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枝节(中)(1/1)

    47  枝节(中)

    一场媾和交欢虽是欢畅淋漓,却多少有些匆匆意味,朱秀不似平日里吃独食那般慢条斯理,只狠狠插肏一番便将精元泄入我的穴内。

    难不成阿爹后半程上场,他走后才来?看着坐在床榻边沿穿衣系带的朱秀,我呆呆的想。

    “这两日门内眼目众多,我不便在你房内久留。"不待我问朱秀已先答来。

    "嗯。"我再是笨傻也知道此番道理,便是郑重应了一声。

    朱秀回头瞅瞅我,轻扯嘴角笑将起来。他原是最见不得我这副呆傻模样的,见一回便是要笑一回,亲一回,此一回便又附身下来搂住我一边亲一边揉捏,见我一双小手亦要到他胯间作乱,才怏怏停手道,"明日定会来许多杂乱之人,恐会生一些是非,你且记住不离我身侧便是。"

    我虽还是懵懵懂懂,但看他柔声细语目光如水,不由得又轻声应了一句,"嗯。"

    "还有,你阿爹明日自会被那狐丘公主缠住,你切莫要靠近去被她发现端倪。”朱秀再次起身,边穿靴边道。

    "哦。"这回我虽口里应着,心里却是在嘀咕阿爹为何今夜不来?难不成被那狐丘公主缠在榻上了不成!

    "傻宝儿!你阿爹若不与她相缠,我又如何能过来与你相会?"朱秀拍拍我的臀,捏捏我的奶,吃吃笑道,"那狐丘公主打听出许多你的事情,我与你阿爹怕她寻你麻烦,只能先委屈你再打发她。"

    "哦。"他这话我还是半知半解,但好歹听明白了明面上的意思,便是远离阿爹跟定他。

    "明白就好,记到心里!"朱秀托起我的下巴,亲亲我的小嘴道。

    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才一动念头他便知道了。

    第二日的生辰庆典真真是个拍马屁大会,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群又一群的人在争相为朱秀歌功颂德,差一点就把他说成了拯救苍生的大英雄,听的人是只起鸡皮疙瘩。

    朱秀那厮倒是毫无愧色,颔首一一笑纳,仿似夸的全对,说的都是他一般。

    那厢阿爹,坐在朱秀下手,面上目沉似水,一派雨淡风轻。倒是他边上坐的狐丘公主,时不时的凑过来跟他耳语几句,巧笑嫣然,好一幅卿卿我我之态,看的我甚想掀桌。

    饶是朱秀提前跟我讲了不过逢场作戏,但亲眼所见还是心火难抑,好歹记得朱秀所言不得靠近,便是站在他们身后暗自咬牙。

    观望许久,好想能与阿爹对望一眼,可偏偏回头的却是狐丘公主。

    那一双媚笑吟吟的眼啊,风流妖娆,却是在对上我的眼时,渐笑渐浅,直到寒光闪闪,看的我是脊背犯凉,头皮发麻,不知不觉便错开眼去。

    方才低下头,耳畔便想起朱秀的声音,"莫要再看他们,你阿爹他自有计较。"

    原来他是在用传音术传音与我,我心里郁郁,抬头望他一眼算作应承。

    "一会儿宴开,自有借酒发疯的,你且先回房去,我差人送饭与你。"朱秀又传音过来,我与他不过几步之遥,何须这般费神传音?

    我抬头望他一眼,他并未直眼观望与我,而是借饮茶悄悄瞥我一眼。只一眼便是软软柔柔,蜜蜜甜甜,齐齐涌上我心头。

    "乖些,听话,回房等着。"朱秀又加一句,如惯常在床榻上哄我一般柔声细语。

    我哪里还能不听,只他这酥酥麻麻的嗓音我便腿软心飘,只想躺下去等他来肏。

    今日祁连门内确实是热闹非凡,送礼恭贺的男女皆有,家主仆妇济济一堂,端茶送水的祁连门弟子穿梭不停,加之又要开宴,传菜摆桌的人也跟着络绎不绝起来。

    我绞着手指想着心事,徐徐往后院卧房去,不想被一灶房打杂的相熟弟子叫住,问我可有见着统管采买的阿公,说是有些菜色不够需去库房再取,我说不曾见着,他便匆匆跑开,说话间还抖落了他擦汗的汗巾子,还是我捡起来还与他的。

    尔后我便转到后院,眼瞅着我那卧房的房门,心想着进门就睡一觉去,怎的说困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呢?

    又是一觉睡的深沉,这一回竟是被热醒的,汗透衣衫,又湿又热,只想扯开衣襟凉快凉快。

    "云宝,云宝。。。"正想着便有人替我将衣襟撕开,自身后贴上来喃喃唤我,似朱秀又似阿爹。

    我实在懒得去分辨是谁,只想他能给我缓缓身上的热意,便回过身去紧紧抱住那人,他身上的锦缎绸料,凉丝丝的好生舒服。

    那人迟疑一下便翻身上来,毫不客气的揉奶抠穴,动作粗鲁狠励,我正难受亦不嫌弃,便摊开来身子随他摆弄,只娇吟软哼着想要更多,却不想发不出声响。

    "怎的没有声音了?"我听得床榻之外有人在问。

    "许是药量过大,毒哑了。"榻上之人答道。

    "也罢,你先肏了再说!我就躲在暗处,他们一到我便出来护着你。"榻外之人急急说道。

    "断不可让他们伤了我!"榻上之人还在嘱咐。

    "放心放心,我就在屋里,屋外俱是我家暗卫,你家众人亦在赶来的路上!"榻外之人粗粗安抚,敷衍之意却是连我这个浑身燥热之人都听得出来。

    "若是你家主子不能让我祖父应允,我便和盘托出谁是主使!"榻上之人颤声相胁,不知是怕还是悔。

    "噗"的极小一声之后,榻上之人发出一声短促闷哼。

    "啰嗦!少说一句便可多活一时,说不定还能赶上与你祖父同行!"榻外之人嗤声冲鼻,似在拿布料擦拭兵器上的血迹,我听到了"沙沙"的摩擦声,亦闻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气!就在咫尺,可不知为何我却看不到他!

    接着又是一声"噗"和闷哼,还有重物扑倒之声,随即血腥气更加浓重起来。

    我害怕至极,既看不清周遭情形,亦看不见行凶之人,更发不出声来叫喊,尔后便在一片温热血水里我把自己给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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