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消息(1/1)

    第四百二十七章、消息

    怒洋把丈夫的肉棒儿包覆在掌心,技巧的套弄、轻戳着龟头前端的小孔,子吟在这样难耐的撩拨下,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在妻子手里泄出来了,夫妻俩在黑暗里对看着,就甜蜜的亲着彼此,正是对对方盛满了爱意。

    「娘儿」子吟小腹轻轻的起伏着,却是一手探去,摸着妻子的脸,「我也想让你舒服」

    怒洋目光一紧,就怜爱的吻住子吟,沾着精液的手一路往下,分开了那柔软带肉的屁股蛋儿,摸在那密合的穴口处。

    病床并不宽敞,怒洋的高个子挤上去了,就显得有些挤拥,怒洋紧紧抱住子吟,小心翼翼的替他拓宽着肉穴,手指深入那灼热的肠道,轻缓的抽插、搅动,子吟声音软腻的喊着『怒洋』,唇瓣就贴着妻子,要讨他的温柔亲吻。

    「宝贝儿」怒洋目光就变得迷醉,心里满是想要把丈夫疼坏的心意,这世上怎麽会有这样全心全意为自己的人?当他面临挫折,无法振作之时,子吟就在身边,温然陪伴,而夫妻燕好之时,他也是能感觉到,子吟时刻都是顾念着自己的。

    这样好的子吟,他怎麽不想独占?又哪会愿意跟别人共享?

    一番的拓宽过後,怒洋就掰开了臀缝,把肉具抵在那翕张的穴口处,强势的顶进去了,子吟低低的哭了一声,却是深深的吐息着,习惯妻子的份量,直至二人身体紧紧的相贴,密合无间。

    「娘儿的好热好烫」

    「这不能怪我。」怒洋就抱紧了子吟,往那舒服的肠穴里狠狠的一顶,「是你太招人了」

    「唔呜嗯」子吟眼睛泛着湿,在黑暗里,也是一脸渴望的看着怒洋,他并不知道自己这表情,是要教男人失控的,怒洋就是被他这样的眼神擒住了,难以自抑的摆着腰臀,越发猛烈地肏干起来,硕壮的龟头顶开了内壁,每一次的冲刺,都要连根的嵌进去。

    怒洋顾着子吟爱伤的一边肩膀,小心翼翼、选那舒服的体位,他就让子吟平躺在床上,托起丈夫一边的大腿,从侧面强肏。

    「啊、唔怒、怒洋呜」

    「宝贝儿」怒洋就俯身下去,仔细的吻住子吟,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快的刚猛,就掐着那面团似的屁股蛋,一直深深的抽插着。

    「啊、呀呼嗯」

    子吟被肏得滑下泪水,迷蒙的看着妻子,肉具来回辗压着肠肉,他能感觉到龟头顶到末,就让他肚腹有着异样的酸涨感,他就哭着说,「娘儿我、我受不住了」

    「怎麽的受不住?」怒洋说问道,握着那再次挺翘起来的肉棒儿,揉弄着,「又要泄精了吗?」

    「不不要碰呜」敏感的龟肉才被妻子抚了两下,子吟便又小腹一紧,泄出精水来了,屁股蛋里就把妻子的肉具夹的极紧,使怒洋一阵舒爽的叹息,他抱起虚软的子吟,肏了数十来次,末了却是抽出来,对着丈夫的屁股蛋儿射了,是顾虑着子吟现在的状况,洗浴并不方便。

    二人完了这好事,怒洋才从浴室提了湿布巾,为丈夫仔细的抹身、刷脸,夫妻间虽是并不多话,然而那相爱的情意,却是溢於言表。

    怒洋摸着子吟的头发,看着他那给自己彻底疼过的软腻模样,就情不自禁地道,「等你和马鸾凰伤好了,咱们回京,我就把你娘接出来。」

    子吟怔了一怔,随即就垂下眼,『嗯』了一声。

    「还有我们的小家」怒洋就躺上床,抱着子吟低低的说着他的愿景,「不破不在,我们就先把那小家布置好,留一个房间给他。」

    子吟抿了抿唇,对於那个独立的『家』,却是有些无话可说了,他就应了一声「好」,所有事情,都依从妻子的意愿而为。

    却说这数日,日本发行的报纸,都惨烈地报导了码头的枪战,表示华夏政府毫无原因,莫名派兵袭击十六铺码头的日本洋行,甚至是企图劫乘吉野号,幸而他们皇军顽强抵抗,才能把奸狡的华夏政府军击退。

    此报纸在日本国内发行,又飘洋过海,在日侨民租界区里流通,日本人看见了,就义愤填膺,想起前阵子华夏士兵已丢失孩子为理由,不但查禁日本人的车辆,就是他们的店铺、领事馆,也都受到了监视,恐怕一起始,就是借藉口行事。

