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惶恐不已,甚至远远超出他醒来发现自己身体变化时的害怕。

    是他一时不慎,让风久对他失望了会,会离开他,放弃他吗?

    心仿佛一瞬间坠入冰冷的地窖,骆云咬得下唇几乎要出血,越来越深的依赖让他根本无法接受风久的冷落,哪怕只是想一想这种可能性,浑身的刺仿佛都倒扎入肉里,疼得没法呼吸。

    不可以,不可以被抛弃

    于是,他忍着巨大的羞耻和惶恐,主动张开双腿,将里面的景色呈现在风久面前,再开口时已是哭腔:“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下面就多出了一个这个”

    风久的瞳孔也有刹那的收缩。

    在那属于男性的阴茎和囊袋之下,赫然长着一处属于女性性征的花穴!

    似乎是因为长在了男人身上,花穴也随着身体而有微妙的调整,看起来并不违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诱人。

    这是怎么回事?]

    风久问脑海中的系统。

    系统也满脸懵逼,连忙疯狂翻找资料,找了好久才得到答案:唔我知道了,这是宿主得到的奖励!]

    它献宝一般将规则给风久看:当宿主攻略进度过快,战绩喜人的时候,总系统会根据宿主的特点发布奖励,时间持续在三天至七天不等~]

    风久了然,再看向那水光盈盈的小花穴时,便更多了几丝玩味。

    骆云已经紧张得闭上眼睛,他害怕看见女子嫌弃或者厌恶的表情,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但当那新冒出的敏感地带被手指挑弄的时候,他还是毫无准备地软了身子。

    风久的手指在花唇上轻轻一挑,花蒂就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骆云也瘫软在床上,发出带着哭腔的短促呻吟,不自觉地战栗。

    一股从没体验过的奇异感觉从新长出的器官中一路沿着尾椎窜上来,强烈得让他害怕。

    可风久却欺身覆上,轻轻吻在他湿漉漉的眼角上,“不难看,我很喜欢。”

    骆云哆嗦了一下,已经硬到快哭泣的阴茎喷出一小股清液,代表他已经濒临高潮了。

    风久对他这具越发敏感的身体很满意,沿着锁骨向下舔舐,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揉弄着新生的花穴,指尖揉开粉嫩的花唇,在硬挺的花蒂上一次次刮过,没过几下就沾了一手指的淫水,就着这润滑插进花穴里,骆云便浑身剧颤,发出七零八碎的求饶声:

    “嗯好奇怪风久”

    “呜呜!插进去了——啊啊唔唔唔!”

    “我要——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没被玩几下,骆云就抽泣着射了出来,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

    风久轻轻一推,男人颀长笔直的双腿就顺从地折成型,两处软红湿润的小穴均已湿哒哒地微微翻着,几乎明写着求肏两个大字。

    她啧了一声:“才被碰了几下就湿成这样,我怎么把你养得这么骚?”

    浑身发红的小刺猬捂着眼睛,无力地呜咽一声,一股淫液从又花穴里涌出,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风久的声音,无论是温柔的安慰还是轻谑的挑逗,都只会让他的身体在情欲里更加饥渴,空虚难耐。

    新的器官加剧了这种渴望,他忍不住发出不知廉耻的声音,像只发情期的小猫一样求欢。

    风久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只尾巴,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湿漉漉的肉壁吸附着肛塞,敏感的软肉被刺激得直发抖,骆云的哭吟声更大了,他扭着腰在床单上摩擦,表达自己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想被插入,被占有,被疯狂的肏干和玩弄,而那个人只能是风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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