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红军(1/1)

    第一百三十三章、红军

    白经国把子吟的双腿扣在腰间,循着本能不住摆动肌肉贲张的腰腹,胯骨一次次撞在那浑圆的屁股上,赤色的肉茎从穴里带出了血,可白经国不管,只使了蛮劲的粗暴进出。

    他是知道子吟不喜欢自己的,他会这样驯服的让自己肏弄,本质上只是为摆出补偿忏悔的姿态。那些低顺的小伏低,都是因为他心里有愧。

    这并不是喜欢,更谈不上爱。

    可这麽些年了,因为子吟一直那麽千依百顺,让他恨不下,却又时刻告诫自己不能忘记娜塔莎的死。

    这样矛盾的心情让白经国进退失据,只能以这种粗暴不理智的手法,表示他心里还有妻子。

    「二二哥」子吟泌出的泪水已经爬满了脸,这种酷刑似的肏弄已是持续一段时间,子吟的声音便变得低微,「呜」穴里火热的肉茎像铁椿一样强进强出,钝痛并没有消减。

    白经国在子吟的穴里射了两次,他紧压着子吟,把精液浓浓的灌注到了那平扁的肚腹里,才满意的抽离肉具,他眯眼看着自己湿淋的茎身,以及子吟红肿的穴口,精液和稀了血液,把床舖弄得一片泥泞。

    这样的子吟,其实是别有一番可爱的。

    给自己充分操干後,凄惨的可爱。

    「真想给大哥看看你这副模样。」白经国低声感慨。

    子吟还躺在床上,他的手脚一直给二哥箝着折腾,如今都发着麻,使不上力气。他便垂下眼,听见二哥的说话,却是抿唇不应。

    白经国下到一楼去,把大哥那撕了一半的明信片拿走,这会儿才看到一边有墨迹的一些纸团儿,他便把那些纸团舖平了,看看子吟写的是甚麽。

    子吟并没有骗他,这并不让白经国感到意外,他很清楚子吟的性子,只是下意识的要把他比作卑劣的人,才能让自己不要深陷下去。

    只是看到墨迹,他能想像到子吟的纠结,他爱大哥,却因为对自己的亏欠,而决定辜负他最爱的大哥。

    这便让白经国的怒火受到了安抚。

    他把子吟那沾了点点泪迹的信誊写一遍,亲自出门去,要帮子吟寄这封信儿。末後还添了两句,是说,「愚弟经国不忍悠予劳累,代笔而书之。」正是生平第一次,向大哥赤裸裸的示威了。

    子吟听到二哥出门的响动,却是瘫软的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他一旦想要挪动手,便感觉肩膀和手臂彷佛分离了似的,一点的动弹都要硌痛。他便只闭上眼让身体歇息,看一阵以後,会不会较好受。

    可他这一睡,便直昏迷到了深夜,不但误了接沙赫的时间,还听不到一楼白经国和怒洋的争执和打斗。

    怒洋把二哥按在了地上,对准那颓丧的胡子脸来回一顿狠凑,白经狼狈地闪躲,或是抬手挡架,可还是硬吃了好几拳,这会儿怒洋下手并没有再留力,他刚回来时看到子吟的状况已是怒不可遏,小心替对方清理上药。这会儿还要下楼去接沙赫呢,让子吟受罪的元凶便回来了,怒洋二话不说便扑向白经国给他一顿狠揍。

    白经国不说话的还手,清楚晓得怒洋盛怒的原因,可他始终抿紧着唇,理直气壮的折腾子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三弟当然是要心疼子吟的,他们是夫妻嘛,可他白经国干嘛要心疼他,他们又不是一对儿

    怒洋擂起椅子往白经国身上砸去,客厅里发出巨响,白经国也被打得起了血性,揪着怒洋的衣襟回以拳脚。怒洋便抬腿回踹二哥,这和平常兄弟口角打骂的程度并不同,怒洋那腿踢下来,白经国就是逞强硬吃,骨头彷佛都要折了似的。

