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初一(1/1)
第二百四十五章、初一
第二天的清早,子吟全身疲软,腰际往下一阵酸麻,脑袋在酒醉一夜过後,只剩下钝痛,关於昨夜的记忆倒是清晰的,包括三兄弟层出不穷的花样儿,而自己後来怎麽主动的向三人索要,也都记得一清二楚。
子吟睁开眼的时候,大哥正是坐在床边,大手揉着他的头发,子吟抬眼看到他,就下意识地喊道,「大哥。」
「子吟。」白镇军就抬手去,掐了子吟的脸蛋儿,「新年快乐。」
子吟眨了眨眼,想起昨晚儿他和大哥、二哥、娘儿都做了甚麽,便垂下眼,难为情地道,「新年快乐。」
白镇军隐隐地扬起了嘴角,要他转过头去,看看枕边,子吟顺着他的指示看去,就见那红包在枕上搁着。
「谢谢大哥。」子吟第一次收到大哥的红包,竟是腼腆的像个大男孩儿一样。
「别客气。」白镇军说着,与子吟互相的对视一阵,不由就垂下头,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对方,子吟浅浅的探出舌头回吻,与大哥的舌像两尾小活鱼一样,在口腔里打着交,二人唇舌厮磨之间,就觉着一阵的甜蜜和幸福。
「子吟。」白镇军看着子吟想要撑起身体,然而动作缓慢,腰下彷佛都使不上力,就给他掖好被子按回床上,「好好休息,今天骑马,你就不要来了。」
子吟『嗯』了一声,也是不敢勉强,昨晚儿他们真的做的过火了,後穴到现在,还是彷佛夹着异物般的感觉,大腿间也虚弱疲累,子吟怕自己驭不好马,反要成为大哥的负累,就安分地躺在床上。
这时,怒洋和二哥也都陆续起来。白家兄弟都是受过军训的,体力惊人,昨晚那段狂欢,反是让他们更加的神清气爽。怒洋看子吟不适,就留在床上给他揉按酸酸的腰腿,让二哥和大哥带两孩子骑马。
「子吟,这样碰舒服吗?」怒洋使着巧劲,在丈夫的大腿根处揉按,殷勤地问道。
「嗯」子吟绵软的应声,下意识便闭上了眼睛,「很舒服。」
怒洋就浅浅的笑了,想着自己有份儿把子吟肏成这样,心里就格外升起了疼惜,恨不得把子吟揉进怀里,再细细的疼爱一番。他俯下身去,细碎地吻着子吟的脸,手从大腿揉到了屁股蛋,再到腰椎的地方,子吟登时舒服的哼了一声,那语调却是有些变了。
「娘儿」子吟不大好意思地道,「你不要碰那里」
「为甚麽?」
「因为现在还有感觉。」子吟攥着床单,缩了缩屁股说,「好像你们还在里面似的」
怒洋的目光就沈了沈,「宝贝儿你是在招我吗?」语气里,不自觉就渗了点危险的意味。
子吟愣了一下,无奈地道,「我没有。」
怒洋密长的黑眼睫扇了扇,说,「可我听着,却是有这麽一回事。」
子吟看向了妻子,知道他这是要使坏了,就苦笑道,「真没有」
怒洋扬起了唇,手下触感便是子吟光滑的大腿,以及柔软的屁股蛋,他假装心无旁骛地按抚了一阵,终於还是禁不住心动,贴着子吟的唇瓣辗转亲吻,子吟对於妻子的突然亲近怔了怔,最後还是顺从地回应了,他合上眼,与娘儿交换着甜腻的亲吻。
「娘儿嗯」
怒洋一时便心猿意马,如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俩,正是能在这清晨单独的亲热一番。可他却又不敢真做,就取了折衷之计,和子吟肉具相抵着,磨了一早晨的枪,两人肉具互蹭着泄了,也算是嚐了独一份的甜头。
子吟经过这一重,却是真的被掏空了,他这腿刚要下地,就脱力的要摔下去,怒洋心里既甜蜜又带着一小点的愧疚,就主动说去伙房拿粥,让子吟好好躺在床上歇息。
待白镇军和白经国带着两孩子回来,就见只有三弟走到饭厅来。白镇军先蹙起眉,问,「子吟呢?」
「他太累了,下不了床。」怒洋就脸不改色的说,「大哥,子吟就让我来照顾吧,待会客人上门,你和二哥就不得空了。」
白镇军和白经国只道是昨晚的缘故,就都应了三弟的话,却不知道怒洋这是心虚着,因为他管不住慾望,今早不但没让子吟休息,反而又再折腾了他一番。,
白府的大年初一,确实是门庭若市,早饭以後,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车龙甚至从府门排到了一条大街之外,都是等着要亲自来向白镇军拜年的人。
白镇军和白经军站在客厅见客,让吕止戈和管家在前厅迎接,犹是如此,他们一时还是应接不暇,吕止戈无可奈何就来了少帅的院落,要向三少帅求助,子吟一听,就劝怒洋去帮忙,「我已是不能下床帮忙,你就快到外头帮大哥二哥吧。」怒洋心里想继续和丈夫亲腻,可偏又说不出推辞的理由,就跟着吕止戈出去,一同接待客人了。
