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祭酒(1/1)

    第四百五十七章、祭酒

    俄人与徐家父女离去以後,白家彷佛是回到了往常的作息,然而却是有那麽点不一样。

    白经国与白镇军,虽是同桌吃饭,却是不言不语,除了公事,几乎是不再交谈。

    从前二哥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逗着子吟,在饭席间和兄弟打趣说笑,如今却是都不做,放下筷子,带了沙赫就走。

    沙赫这样聪敏的孩子,也是隐隐察觉到了爹亲和大叔叔之间的不对劲,他还小声问武,他们两人怎麽就吵架了,这样下去,是要吵多久呢?

    对於孩子直白的提问,一般人恐怕都是含糊带过的,毕竟沙赫那麽小,还不能理解所谓的政治立场和理念,苏维埃、华夏政府,对沙赫来说也都太遥远了。

    然而白经国倒是把儿子当小大人一样,晓之以理,带沙赫回到他的院落,他们父子便坐在庭园里,做一番正式的解说,「在伊尔库茨克指使米夏克把你掳走的那些军人,还记得吗?」

    沙赫眨了眨黑眼珠子,他当然是记得的,就点了点头。

    「你大叔叔想要跟他们合作。」白经国就道,「因为华夏也有他们的同党,大叔叔认为容纳他们,要比多树立一个敌人好。」

    沙赫听着,小脑袋认真的想了一想,「合作了就不是敌人了吗?」

    「暂时不是。」白经国便道,「将来,很难说,如今也不过是各有想要的东西,而刚好能彼此满足。」

    沙赫似懂非懂,就扁起了小嘴巴不说话,白经国看着儿子,突然就想自己是不是讲的太复杂了,就在他要哄儿子睡去时,沙赫却是道,「那我觉得不好。」

    「为甚麽不好?」

    「那些人会把所有人都改变的很可怕。」沙赫就下意识的靠到父亲的身边,红军来了以後,村子里、教会的各种改变,沙赫是亲眼目睹的,甚至是被红军掳去时的经历,小家伙记得可清楚,「米夏克还有很多镇里的哥哥姐姐,都变了,我怕盛京也变成这样」

    白经国怔了怔,目光就凝重了上来,他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想他并不是不懂,而是以孩子的目光去看周遭的事物。

    可这与白经国的想法,正是不谋而合的。

    「爹也是这麽想。」白经国就淡声回道。

    两父子详谈了一阵,眼看夜已深了,白经国就拍了儿子的小屁股蛋,让他先回房睡去,他却是从房里取了几个酒瓶,都是从俄国一路带回来的。

    白经国仰头喝了两口,久违的伏特加味道充斥在口腔里,火辣辣的烧灼着胃袋,盛京这会儿已经是寒冬了,可比之贝加尔湖的冰天雪地,却是完全不足一提。天气越冷,才越好佐酒——俄人做这伏特加,就是在那极冷的天候里,让身体从内至外闷烧起来。

    从伊尔库茨克回来,乌曼诺夫、鲁辛基、赫尔辛基各偷偷给他塞了一瓶酒,他们绿军物资匮乏,可知道白经国是永久的离开俄国土地,就都送上礼物给他们的老朋友,作个纪念。

    「白,你永远都在这里,和我们奋战。」乌曼诺夫就讪笑说,「你教的战术、部队的行动模式,都已经深入到我们绿军里了。」

    绿军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面对白军的逼害奋而起事,可谁也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但白来了,贝加尔湖的这一支绿军才变得不一样,是白教会他们怎麽去打游击、以寡敌众,又是怎麽去分配部队里的物资、战力和地盘。

    甚至是林子里这个基地,也都是白指划他们开垦出来的。

    红军来了,对异见分子做出清算,当时他们就已经预见到,绿军是终於走到了尽头,他们并没有甚麽推翻政权、建立新政府的大宏愿,不过是受着形势所逼,想要回复到和平安定的生活。

    乌曼诺夫等人早就知道,红军是不会饶恕他们,绿军溃散,他们就盘算着一直往东西伯利亚跑,就此过着逃亡的生活。

    只没想到,他们终是逃不过。

    白经国静静的看着庭园的景色,就把手里的酒瓶往下一摆,伏特加淋漓洒在了地上。

    「заздрав﹗」(敬你们﹗)白经国低声呢喃,便把瓶子里的酒液倒尽了。他说完,却是不由自嘲的笑了起来,因为俄语заздрав是个俚语,字面上却是『致健康』的意思,可他的战友却是已经都不在人世了,还是受尽百般的侮辱、折磨而死的。

