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追溯(1/1)
第二百三十六章、追溯
子吟给大哥这说法弄得有些窘困,因为他自己也是意识到身体已经习惯了男子间的欢爱,他从没有睡过姑娘,然而与男性的对象,却是甚麽荒唐事都干尽了。
想到那次专列上,二哥和娘儿的胡闹,子吟到现在犹是感到了匪夷所思,这白家兄弟怎麽都知道这麽多的玩意难道留洋过的人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你在想甚麽?」白镇军看子吟目光定在一处,彷佛是陷入了甚麽迷思里去了,不由便咬了咬他的耳垂,说,「这个时候,还能分心麽?」
「没甚嗯﹗」子吟正想要否认,却是感觉到大哥那份量惊人的肉具突然的就往上一顶,肚腹便感到了一阵涨满,子吟害怕地揪紧了大哥的手,说,「大哥这样好、涨」
「会痛吗?」白镇军蹙了蹙眉,彷佛下一刻就要後撤,子吟却是揪紧他的手,摇头说道,「也没有不是难受」
白镇军便扬起唇,宠溺地吻着子吟的脸蛋儿,说,「子吟大哥很舒服。」
「嗯」子吟的身体靠在大哥怀里,大腿给拉得大开,就在这亭子里,被抱坐着干了起来,白镇军的两臂像铁箍一般,箝着子吟有致的律动起坐,那昂然挺立的肉具便在臀间湿淋的进出,每次动作,都要挤压到了肠壁,让子吟既是难受、却又有着异样的酥麻。
「大哥呜」
「痛不痛?」白镇军一边肏着,却是也不由小心的问他,还是担心子吟受不了自己的尺寸,要受痛了。
子吟虽是摇了头,却是感觉大哥的手劲放轻了些,抱着自己缓慢而温柔的先干一阵,待子吟更加的适应了,才把那力度和深度再次增加。
子吟还没有在这样公开的地方干过情事,一直表现得忐忑拘谨,总想着要把双腿合上,并不希望把私密的地方暴露开来,然而白镇军一直箝着他的大腿间,逼着子吟用这坐莲的姿态肏干,子吟便比往时要敏感,因为心里紧张,害怕下一刻,就有人要发现这假山的通道,上这小亭子来。
「子吟让大哥看你打枪。」白镇军一边肏着,便指使子吟握着自己的肉棒儿,同步的套弄起来。
「不、不行」子吟微弱地拒绝,「啊、大哥」眼泪不由盈满了眶,「会、会被人看见」
「别担心。」白镇军垂目看他,沈声劝抚,「只有我们两人罢了。」
子吟便在大哥的指示下,拿手握着了上下颠动着的肉棒,随着大哥的肏弄,自我抚慰了起来,「大哥呜嗯、」
「乖。」白镇军嘉许地吻了子吟,突然就大幅度的,更深更带劲的干进去了,他用吻堵住了子吟的呻吟,让他软腻地靠在自己怀里,深深的操干着。
「呜好深不、不行了嗯」
从白镇军的角度看去,他就看到怀里的子吟给肏得眼眶泛着湿意,一边喘息着,一边却是抚弄起自己的肉具,那殷红的头儿渗出透明的水液,都是因为这前後刺激舒服,而吐出来的。
二人如此以坐莲的姿势干了好一阵,子吟便呜咽着,说他快要解放了,白镇军便让子吟站起身来,靠在那小石桌边儿,让他从後搂着腰,淋漓尽致的操干。
白镇军的大手包覆住了子吟的手,一同地套弄那挺硬的肉棒儿,腰胯不住有力的摆动,正是把那硕硬的干茎狠狠往子吟的穴里撞,如此肏了百来下,子吟先受不住释放了,白镇军也抱紧了他,埋在那温软的肠穴内泄精。
「嗯、呜」肚腹里感觉到一阵的热流,同时肉棒儿也是射过了,子吟身体发虚,这一放松下来,便要脱力的往前倒,白镇军及时把他捞着、抱到石桌上,二人紧紧地拥抱、交换着甜腻的亲吻。经历了这麽一场激烈的情事,正是相偎着,感受着彼此烫热的体温。
白镇军爱不惜手的揉着子吟,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摸、亲吻,二人坐在这亭子里歇着,不由便看着庭院一览无遗的景色,白府在入夜後依然有廊灯悬吊着,从他们这里,可以看到连接院落的长廊。
「伊尔库茨克的夜里没有这些灯。」子吟看着看着,就说道,「很黑很安静。」
「你喜欢俄国?」
「嗯」子吟便颔首,「那里的人都很好。」
白镇军就不说话了,只是把子吟搂紧了,轻轻地吻着他的发旋儿。他其实是不想听子吟提俄国的事,因为那是他们分别的三年,白镇军为了家业、国事,必须把心上人交托出去,却是让他受了苦。
