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暂时(1/1)
第三百一十一章、暂时
这婴儿房里,放着一张单人床,许是让母亲陪伴着孩子的,如今却是成了他们二人干这下流事的地方。
「二、哥唔呜」子吟趴在床边,屁股蛋高高的撅着,感觉到穴口湿热滑动的舌头,他就下意识的喘息,肉穴情不自禁的翕张,「呜别、别舔了」那小蛇一般的舌尖突然就突刺进了穴里,子吟哭叫了一声,就把头埋在了双臂里,双腿几乎要站不住。
白经国双手撑着子吟的腿,执拗地舔着那密合的肉缝,舌头戳进了深处,磨擦着肠壁,子吟那带着哭音的求饶,就像是鼓励一样,只让他更加的缠绵不休。
「子吟」白经国就柔声劝哄道,「把那处拨开一点,让二哥舔的更深。」
那狭小的穴口,早就湿淋淋的,被白经国的唾液舔化了,子吟眼眶泛着水光,听的二哥这般命令,就顺从的伸手去,把自己的臀瓣掰开来。
「真乖。」白经国浅浅的笑着,就再一次的舔进那穴里,子吟低低的喘息,声音越发软腻得不可思议,「二哥呜嗯、二哥」
白经国吸啜着那细嫩的皱褶,舌头在烫热的肠穴里划着圈,故意的勾勒着内壁的形状,这口活做得那麽的温柔备致,子吟感受着被侍侯的快活,竟是舒服得口唾从嘴角流下来了,可他还是依从二哥的吩咐,把那饱满的屁股蛋努力地掰开,让二哥能进的更深。
「嗯、好、好热唔」
「子吟。」白经国移开了唇,看那抽搐着的穴口,彷佛是舍不得自己离开的,就低声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越来越浪了?」
子吟把头靠在床边,口涎已是滴在了床铺上,成了一滩小小的湿迹,他的脸都臊的红了,对於二哥这故意调笑的话,就羞耻得无言以对。
他的肉棒儿还没有给二哥碰过呢,却已是高高的翘着,前端不住渗出水液,正是因为被舔穴的感觉太快活,而起的生理反应。
白经国抱起子吟,从後把他抱坐到那单人床上,这空间顿时就显得挤逼了,却是正好让二人贴合无间的拥抱,感觉着彼此的体温。
子吟衣服早已被弄得前襟大开、衣服就只象徵式的挂在身上。白经国就把子吟剥得清光,又把他抱在怀里,强势的扳着脸蛋亲吻,子吟那舌头给二哥三番四次勾缠,就怯怯的探出去回应了。白经国就像受到鼓舞般,把子吟吻的更深了,几乎是要把他生吃了似的。
「嗯唔、呜﹗二哥、不」子吟与二哥这样抱在怀里亲着,突然却是混身一抖,因为二哥的手指不打招呼、突然就戳进了那肉穴里,已是进了两根指节,还坏心的抠弄着。
子吟就靠在二哥的肩窝里,低低的喘息着,他的穴被二哥舔湿了,手指轻易便能深探进去,子吟就垂下头,看着二哥那修长的手指,正在自己那羞耻的地方进出。
「子吟」白经国就吻着子吟的脸蛋,低声说,「痛不痛?」
「嗯」子吟轻轻的摇头,隐忍的闭上了眼睛,「没事」
「那舒服吗?」白经国就故意逗着他问。
子吟抿紧了唇,起初是不欲回应的,然而感觉到二哥逼切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就忍着羞耻说,「舒、舒服」
白经国看子吟配合到这样的地步,就怜爱的吻了吻他,三指肏进那穴里,深深的抽送着,子吟不住发出了让人难耐的喘息,白经国就腾出一手,揉弄着他胸口乳粒,让子吟不住哭喊着二哥,却是始终没有抗拒的。
待那穴口已经充分的给肏软了,白经国就把湿淋的手抽出,贴着子吟的耳边低声说,「你看你里面湿成这样。」
「这明明是二哥的」子吟的脸烫得要发烧了,他并没想到二哥说起荤话来,竟是都没有底限的。
白经国低声笑了,「我的甚麽?」他看子吟抿紧了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浅浅的笑了,口头上暂时放过了子吟,「过来帮二哥脱衣服。」
子吟便转过身来,仔细的给二哥解那衬衫的钮子,对方戴着眼镜、穿西服的时候,瞧着总是十分斯文的,然而一旦脱了衣服,就像一头负伤累累的野兽,同样兼承着白家兄弟的优秀体格,二哥也是长得一副宽肩长腿的体格,虽没有大哥、娘儿一身分明的腱子肉,却也是十分的壮硕。
脱下衬衫,子吟首先看到的,却是那肉体横陈着的疤痕,他不由探出手,轻轻的在那些痕迹上抚过,自回到盛京以後,二哥身上就不再添上新伤,这些疤痕现在瞧来却犹是触目惊心。
白经国知道子吟想起了甚麽,他就攥紧了对方的手,故意说些话来缓解气氛,「怎麽了?嫌二哥一身伤疤不如三弟的好看吗?」
「胡说八道。」子吟摇头,是有些责怪的语气,「我只是想,从前的伤都已经癒合了。」
「嗯」白经国就颔首,「回盛京以後,我倒是养尊处优起来。」
「二哥管理一个军团,还有外交事务并不比过去轻松。」子吟就回道,「不过幸好你已经不用再每天冒着枪林弹雨作战」
二人就沈默下去,是回忆起绿军营里朝不保夕的生活,从报章上看到俄国的状况,最後胜利者终究是红军,白经国那些绿军的战友,如今是死是生,都已无从得知,这辈子也是难有机会再碰面了。?
