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观察(1/2)

    第四百五十章、观察

    当晚,把徐家父女、及俄人各送回酒店了,白府各人便都陆续就寝,白镇军从威海卫归来,忙活了数日,如今终於是把局面定下来了,他就重咳一声,对三弟重提那个公平的约定——

    「子吟今晚,该与我睡了。」

    怒洋抿了抿唇,他并没有忘记这个安排,只是从上海回来,他便一直装聋作哑,占着子吟所有的时间,如今看大哥终於来讨他的一半权利了,便阴着脸对子吟说:「你便去吧,反正即使是陪我,你半夜还是会跑到大哥那里去。」

    子吟知道妻子指的,是前些晚的一次,当时娘儿并没有算帐,却没想到,他一直是记着的。

    子吟就温声解释道,「娘儿那晚是因为大哥和二哥为了联俄的事而不和,我睡不着就去看看。」

    「然後呢?」怒洋就垂着长眼睫,冷笑了,「是你在床上哄了大哥和二哥,让他们今天在会议上那麽同气连声吗?」

    子吟听妻子竟是把正事往如此下作的方向想起,一时便是语窒,白镇军却是沈着脸,一本正经的道,「子吟彻夜陪我办公,你别多想。」

    怒洋就紧紧的抿起了唇,显然是不信的。

    「三弟。」白经国对三弟这无端的猜想,却是有些可笑的,「你这样想,太侮辱子吟了,他是怎麽样的人,你还不了解?」

    要说大哥是这府里最公私分明的人,那子吟认真的态度,便只仅次於大哥,对於国事、政府的职务,子吟事无大小必要去关注,联俄这麽大的事,就更不用提了。

    子吟却是走到妻子面前,拉着他的手,小伏低的道,「那晚没有与你说清楚,是我不好」

    「你没有不好。」怒洋却是手一挣,竟是不要子吟这放下身段的讨好,「是我不如大哥、二哥那般理解你。」

    子吟怔了怔,妻子这话里有话,就教他心里一阵的揪,夫妻间在子良的事以後,彷佛是更加的离心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甚麽,才能重得怒洋的信任。

    子吟正是踌躇,可下一刻,手就被大哥紧紧的攥住了,白镇军就在三弟面前,严肃而郑重地道:「大哥回来,还没有和你好好聚过。」正是明摆着,今晚儿并没有相让的余地。

    「我带沙赫睡去。」白经国浅浅一笑,就挽着儿子离开,沙赫依依不舍的回头,就听白经国对之晓以大义:「武今晚和大哥睡,你就是要吸奶,大哥也会把你半夜抱走」

    怒洋就默默的站着,等待子吟做选择,自从上海回来以後,他对丈夫的占有慾确实是变得更深了,不但容不下子良,甚至是沙赫,二哥只要是亲近子吟的人,他也都不喜欢。

    可一旦面对的是大哥,怒洋纵有千百般的妒嫉,也都发作不出来,因为大哥是名正言顺的偏房,都得子吟承认了,他对二人,是一般无二的爱。

    「子吟」白镇军却是沈声催促道,「我们回房。」

    怒洋突然,就攥紧子吟另一边空落的手,目光竟是有点威胁的凶光,彷佛怪责大哥心口不一,说是公平,可字里行间,却是在逼迫子吟。

    「你只是要应付大哥罢了。」怒洋竟是说道,「那三个人就成了吧?」

    「我想和悠予独处。」白镇军倒是沈着气,彷佛怒洋是个不讲理的孩子,他还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三弟,你们夫妻也有体己话,只有单独共处时才能说,我与悠予也是如此。」

    三个人的时候,虽然能看出子吟浪荡的一面,只是两人独处时,才是真正的浓情蜜意、诉尽相思,对於这一点,白家三兄弟倒是心有同感的。

    然而怒洋对大哥这一本正经的说理,还是沈沈的生起了怒意,嫁与子吟的是自己,本来就没有大哥的事,是他横插进来,勾引了丈夫,如今竟还理直气壮,来讨要一半的子吟。

    可事情到此,已经是几年了?子吟和大哥的感情,却是不减反增,怒洋心里再不悦,也是必须接受这个偏房的存在。

    「伪君子。」怒洋就冷冷地道,「你要真为白家好,就不应夺兄弟的妻子,弄得家里不和。」

    「我从不是君子。」白镇军就平静的回道,「子吟的事,大哥确实对你不住,然而情爱要是能节制,就不是真正的情了。」

    怒洋一听,就狠狠的瞪着白镇军,想要把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撕下来,然而看子吟在旁垂首不说话,彷佛是默默的认同着大哥。

    「娘儿」子吟就为难地对妻子说,「我明晚一定陪你。」

    怒洋听着,那心就冷下来了,他淡淡的看子吟一眼,把手放开,就那麽转头离开。

    子吟知道妻子终究是生气,只是他与大哥,确实是并没有好好的聚过,从威海卫回来,大哥便一直忙於公事,甚至在院子里都是通宵达旦的办公,子吟是真的想要好好陪伴大哥。

    「别想三弟。」白镇军就拉住子吟的手,把他牵到自己的院落去,「从上海到现在,是独占你多久,他就是不知足。」

    子吟低『嗯』了一声,却不想附和大哥,说娘儿的不好,这是自己的错——因为他不专情,才让妻子总是处在患得患失之间。

    子吟和大哥也都洗过浴了,如今就直接到卧室睡下,看着大哥床头那副词句暧昧的春联儿,子吟就腼腆的垂下眼,想起大哥有时,也是会有不痛快的时候,只是他表现的比较沈稳,表情也鲜少在脸上,即使是呷醋了,也只是暗暗的闷着,不像娘儿那般摆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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