二人在亭子里说着一些细碎的话,渐渐的也就夜深了,子吟经历了这一场体力活,又是靠在大哥这样一个温暖的热炕,不由自主便睡了下去。白镇军把他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却是对後头喊道,「别躲了,出来吧。」
那连着石阶梯的阴影处,便有一个人影走了上来,白镇军以为是三弟捺不住脾性而来,却没想到眼前的人,反是二弟。
「怎麽是你?」白镇军蹙紧了眉,一边把子吟的衣裤小心披好,不许二弟多看。
「刚才看着大哥拉着子吟到石山里,就猜到你们是在这里办好事。」白经国说着,悠然自若的就在他们旁边坐下,「大哥、你又是怎麽发现我的?」
「脚步声。」白镇军眉头不抬,子吟沈溺於慾望时没有注意,可他却是对四周留意着,即使这是府里,也不意味着能不戒防的。
白经国便笑了笑,他既是来了,就不怕大哥知道,刚才听了一场活春宫,正是心痒难耐、想要逗一下子吟,可这凑近一瞧,才发现他是闭上眼的,「子吟睡着了?」
「嗯。」白镇军扬了扬唇,「他累坏了。」
白经国看着大哥鲜有的宠溺模样,心里颇是羡慕、也是隐隐的遗憾,在伊尔库茨坦的时候,子吟整个人都是他的,然而自己当时是怎麽对待他?假若他有大哥一半的温柔和可靠,子吟是不是已经对他倾心了?
已错失的机会,固然是不可追回,然白经国不时回想,假若时光可以从来,也许他会换一个态度面对妻子的死,以及子吟的关怀陪伴。
他是到了现在,看着两兄弟与子吟的关系是如此的美满,才越发的悔恨。
可这是他自己的错,怪不了任何人,白经国就只好装作游刃有余的模样,却是想方设法,从现在开始要抢占子吟的心。
白镇军看了二弟一阵,突然就低声说道,「二弟,放弃吧。」
白经国那落寞的眼神,正是被眼镜片遮掩住了,他冷冷地回道,「我不。」
「你本来并不是喜欢子吟的。」白镇军说,「为何要来淌这浑水?」
白经国听了这话,却是失笑了,「那你明知三弟是男儿,又知道他和子吟夫妻相爱,怎麽偏要对子吟出手呢?」
「我对子吟是一见钟情。」
「那我对他就是日久生情了。」白经国回道,「大哥,你自己是过来人,很清楚感情是控制不住的,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白镇军便抿紧了唇,不语了,他并没有二弟这锋利的辩才,他再说下去,也是会给二弟拗回来的。
白经国垂首看着子吟的睡脸,过了好一阵,却又自顾自的说道,「大哥,是你撮合我和子吟的。」
白镇军的眉头从没有皱得如此紧过,他看着二弟的模样,简直是想要把他挫骨扬灰了。
「是真的。」白经国认真地看着大哥,「不是你把子吟送来,我们就不会在伊尔库茨克住上三年。若非子吟要帮你,就没有後头那些事我和子吟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样了」
白镇军深深的吸一口气,因为他抱着子吟,并不能大动干戈的出手,然而在这个当头,他实在难得的有了揍二弟的冲动。
他早知道二弟是从政的料子,这把歪理说成真理的口才,以及忝不知耻的厚面皮,都是生来独有,所以他把外交、内政都让二弟处理了,就因为他是这方面的人才。
然而,没想到连这感情的事,二弟也能扭曲出这样的歪理来,彷佛二弟要瞧上子吟,还要怪罪到自己头上来呢﹗
这也太无耻了吧?
白经国深黯他大哥的性格,看他那脸容阴沈,简直是到了暴怒的边缘,也就点到即止,大哥可不同三弟呢,三弟和他打起来,二人还能斗个不分上下,然而大哥要真发怒了,就是他白经国也是得躲起来的。他便笑眯眯地站起,又表现出弟弟的恭敬来,「大哥,我送你和子吟回去吧。」
「哼﹗」白镇军横眉冷对,不发一语的抱起子吟,就从那石阶下去了,他说不过二弟,就把他当成一只赶不走的苍蝇,无视对方在身後瞎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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