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芜和小老虎(8/8)
“我动就行了。”寅山尊揉着含芜的大屁股,龟头专门顶着他的宫口,偏偏又不插进去,惹得含芜晃着大奶,哼哼唧唧地又要哭了。
寅山尊咬着他的奶头,含芜推着他的脑袋,听起来像是撒娇一般:“疼……别咬了……”
说起来,他还是小老虎形态的时候,牙齿更加尖利,应该更疼才是,可是含芜却从来没有喊过疼。
寅山尊意识到症结所在:“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还是喜欢……小老虎?”
含芜的阴穴紧紧咬着寅山尊的阴茎,看起来被他操的很是舒服了,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若是小老虎的样子,断然是不能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含芜红着脸,看起来有些害羞了:“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喜欢……小老虎啊。”
寅山尊黑着脸,含芜躺在他身边,光裸的身体满是汗水,抱着寅山尊的手臂蹭了又蹭,双腿软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
“太深了……不行……”
寅山尊心念一动,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连带着插在含芜穴里的阴茎也随之涨大了许多。
“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好大……”含芜的穴口被老虎的阴茎撑开到了极致,里面软烂媚肉被阴茎上的倒刺刮带进去,又疼又痒,让他忍不住晃着屁股去蹭老虎的胯下。
“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老虎……还这么大……好疼……啊……”
寅山尊伸出舌头舔着含芜的嘴唇,含芜呆呆地望着他,檀口微张,仿佛被操的痴傻了。
寅山尊抬爪按住他的肩膀,硕大的龟头顶着含芜的宫口,轻轻一挺就操了进去。含芜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扭着屁股,柔软的肚皮都操出了阴茎的形状。
“不……不行……快出去……会捅破的……”含芜脸颊红通通的,被老虎巨大的身体狠狠压住,毛茸茸的虎毛让他喘不过气来。老虎的身体强壮而炙热,在含芜身上一挺一挺,老虎毛蹭着含芜肿大的乳头。乳头里面热得发胀,奶水一口气喷出了好几股。
插在子宫里的巨大阴茎略微抽动一下,都要惹得含芜娇滴滴地喊疼。
“不是说喜欢小老虎吗?”
寅山尊一连操了几十下,含芜的宫口被彻底操开了,骚穴止不住地往外冒水。
“喜欢小老虎,不是……不是大老虎。”
含芜被他折腾的身体都要散架,穴里的阴茎还一个劲儿地往里面捅。他抱着老虎的脑袋挺起身体,想要那东西离自己的屁股远点,两团大奶都贴在了老虎的脸上。
寅山尊顺势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乳头,他的舌头又大又热,舌面带着倒刺,舔上一口含芜的奶子就要掉一层皮。
“别……奶子要破了。”含芜委屈至极,怎么小老虎变大了之后就这么不可爱了。
含芜被寅山尊操的宫口都肿了,每个抽动都是火辣辣的疼,含芜哭哭唧唧地希望他快点射,带着倒刺的阴茎要把他的宫壁都刮下一层肉。两颗奶头更是被舔的破皮,奶水流出来的
埋在身体里的阴茎逐渐涨大,含芜扭着屁股,对于上回大老虎在他身体里成结差点撑破穴口的事情心有余悸。
“不要……快出去……啊……”
寅山尊按住含芜的身体,强硬地操着他的子宫,成结的过程很快,但是对于含芜来说极为痛苦。他张开双腿被寅山尊射了一肚子的精水,脑子一片空白,以为寅山尊很快就会抽出去了,却没想到埋在他身体的阴茎竟然很快又硬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又来了……”含芜蹬着双腿,要把大老虎从他身上推开,大老虎两个爪子按住他的肩膀,硬着的阴茎再次操着他的骚屄。
“我发情了。”寅山尊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仿佛不知疲倦。
“什么……不行……你停下啊……”
含芜听见这话脸都白了,老虎发情期时情欲旺盛,绝对要把他操死过去。
“停不了。”龟头插在含芜的子宫里面,快速抽动,“别担心,我的发情期不长。”
寅山顿了一下,阴茎又重重操在他的宫壁上:“也就三四天吧。”
含芜被寅山尊按着操了整整三天,期间寅山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在含芜的穴里,含芜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一般。
他这三天没去练剑,师尊竟然也没有找他。含芜这个时候特别期望师尊能来找他,把自己从大老虎的口中救走。
寅山尊恢复了人形,将含芜抱在怀里,正要伸手,眼睛肿成两颗桃的含芜立马向后躲:“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寅山尊将软乎乎的小美人抱住,拍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懒洋洋道:“那就等下次吧,反正我三个月才发一次情。”
含芜一听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他推开寅山尊的身体,可怜巴巴地开口:“你去找别人,别找我,我会被你弄死的。”
寅山尊伸手握着含芜的奶子,含芜被操了三日,奶子看起来似乎更大了,挤出来的奶水之中还蕴藏着一丝灵气。
果然,发情期会让他的灵力高涨,就连双修也会事半功倍。含芜修为远远不及他,接受不了这么多灵气的输入,于是就从奶水里流了出来。
“不行,非你不可。”寅山尊咬住含芜的乳头,将含芜娇软的身体压在身下。含芜害怕他再来,手挡在腿间。腿间阴唇外翻着,小肉包更是肿得滴血,缝隙中隐隐有精水要流出。
“疼……不要咬……坏蛋……”含芜含着眼泪,身体都被玩成了这个样子,寅山尊怎么还想着欺负他。
含芜瞪着他,却没想到寅山尊在他眼前再次变成了小老虎。小老虎的爪子踩在他的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咬他的奶头。
含芜积攒的怒气再次无处发泄。
距离剑法大会之期越来越近,寅山尊整日不见人影。含芜忽然看不见他,反而开始担心他会不会那些仇视妖兽的修士抓走杀了。
含芜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寅山尊才摸到床上,把含芜抱进怀里。含芜自觉地用腿缠住寅山尊的腰,闻见寅山尊身上并没有血腥气味,知晓他并未受伤,这才放心下来,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
寅山尊忽然开口:“你不问我去了哪里?”
含芜困得睁不开眼睛:“问这个做什么,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寅山尊早已料到他的回答,他摸着含芜的头发,头一次在人族身上寻找到安全感。明明这个人族比他弱小太多,又蠢又好骗,但是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带着,寅山尊的心就格外平静。
寅山尊道:“我在找一件东西。”
含芜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脸蹭着寅山尊的肩膀,在嫌弃他一直说话吵着自己睡觉了。
“那件可以治我身上的伤。等我找到后,可能要先离开一段时间……”寅山尊压低了声音,他以为含芜睡着了,如此一来便没了说下去的必要。
含芜的头发很软,和老虎那种坚硬的毛发很是不同。寅山尊本想好好看一眼含芜的模样,谁料含芜趴在他的肩头,双眼看向他,轻轻地开口:“你还会回来吗。”
寅山尊从不轻易许诺,此时对上含芜期待的目光时,原本的打算再也说不出口。他恢复伤势之后,便要去夺回自己的东西,此去一行怕是九死一生,他不愿让含芜空等。可是他也不忍见含芜失望的神情。
“当然,你可是我的灵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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