子吟躺在房里,却也没有闲着,他让人把两孩子招过来,就坐在床边教他们读书,正是即使身体抱恙,也不要浪费了时间。
如此读了大半天的书,却是有下人送来三个礼盒,说是从上海送来的贺礼,指名给武少爷和两位小公子的。
子吟不由便愣住了,看向下人,犹是有些不确定,「谁送来的?」
「不知道,是洋行的工人代送。」下人今天接了无数的贺礼,正是忙得不可开交,这礼物一送到了,也就迅速的回去办事了。
子吟和两孩子拆了包装的花纸,就看见三盒不同式样的精美礼盒,都是写着满满的法兰西文,子吟一读,就知道送礼的人是谁了,因为三盒都是巧克力糖,只是味道稍不一样。
「啊﹗朱利安叔叔﹗」沙赫看到那七色彩花的糖纸,登时便惊喜的大喊起来,就是不破也抿了抿唇,因为第一次收到指名给他的礼物,小家伙高兴得不知道该怎麽表达了呢。
两孩子的礼盒上各有一纸条,用华文写着他们的名字,以及『新年快乐』,朱利安叔叔在两小家伙心里的形象就无比的美好,简直是个善良的菩萨了。於他们来说,这巧克力糖比红包还要矜贵,不得不说朱利安懂得掌握孩子的心理。
子吟却是默默地读了手里的纸条,朱利安送他的,和两孩子不一样,是夹着酒液在中心的巧克力块,那纸条也是用潦草的德语写着:
「那晚的你,就是这个味道——醉的、甜的。」
子吟把纸条撕掉,回头就让下人把那巧克力拿去分了,他实在是受不了朱利安的抬爱,多希望他就只是白家兄弟摰友的身分,和自己不要再有牵扯。
这是白镇军成功夺回盛京、为军队扩充势力的一年,来拜年道贺的人也就史无前例的多,有盛京人看到了白府门外热闹的情境,都戏言说这是群臣朝贡,都来讨好未来的大总统了。
尽管白镇军本人意不在此,然而不论是他底下的军官,还是商界、政界的人物,甚至是外国领事,也都隐隐的看出大势是朝着这个方向走,舆论声势如此浩大,便有各方面有心人士,前来探问白大少帅的意思,这时就是白二少帅发挥其用武之地的时候,白经国用他那绝妙的口才,把这些试探一一的堵塞回去了。
子吟从初一休息到了初三,已是能如常的走动,然而白镇军却以他未康复为名,让他初四不要前去邳县,子吟本是坚持,然而二哥也是立场一致地劝他,怒洋觉着自己有一份责任,便也提议子吟晚一天再去了。
「初四跟初五,又有甚麽区别呢?」怒洋搂着子吟,温声说道,「你就多歇一天吧。」
子吟想着他已是无甚不适,可三兄弟既如此担心,他也不好坚持,於是初三晚的时候他就拨了个电话,是要告知弟弟,他要延後一天才能到了。
武子良本在为明天兄长回来而磨拳擦掌,蓦然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却是要把日期延後,虽只有一天,也是教焦心期待的子良万分不悦。他当即就沈默下去了,隐忍着不要在大哥面前,暴露出暴躁的真性情。
「子良对不起」子吟听弟弟没作声,就知道他是生气了,他握着话筒,低声说道,「因为我这几天不舒服,怒洋就让我多休息一天,再回老家」]
「不舒服?大哥你是生病了吗?」子良就深蹙起眉头,疑惑的问道,「是着凉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子吟怔了一怔,就有些尴尬地道,「不、不是着凉就是有点操劳、这几天忙着」
子良登时那脸色就沈下去了,这几天谁不是休假的?大哥能有甚麽能操劳?而且问他哪里不舒服,竟是如此含糊、不知所以然的答案,兄弟连心,子良一听,就知道大哥在敷衍,看来是不便说出真相了。
他当下便想,就是那白怒洋趁着假期,没节制地操他大哥,害他劳累成这样吧﹗
他肯定是存心的,就要阻着大哥回不到武家来﹗
武子良在盛怒中,倒是还真把事实猜出一半了,却是把恨意都堆到了怒洋的身上,并不知道白家还有两兄长,也是一同操劳他大哥的。
「子良我初五一定会回来。」子吟在挂线前,就一再的承诺,让弟弟安心,「大哥不骗你。」
武子良放下话筒,却是冷着脸,让秦玉安排汽车去军营,他本来还打算容忍着大哥把那姘头带回来的,可白怒洋既是要使绊子,他就让他完全来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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