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妒(1/1)

    第二百二十二章、妒

    子吟揪紧了那袄裙,因为刚刚是从浴室里出来的,裙下光裸着下身,肉棒儿在怒洋手里泄出了後,就把里头弄得一片的湿淋,子吟此时,只想着明早儿要偷偷去把这袄裙洗了,他可不好拿到浣衣房去,因为这白家里可没有穿袄裙的女子。

    怒洋看子吟的脸颊红得要滴出血了,却是反生起了流氓似的心态,笑着咬了子吟一口,他把子吟那袄裙撩起来,抚弄着那湿透的大腿根、再掐着子吟那浑圆的屁股蛋,正是享受着手下那光滑的触感。

    「娘儿我、觉着好奇怪」

    「我也是。」怒洋心头热烘烘的,声音柔得很,「我不知道该疼你、还是欺负你才好。」

    子吟便看向了妻子,把他拉下来,贴着那唇瓣辗转的缠吻,他喜欢怒洋的吻,舌头相触的时候,好像嘴巴里要融化了似的。

    怒洋便亲着子吟,那手却是抚着软垂的肉棒、下头的两个囊袋,一路到了那闭合着的肉穴,指腹抚弄着敏感的肉缝,要让子吟舒服。

    「娘子」怒洋柔情万千的道,「我给你做口活。」

    「可是我刚才已经出来一次了」子吟疑惑的问道。

    怒洋便笑了出声,「後边儿还没疼过呢。」说着,竟是撩起了袄裙,凑到子吟的大腿间去了。

    这会儿怒洋唇舌侍候的,便是两颗囊袋下那密合着的肉穴,他掰开两边的臀瓣,贴着那翕张的肉缝轻轻的舔舐,又探着舌尖,戳弄着穴口敏感的嫩肉。

    子吟的身体便是一震,他揪着自己的袄裙,禁不住的想要把双腿并拢,被舔穴的感觉总是难以描述的,怒洋那烫热的气息、像活物一样的舌头,都让他下半身都感到酥麻了。

    「怒洋唔那里、不行」子吟的抗拒显得那麽的口是心非,当怒洋的舌头深深地探了进去,舔着里头的肠壁时,子吟倒抽口气,禁不住呻吟出声。

    「呜怒、怒洋」

    「舒服吗?」

    子吟抿了抿唇,对着怒洋总是由衷的承认了自己的感受,「嗯舒服」

    不知是不是子吟那女装的关系,怒洋便觉着心里涨满了做为丈夫的骄傲,彷佛他必须使出浑身解数,给予妻子身体上的满足。怒洋用了很久的时间,把子吟的肉穴舔软了、翕张着已是期待着更深更粗的肏弄,怒洋才放开那抖颤的屁股蛋。

    怒洋这一退开,子吟便下意识的把裙子往下拉,要盖着自己羞耻的地方,怒洋不由失笑了,说道,「你这样只让我更加想要耍流氓罢了。」

    子吟却是低声说道,「还是裤子好比较安心」

    怒洋觉得这样的子吟可爱极了,又抱着他重重的吻着,他看子吟被自己画上的眉黛与红唇,着迷而满足的道,「子吟,以後你还能扮给我看吗?」

    「怒洋喜欢的话」子吟苦笑了,看到妻子竟是因为自己这样的扮相而喜悦,他也打从心里感到高兴,「当然是可以的。」

    怒洋甜蜜的笑了,他欺身压着子吟,就把那袄裙撩起来,正是托着子吟的屁股蛋、把自己亢奋硬挺的肉具,缓缓地肏进去。

    他进得缓慢,舌头舔舐着子吟的口腔内壁,腰板便慢慢的往下理,子吟深吸着口,抬头紧紧的抱住了怒洋,就感觉到肚腹被对方的肉具填满了,肚皮鼓鼓的,是把那器物连根吃进了深处。

    子吟顿时,心里竟是感到了一阵酸涩,他们夫妻这短时日处得并不好,即使是欢爱的时候,也是不如从前的甜蜜。就只有今天,他才真的感觉到自己再次贴近了怒洋的心。

    子吟一眨眼,那眼泪便滑下来、哭得毫无预兆,就是自己也压抑不住。

    怒洋瞧着子吟无声的哭了,便是一阵的错愣,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子吟,作势便要後退,「对不住你难受吗?」

    子吟摇头,紧紧的抱住怒洋,不让他退出,却是带着哭音的说道,「娘儿你不要喜欢马师令好不好」大概是怒洋今晚格外的待他温柔,让子吟禁不住,便把一直埋在心里的惶恐诉诸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这般说、可是即使我不能真做你的妻子,我也不许别人当的。」