这也就是命,冥冥中,彷佛有谁主宰了大局,编排着每个人,在时代洪流里步向自己的结局。
「子吟。」白经国就拉起子吟的手,深深的贴着那手心吻了一下,感慨道,「没有你二哥大概已经和绿军一起,死在伊尔库茨克。」
「没有我」子吟目光怔忡了一下,却是苦涩的道,「娜塔莎不会死,二哥也根本不需要加入绿军。」
白经国的目光就变得幽深了,「你还在怪自己,是不是?」
「怎麽能不怪?」子吟抬头,直直的回看着二哥,「我这辈子,都对不住二哥和沙赫的。」
「子吟」白经国就突然放开了子吟的手,彷佛是领悟了甚麽,那声音就直沈下去,「对你来说,这也是补偿吗?」
子吟怔了怔,并不敢点这个头,他总觉着这个回答必定会惹怒二哥的,而且,恐怕是大大的震怒。
可他的不作回应,无疑就是赤裸的默认。前一刻,白经国还沈浸在子吟的温柔和配合里,并为此深深喜悦着。可现在,他的美梦就突然给戳破了,让他幡然醒悟,面对心冷的现实。
他总相信子吟的关怀和顺从,是因为他待自己,也是有情的。
可那份感情,终究不是对大哥和三弟那般,单纯的爱情。
白经国就自嘲的扬起了唇,这结果可不就在他的意料之内吗?自己这些年,是怎麽待子吟的?他拿对方来逞慾、泄愤,甚至言语上的侮辱——子吟又怎麽会相信他们之间能有爱情呢?
想到自己干过的事,白经国胸口就不由产生了一阵郁闷,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正就是他如今所承受的报应了。
白经国的手抚上了子吟的脸蛋,又慢慢的移到了那淡色的嘴唇上,别有意味的揉弄。
子吟敏感的察觉到二哥的态度变了,彷佛是隐隐带着侵略性的,他就局促不安的垂下眼去。
「子吟。」白经国就揉着那唇瓣,冷声说,「你还没帮二哥脱下面呢。」
子吟怔了怔,正打算伸手去给二哥解下裤子,白经国却是抓着他的手腕,不许他动作。
「二哥?」
「用嘴巴。」白经国目光深邃的看着子吟,「把裤子解下来。」」
子吟看白经国并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反是盘腿而坐,彷佛正期待着自己开始,他感觉二哥的要求彷佛在侮辱自己,就有些难受的道:「二哥你做这种事是为了甚麽?」
「你不是补偿吗?」白经国就不带感情的说着,「总不会以为我把你当成娜塔莎那样对待?」
子吟一听,那眼眶登时就红了,他抿了抿唇,俯下身去含着裤扣的位置,借着牙齿和舌头,把钮扣顶开。
白经国脸上冷硬,抚着子吟後脑勺的手,却是温柔备致的,他想——暂时也就只有这样吧,他和子吟还不是两情相悦的关系。?
或者,子吟更习惯自己粗暴无情的对待,轻怜蜜爱,有大哥和三弟就够了。
子吟咬着裤带边缘,连着亵裤一同扯下,那勃发的雄性象徵就急不及待的暴露在空气里,白经国顺理成章的按着子吟的後脑勺,命令道,「含着。」
子吟张开嘴去,把茎头含住,仔细的给二哥舔,那器物刚被湿润的口腔包覆着,就彷佛急不及待的往深处拱去,子吟呛了一下,难受的眼眶都泛了眼泪。
可这样,反倒是他熟悉的,与二哥相处的模式。
子吟就跪趴在二哥的身前,含啜着那勃发的肉具,白经国垂下眼,慢条斯理的揉着子吟的後脑勺,间或却是按下他的头,让子吟把那茎身深含进去的。
「对大哥和三弟也都是这麽浪吗?」白经国说着,就掐着那柔软的耳垂,又抚了那白皙的脸蛋,「还是在他们面前就装做矜持了?」
子吟为二哥做着口活,并没有回答的余裕,他就闭着眼,用心的舔弄着二哥的肉具,从龟头到茎身,都小心的照料着,白经国如此折腾了子吟一阵,就稍稍抽离了肉具,茎头对着子吟的脸一抖,竟是射出了一股热精,子吟反应不及,就被二哥喷了一脸,鼻子上、脸颊上,都是二哥的东西
「这是惩罚。」白经国就哑声道,对着子吟招手,「过来,我可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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