    他们闷声缠打,彼此头脸上都挂上彩了,挣扎一番才气喘吁吁的稍微分开来。

    怒洋瞪着二哥,看他那头胡子简直乱成了孔雀开屏,口鼻也给自己打出了血,他便整了整身上的农服,一言不发的奔出了门。

    天快黑了,他还赶着去接沙赫呢。

    白经国看向楼梯间,静谧无声的二楼,又想着三弟刚才那不一般的愤怒反应,才一时勾起一丝的情绪。

    一般他折腾过子吟以後便不会理会他,可子吟最着紧沙赫的,只要他还能下床,没道理让三弟独自去接孩子。

    白经国便禁不住上了二楼,去看看子吟的状况。

    他推开睡房的门,就见子吟昏睡着,眉头紧蹙,彷佛是睡不安稳似的。床垫都给换过了,染血的床单给扯下来,胡乱搁到地上。三弟也给子吟做了清理,换上睡觉穿的柔软衣服。

    白经国便伸手,去摸子吟的脸蛋,感觉手下的触感恁地冰凉,那脸色也白得不健康。

    「子吟?」他下意识的喊道,又摸了子吟颈脖和胸口,倒是还能感觉到呼吸的起伏。

    白经国便垂下了眼,看着子吟一会,彷佛心里做了一些挣扎。

    他终是拉起被子,和衣躺进被窝,把子吟搂进怀里去了。他的手脚都是冷的,白经国便把他贴肉的搂紧,把自己的体温源源不绝地供给对方。

    半夜,子吟过了一阵的虚冷、便发起烧来,这两年他的身子骨硬朗得很,鲜少有病痛,可这一次偏偏就害大病了肚子也不舒服,连番的腹泻、呕吐。

    他的肩膀竟是被二哥硬生生卸了胳膊,白经国发现了後,便沈着脸给他接回去,又不时给子吟揉掐双手,可手脚给二哥箝制过的地方都泛着瘀青,彷佛受人虐打似的。

    子吟并没有精力去叱责二哥,可他这总是照顾别人的角色一旦倒了,便要让被照顾的人万分牵挂。每次从昏睡中醒来,子吟都是被人搂着看护,有时是二哥、有时是怒洋,他不让沙赫靠近,怕孩子给自己传染了。

    尽管如此,偶尔子吟便从门缝外听到沙赫的哭声,用软腻的童音问,「武甚麽时候能病好?甚麽时候能一起睡?」子吟心里便溢了暖流,就是将来沙赫要因为母亲的死而恨了自己,现在,这孩子还是很倚赖他的。

    怒洋便寸步不离的照料子吟,如非必要,也不再出门了,打听消息的事也就此耽搁上,可他还要分心看顾沙赫,防着二哥再折腾子吟,一时间也顾不上盛京的状况。

    「我要带子吟回华夏。」怒洋冲泡着渗了野蜂蜜的热花草茶,这生僻的农村里可不如盛京,并没有大夫和洋医生可看,只能喝点热饮纾缓病情,「二哥你便一个人老死在伊尔库茨克吧。」

    「他不会答应的。」白经国冷眼看着三弟,说道,「大哥叫他回去,他也拒绝了。你认为他会听你的话?」

    怒洋的手便一顿,他垂下黑长眼睫,别有意味地说,「二哥,你为何总是提着大哥呢?你是不是在嫉妒他?」

    「嫉妒?」白经国便反问,「有甚麽好嫉妒的?」

    「因为他得到了子吟的爱。」怒洋便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给仇恨蒙了心的野人,「而你只得到他的同情。」

    白经国的脸色便直沈下去了,他没有反驳怒洋,而是转身,一声不吭的独自走开。这简直是荒天下的大谬,白经国自问不屑回应三弟的胡说八道。

    他正打算出去农地干活,却是从窗外见着一辆红军的军车在道路上驶着,竟是停在了他们家的门口。

    数名荷枪的俄国人从车上下来,来意不善。

    白经国瞥了一眼,瞬间便回身上了二楼书房,把长枪和子弹都拿出来做准备。

    为首的一名俄国军官叩了门,自称是红军的代表,是来传扬马克思列宁主义,邀请这家人参与苏维埃的。

    怒洋知道二哥身分敏感,不方便出面,他给子吟喂了花茶後,便亲自下来迎接。下楼梯的时候,他看到二哥提着枪走出来,兄弟俩便心照不宣的交换眼神,都知道来的是个麻烦。

    怒洋来应门时,就见数名红军制服的俄人站立在门前,为首便是叩门的长官,怒洋便用标准的俄语礼貌地说,「数位长官日安,请问你们前来是有甚麽需要呢?」

    那长官打量了眼前的年轻东方男子,他知道这屋子里住了两东方兄弟,想必这位便是兄长了。他开口道,「我们是苏维埃红军的代表,是来给你们传扬列宁先生的主张的。」

    「若是这样的话,恐怕便不必要了。我们已经取了小册子,上回礼拜日的时候,还去城中心听了马尔科夫先生的演说呢。」怒洋回道,「我们很了解列宁先生的思想,且对於这个新思潮是非常期待的。」

    「我晓得你带着个三岁的弟弟,在伊尔富茨克已经居住一段日子了。」那长官便眯着眼说,「我并不是怀疑你,可是,有人看到绿军的分子寄住在你家里,我想与你核清事实的真相。」

    怒洋便眨了眨眼,心下既明白了对方上门的原因,也就佯装无辜的摇头,「我没听说过甚麽绿军?这里只有我和弟弟住着。」

    「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长官」怒洋便露出了为难之色,「看了可以,不过睡房不行呢,我刚才其实正在忙着」

    「甚麽意思?」

    「那个」怒洋便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正和另一半在床上」

    在长官身後的年轻士兵们顿时便吃吃笑了,都是男人,自然很清楚好事被打断的尴尬,那长官冷声叫他们肃静,接着便说,「睡房我就看一看,不会进去,其他人搜屋内。」

    「长官」怒洋又摆出谨慎讨好的表情,「你们不会像白军那样看到喜欢的东西都强带走吧?」

    「甚麽话呢?我们是红军。」那长官便冷笑道,「若国家要徵用你的物资,你是有义务贡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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