    「甚麽?」怒洋听着,整个人便怔住了。

    「你那天说自己同时喜欢我和马师令,问我能不能接受」子吟垂着泪说,「我心里很难过」

    怒洋骤然掀起一阵狂喜,他没料到自己当天那随口的试探,竟是让子吟介意至此的。

    子吟竟是难过得为他哭了,就因为怕自己真喜欢上马鸾凰,怒洋的一颗心都为他攥得紧紧的,既是欣喜,又是心痛,把子吟揽在怀里,爱极的吻着他,「傻子吟你怎麽就从来不与我说呢?」

    子吟哽咽了一下,断续地说道,「我怎麽能说你为了不破的事那麽苦恼而且我又和大哥二哥」

    怒洋听着,眼眶渐渐的也红了,他没想到子吟竟是怕添了自己烦心,即使心里头在意,也是藏着掖着。他抱紧着子吟说,「对不住我那天说的都不是真心,我就是气你、因为你待我总像是不够在意」

    这欢喜来得太突然,竟是让他口拙起来。怒洋一直最耿耿於怀的,正是子吟的爱,不如自己爱他的深。然而到了这麽一刻,怒洋才终於知道,原来子吟也是把自己挂在心里的,竟是一直害怕他与马鸾凰有了甚麽。

    「可是你和马师令总是十分投契的样子」子吟犹带着哭音诉说着,「我怕这有天要变成真的毕竟你们都有不破了」

    怒洋心揪揪得紧紧的,摸着子吟的脸颊,想着从新婚到现在,他们相爱、分别、重逢,那感情每日不断的累积——即使有大哥、二哥、或是其他人欲要横刀夺爱了,子吟待自己,却是毫无改变的深情。

    「子吟不会有这样的一天。」怒洋吻着子吟,贴着那红唇,缠绵的啜咬着,「我就只认你了,一辈子只有你一个人」他的身体往下压,正是把自己的肉具往穴的深处顶去,狭窄的肠道紧紧的缠住了茎身,正是让他们夫妻俩贴合无间的相系着。

    「呜、唔」子吟闭上眼,眼角犹是沁出了泪水,「怒洋好深」

    「不喜欢吗?」怒洋蜜一样的笑了,吻着子吟,一边的往里顶,「你可是把我吸得很紧。」

    「没有不喜欢」子吟便垂下眼,拉着怒洋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就是这里、感觉好涨」

    怒洋有意做细致的慢活,便浅进浅出,胯骨微微的往前顶动,每一次龟头顶到了穴的深处,子吟便发出了甜腻的喘息,是被妻子肏得舒服了,情不自禁发出来的。怒洋怜爱的吻着他,肉具进出的劲度也就一点一点的加剧,赤红硬挺的茎物从穴口抽出来,再捅到了深处,快感渐渐的便让子吟难以承受,他不自觉呜咽出声,无意识的喊着怒洋,那肉棒儿也再次抬起来了,正是蹭着对方的腱子肉,留下了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怒洋深吻了子吟,毫无预兆的猛肏了起来,他变化着角度,找着子吟敏感的点,大开大合的干着自己的『妻子』,正是要表现出作为丈夫的雄风。

    「啊、嗯怒洋啊、」

    「不、缓一下、缓呜、唔嗯」

    怒洋托着子吟的屁股蛋,摆着腰臀深进深出的抽送了,他手臂有力,正是把丈夫整个下半身都抬起来,每次连根肏入,胯骨便撞在了屁股肉上,子吟给怒洋干得狠,到後来是无意识的哭喊,房里回响着肉体撞击的声响,直至怒洋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就在子吟的体内泄了。

    夫妻俩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性事,精神都是散涣的,然而心里却是荡漾着久违的幸福和甜蜜,怒洋抱紧了子吟,舌头卷着对方的舌,一番深浓的舌吻。肉具依然埋在了那肏软的穴口,舍不得马上抽离。

    「夫人」怒洋抚着子吟的头发,柔声说道,「给我生个白胖娃儿吧」

    子吟便定定的看了怒洋一阵,便腼腆的低声,「我生不出来啊」

    「那我只好努力耕耘,直至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怒洋揉着那柔软的屁股,二人缓过了一阵,那肉具便又再次的起了反应,正是轻轻地肏着子吟,享受那被肠肉绞缠的快感。

    子吟却是欠缺罗曼蒂克的因子,明明是个谎言,也没有替怒洋完下去,反是说道,「娘儿你已经有不破了。」

    「嗯」怒洋笑了笑,便道,「我知道。可是子吟生的话,就不一样了。」他挺了挺腰,把子吟抱紧了说,「一定是个又乖又软的女孩儿。」

    子吟却是垂下了眼,认真的道,「不破很好,我喜欢他。」

    怒洋扯了扯嘴角,他只是想和子吟说一番调情的话,并不是真的要谈论孩子呢﹗

    他凑近去,便用吻堵住了子吟的嘴,开始了第二回合的欢爱。怒洋这一晚是放开了禁制,或是受子吟那妻子的模样所惑,禁不住便放肆了。这一夜竟是持续的肏了子吟多次,到了天亮,才不依不舍的拥着对方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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