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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昭躲开相曲的目光,面对相曲和他说的话,云昭从来都分不清真假,所以害怕自己成了个笑话。

    云昭连忙把话题引到葭卿身上:“葭卿倒是可怜之人,处心积虑做出这些事情,不知后来越棠仙师有没有把他带走。”

    相曲轻笑一声,似乎知晓些什么,他正要开口,隔壁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好像是脸盆被打翻了,咣当咣当的声音十分响亮。

    静下来之后,一个细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不行……呜……进不去了……”

    这声音听起来极是耳熟,云昭听清之后立刻起身,拔剑就要闯进隔壁房间。

    相曲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含芜他……他在被人欺负。”在众师兄弟中,除了相曲之外,他也就和含芜有些交情,深知含芜性情软弱可欺,心里便十分着急,生怕含芜被欺负了。然而他刚被相曲射了一肚子,眼睑发红,身上只穿了件宽敞的道袍,稍一动作便露出流奶的双乳,精水从穴里顺着大腿慢慢流了出来,地上全是他的淫水。若是真的让他闯进去救人,怎么看也像是会一起被欺负的那个。

    “我们进不去。”

    相曲松开他的手,一股无形之力捆住了云昭的双脚,让他再也迈不出一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昭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而隔壁含芜的声音越发凄惨,云昭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我曾在家中书房见过关于书灵的描述,便猜测我们是困在了书灵的书里。书灵没有善念,也没有恶意,只是一个灵体罢了,此处为何会有书灵我们不得而知,不过书灵习性便是让人按照它写好的剧本去做,任何想要强行打破它剧情之人都会被阻止。”相曲看起来倒是一点儿也不慌。

    “那我们不能放人含芜被人欺负了去。”云昭仍是不肯放弃,他抬手就想拆了眼前的墙,隔壁架上忽然滑出来了一根粗绳,将他双手牢牢捆住,剑诀也使不出了。

    此时隔壁含芜的已经被弄哭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撒娇:“小老虎……啊……疼……”

    “都操过那么多回了,怎么还那么娇气。”

    “就是疼嘛……你轻点……啊啊啊……轻点……”

    若是换作从前,云昭必然是听不懂含芜声音里的缱绻满足之意,然而被相曲操开淫窍之后,听见含芜的呻吟声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顿时面红耳赤,回头去看相曲,相曲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想来是之前就看明白了含芜和那妖修的关系。

    含芜本来身子娇软,声音甜的如一颗脆梨在耳边炸开。云昭听他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心想莫非他被相曲操弄时也叫的这样淫荡,不觉双乳竟然又流出了奶水,整片胸膛都被奶水打湿了,连那腿间阴穴也痒的发热。

    云昭手上粗绳看着是随便系上的,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含芜的叫声如同春药一般,让他敏感的身体躁动起来。云昭双腿发软,一下跪倒在相曲怀里。

    “师兄……帮我……”解开二字还未说出来,相曲便撩起了他的衣袍,双手掰开他的肉臀,一句话也不说,重新硬起来的阴茎突一下操进云昭的阴穴。

    “啊……”云昭叫出声来,随即他意识到隔壁的含芜或许也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立刻咬着嘴唇不肯漏出一点儿声音。

    他瞪着相曲,却听见相曲不慌不忙地说道:“方才喝了杯水,似乎被下了春药。”

    这天底下居然还能有春药能药倒剑霄阁阁主亲传弟子,训诫堂首座相曲。就算他是中了春药的道,方才操了那么久,药效也该解了。

    云昭半信半疑,相曲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端方君子模样,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差错。如果不是此刻他的阴茎正插在云昭的阴穴里四处作恶,谁都会觉得他真是个道风仙骨的仙师。

    云昭双手被捆着,只能手臂挂在相曲肩膀,才被操过的阴穴十分敏感,根本经不起太多的挑逗,一下就被相曲的阴茎顶到了高潮。里面的精水被相曲的阴茎堵住,在云昭的肚子里晃来晃去,每次抽插都发出淫靡水声。

    “师兄……你……忍忍……我受不住了……不能再操了……”云昭要被他操的脱力,宫口得龟头顶的发酸,已经被操进去过一回,第二次想要进入便容易了许多。

    “师兄……我真的不行……啊啊啊……”云昭抱着相曲的肩膀,整个后背都绷着,屁股被相曲抓在掌心蹂躏。相曲的手指摸着他的后穴,有了精水淫水的润滑,云昭的后穴摸起来也十分的湿软。

    云昭挺着胸乳,低头看着相曲,相曲眉梢眼角都沾染了浓浓的情欲。他是极为克制之人,一旦露出这样失控的神情,就让云昭莫名有些欢喜。他终于相信相曲是中了春药。

    “师兄……你忍一忍……嗯……我……”云昭被相曲操着宫口,原本狭小的子宫在相曲的努力浇灌之下,已经成熟了许多,阴茎一下又一下操着他的富有弹性的宫壁。云昭的穴口一缩一缩,不知道是真的受不住了还是喜欢被他操进子宫,连后穴都变得柔软了。