    华日间的嫌隙便因此而更深了,日人里甚至有认为华人是觊觎吉野号的货物,想要强占日本人的财产。

    盛京的报纸,自是有另一个说法,可比之日本人的大肆渲染,他们却并未提及码头发生的事,甚至是士兵的死伤,也都全压下去了。

    这自是白家的主意,华夏大局刚定,他们并不希望传出任何不利政府的消息,马鸾凰和子吟受伤的事,也是必须压下去的,毕竟国境内,可还有许多虎视耽耽的军阀、边埵势力,纵然徐白两家是得势了,可他们却是在等待着两家倒台的一天。

    然而犹是如此,与白家关系密切的势力,却还是接到了白二少帅的通知,西北马家接到讯儿,当即就派马孟龙来了,而徐总统听说了,也是急忙发电报问候,并准了武院长一个月的伤假,同时也就和白二少帅磋商起来,这军统局将来,必然有扩大的需要,因为这个局的人员,比之调动军队,总是较为方便的。军统的人员发散到各城市去,也好建立谍报线,再有同类事件,便能事先掌握当地的状况。

    徐元培与白经国谈过话後,就叹息着挂上了电话,徐明珠在旁听到了,就问,「爹日本人竟是这般大胆,就在华夏把孩子掳走了?他们到底是打的甚麽主意啊?」

    「白家三兄弟,从老爷子当家的时候,就十分的抗拒日本人,听说他们的第四个弟弟曾经被掳,详情我不太清楚。」徐元培在南京这一块,与日本人倒是相处平和的,他也会向日本人买装备,而只要彼此有利可图,他也不介意和气生财,发生这事儿後,他却是有些为难了,也不知道是该和白家同一鼻子出气,再也不搭理日本人?还是继续含糊的跟他们做生意白经国倒也是个机灵人,并没有对徐家的立场多置啄,这是白家和日本人的敌对关系,徐家人大可抱首观望,持不参与的态度。

    「日本人确实是不好。」徐明珠就道,「他们合着洋人,把山东抢去了,很多学堂念书的学生,都在谈论这个话题。」

    「我让你不要和那些学生们连群结党,他们年轻,外交那麽复杂的东西,他们根本就不懂。」徐元培就叹息着,对闺女讲解了,「日本人哪有那麽厉害,能撺掇洋鬼子呢?就刚好英法想要严惩德国,才把山东交到日本手里。」

    「那怎麽不归还给我国呢?」

    「因为我们没本事啊﹗」徐元培倒是看得透彻、现实,「国家弱,就没话语权,咱们从清朝覆灭後,就给洋鬼子当成块大肥肉,任意分割了。」

    徐明珠就眯起那小眼睛,说,「那我们现在都成立政府了,日本人怎麽还胆敢开罪白家?」

    「因为日本人不相信我们这政府是一条心的。」徐元培说到这里,倒彷佛是被女儿一言惊醒梦中人,他就道,「操,他们还真料准了我几乎,也要下了日本人的套」

    徐明珠看着父亲径自的懊悔搥桌,却是有些疑惑了,「爹,你说的甚麽意思?」

    徐元培就站起来,一脸懊恼地道,「你就代我给白二小子发个电报去吧,告诉他,尽管以华夏政府的立场发话,他们对日本的态度,也就代表了徐家的态度。」

    徐明珠应了一声好,就到电报处,把父亲的命令交代下去了。徐元培想着两家才合作没多久,竟就面临考验,而自己几乎就要走了岔路,不由就掐一额汗,他想他年纪真大了,从前年轻的时候,头脑可是更加灵光的。

    就在徐元培兀自思考之时,电话却是又响起来了,他连忙接起,发现是武家那小子。

    「徐伯伯」话筒里,就传来了武子良十分礼貌亲切的嗓音,「你最近可好吗?」

    「你有心了,我可是老当益壮呢。」徐元培就回道,「怎麽突然给我打电话来?」

    「我就想问问你,大哥当院长後,是不是经常到南京去?」武子良就忸忸怩怩地问道,彷佛是十分的难为情,「多久来一次?下次是甚麽时候?盛京,我不大方便常去,不过大哥出差的话,我就能来见他了。」

    徐元培听了,倒是愣了一愣,对这种事情也实在是不确定,「没有固定的时候,甚麽时候监察院有急务,他就来吧。」他看武子良对於这近来发生的事,却彷佛是懵然不知,就说,「你要关心你大哥,不是该马上就去上海看他吗?他受了枪伤,都躺在医院了啊?」

    电话那头,就是一阵沈默,武子良再发出嗓音,却是有些虚了,「枪伤?甚麽时候的事?」

    「白家的孩子,给日本人掳了,他们在上海一番争战,你大哥就中了枪,给送进医院呢。」徐元培还没有讲完,电话却已经是挂了,他彷佛能想像到武子良仓促而愤怒地挂线,显然是对此毫不知情的。

    「那白家兄弟怎麽那麽不懂事?这亲大哥受伤了,他们也不通知一下武家」徐元培就摇头叹息,想着这帮年轻人毕竟还是不成熟,在这种大事上,就见出那不周到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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