    白经国把战友所送的伏特加半洒半饮尽了,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回到盛京以後,他一直都是体面的白家二少帅,唯有这夜静无人时,才允许自己放纵本性,回想着那两年在死亡边缘游走的战士生涯。

    不过是两年,却彷若隔世。

    白经国脚步蹒跚,就要往房里走,可伏特加的烈性,却是在胃袋里烧着熊熊大火,他有心借醉消愁,刚才就喝的毫不顾忌,竟是跨过那院门的木槛,都变得艰难。

    突然,就有一双手从後而至,把白经国小心的搀扶着,一边温声说着:「二哥小心」白经国垂眼看过去,表情就怔住了,他就由着对方把自己一路带到内室。

    子吟一脸忧心,本是打算来看看沙赫而已,可见着二哥一人喝闷酒,便就站在旁处,静静的看着,他知道二哥为甚麽而喝酒,也知道他把伏特加洒在地上,祭的是甚麽人。

    乌曼诺夫、鲁辛基、赫尔辛基还有绿军的其他士兵,他们都是好人,明明只是受生活所逼,为甚麽却要受到红军的清算?

    沙赫正在大床上睡得安稳,子吟怕吵醒孩子,就把二哥送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方便他到浴室去捞了湿布巾,为二哥擦脸。

    白经国就静静地躺靠在沙发,看子吟为他忙活。

    「二哥」子吟提着一盘热水,蘸着布巾,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上,以哄劝的语气道:「我给你脱眼镜。」

    白经国始终没有动,就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为他脱掉眼镜、解开了窒闷的西装,那带着一点温热的布巾,就从头脸轻轻的揉着,一路仔细刷拭,直到了伤痕累累的肉体。

    子吟擦着,就为二哥解着衬衫,庆幸的是,自己现在已不需要担心二哥的安危,从前曾经致命的伤处,如今都尽数埋合,只留下了吓人的疤痕。

    子吟替二人刷到了裤腰处,就收起手不刷了,看着目光深邃,却不知是否清醒的二哥,他就道,「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然而在他要站起身时,一只有力的臂膀,却是把子吟扯下来,强按在沙发上。

    子吟吃了一惊,可随即,却是垂着眼,彷佛对此也是早有预料,这样的场景他已经遇过无数次了,甚至是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也都是心里有数的。

    白经国阴着脸,凭着硕壮的体格,把子吟沈沈压着,裤子扒拉下来,就分开他的大腿、强行要肏入。

    那从後而至的钝痛,就教子吟重重的深呼吸,他把脸埋在沙发的靠椅上,却是随着二哥的摆弄,做着跪趴的的姿势:「呜呃二哥」

    白经国抿紧了唇,就掰开两瓣带肉的屁股蛋,狠狠的往内撞去。

    「啊呀」子吟禁不住紧揪着沙发,二哥的双臂就像铁枷般,把他紧紧锁住了,凶悍的肉具一寸一寸的深入进肠穴里,子吟痛得给逼出了泪,然而白经国却像是毫无察觉的,就按住他,狠狠的往穴里干去。

    「呜唔二哥、痛」

    白经国沈重的喘息,呼出的尽是浓烈的酒气,手下的屁股蛋儿嫩,肉具也嚐到了紧窄销魂的滋味,他就勒紧子吟的腰背,粗暴的肏了起来,子吟只能呜咽着趴伏在沙发里,徐徐的调适着呼吸,忍受这锥心的痛楚。

    他被二哥这样对待了两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痛,只要默默地忍过去,就可以了。

    他知道二哥是真难受,一腔悲愤无处发泄,是喝醉了,才会做出像从前那样的暴行。

    白经国狠狠的肏着,放纵着心底的慾望,他就感觉到肉具被包覆得很紧,循着本能追逐着那肉慾的快活,在驰骋的时候,他突然就压下身抱紧子吟,在他耳边低喊道——

    「Ната?ша」(娜塔莎)

    子吟听见二哥的呢喃,身体立时就僵住了,随即他就像心死了似的,乖顺地伏在沙发上,随二哥干他。

    「呜唔、呃」

    那肉具就像烙铁一样,一直往里撞着,强行的肏开肠道,大概是这凌迟似的疼痛,让眼眶不自禁湿了起来,一旦眨眼,泪水就无声的落了下来。

    白经国就压在子吟身上,像蛮兽般发泄了数次,直至雄性的慾望充分魇足了,他就气喘吁吁的翻身躺下,在沙发上酣畅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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