    相曲的手指戳进他的后穴里,云昭从未试过这种滋味,自然是百般抗拒,那处……那处怎么也能用呢。

    只是如今相曲中了春药,自然是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了。

    相曲摸着云昭的屁股,虽是微微笑着,但是语气不容他拒绝:“有你在我为何要忍。”

    “我……”云昭听着隔壁含芜的声音,身体燥热不已,阴穴又被操的连连喷水,就连那后穴里也被插进去了两根手指。阴穴和后穴本就是挨在一处,彼此之间都能有所感受。

    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摸索了片刻,云昭忽然身子一抖,与阴穴潮吹的滋味不同,是来自后穴的隐隐的快感,连着他的阴茎也一并有了反应。

    只是他的阴茎里还插着软针,硬也硬不起来,只能在胯下上下晃着,从马眼露出的软针顶端也是银闪闪的反着亮光。

    “师兄……停下……我……”云昭的两个穴眼一起收缩着,后穴实在太窄,再想插进去一根手指都很是困难,而他的阴穴也是淅淅沥沥往下面喷出淫水。云昭双乳挤压在相曲的身上,早就流出了好多的奶水,然而相曲如今只想操他的骚穴,暂时还没有功夫去吃奶。

    云昭眼前有些模糊,现在已经听不见含芜的声音了,在他耳边最近的声音就是相曲的吐息声。相曲从来很静,此时吐息也乱了,抱着他的手臂也收紧了,恨不得整个人都和他融为一体。

    相曲含着他的耳垂,舌头在红痣上舔了舔,云昭怕痒,可是无处可躲,被他舔的脚尖蜷缩起来,身上的骨头都要酥了。

    他听见相曲说:“我不想停下……对你,我永远都想要。”

    那个无时无刻都要作为剑霄阁楷模学习的相曲,在春药下本性终于脱缰而出。如今这个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一心在他身上索要的才是真正的相曲。

    云昭拒绝不了他。

    相曲一边用手指抠着他的后穴,一边挺着腰,阴茎在他的子宫里顶来顶去。云昭整个人都要被撞的散架,方才他受了葭卿影响在相曲眼前发骚,还算是情有可原,可是如今他只想缠着相曲,阴穴咬着他的阴茎,永远也不想离开。

    云昭垂着眼睛,情不自禁地贴上相曲的嘴巴。他伸出舌头舔着相曲的嘴角,舔到嘴里微微发苦,有些困惑地抬起头,云昭轻轻地推他:“张嘴……”

    云昭被他操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嘴唇蹭着他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伸着舌头,和相曲的舌头碰一下就躲开,如此往复,直到被相曲咬住舌尖,将他的舌头卷入口中。

    云昭还想再深入一些,他想要相曲的全部,也想要把全部都给他。

    此时云昭的神识之中浮现了一行字,是书灵给他的下一步剧情。

    “杀越棠。”

    书里的越棠就是相曲。

    书灵要他杀死相曲。

    云昭腕上的粗绳不知何时解开,于此之外手里多了一把鲜红的匕首。

    “不行……”云昭想要提醒相曲,然而他的嘴唇却发不出声音。他想要扔掉手里的匕首,可是匕首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上,怎么都甩不掉。

    相曲闭着眼睛,沉迷于云昭毫无保留的亲吻,没有丝毫防备地把后背留给了他。

    “杀越棠!”

    “杀越棠!”

    书灵的意愿愈来愈强烈,云昭的手指都在颤抖,眼前的一切都静止了,只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重复。

    杀越棠,杀越棠。

    到后来慢慢变成了杀相曲,杀越棠,杀相曲,杀相曲!

    毫无实质的书灵出现在云昭眼前,它如烟如雾,虚无缥缈,风一吹就会吹散,可是它的力量却是如此强大。

    它愤怒,它狂躁,它有着撕碎一切的力量。

    他欺你辱你,你就不恨他?他把你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只要勾勾手指,你就要抬起屁股给他操,你就不恨他?他空有一副君子相貌,其实自私自利虚伪恶劣,你真的就不恨他?

    书灵对着云昭轻轻吹了一口气,往日记忆席卷而来。

    是他第一次被相曲强迫时的不甘,屈辱,以及不可置信。他素来尊敬的师兄,竟然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是他得知相曲被阁主带走收为徒弟时的委屈和愤怒。相曲曾和他说过,双剑之间最重要的是心灵相通,若是二人同床异梦,再厉害的双人剑法也是废物。

    云昭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同床异梦,他扯着相曲的袖子问,同床是谁在一张床上的意思吗?

    相曲问他确定要知道吗。云昭点点头,满眼期待地看着相曲。

    在他看来,相曲无所不知。

    相曲和他并肩躺在床上,直到云昭都要睡着了,相曲把被子一掀,将他们两个人都裹在了被子里。黑暗之中,云昭嘴上有好几只蚂蚁爬过,其中一只蚂蚁还咬了他一口。

    云昭闷声闷气地问相曲,有没有蚂蚁咬你啊?

    相曲掀开被子,憋气太久他的脸蛋都是红通通的。相曲的眼睛亮晶晶的,对云昭说,师弟,我们永远不会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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