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昏厥睡着(1/1)

    虽然去了浴室,但说来只是换了个地方做爱。

    发情期的欧阳和发情期外的欧阳虽然同样很能操,但发情期的欧阳会哭,会委屈巴巴的问贺子翼舒不舒服,但是绝不留情,发情期外的则是

    贺子翼跪在浴缸里,肩膀脖颈露在外面,嘴里含着欧阳的阴茎,腮帮子时而鼓起,时而凹陷,手偶尔撸动,偶尔揉揉两个卵蛋。

    他的嘴被撑到极限,还要努力不让自己的牙磕到阴茎,脸其实早就算了,但听着欧阳偶尔的吸气声,贺子翼就觉得自己还能撑下去。

    他也发现了,欧阳阴茎上的系带非常敏感,每当他的舌头在上面舔动的时候,欧阳抓着他的双手都会一紧,腿上的肌肉也会绷紧,会忍不住在他嘴里挺动。

    当他主动将欧阳的阴茎含进嘴里的时候,这东西上面还带着点点自己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麽感觉,味道很微妙,但他自己吃起来又觉得有点甜。

    贺子翼本身就白,现在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竟然有了一种透明感,整个人几乎要和水融为一体,随着微微波动的水一起波动,显得有些单薄。

    欧阳低头看着,精致漂亮的人半闭着眼睛为他口交,他从这个角度几乎看不见贺子翼的眼睛,只能看见对方浓密的睫毛,偶尔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抖几下,让他莫名产生了一种这人会消失的错觉。欧阳抿紧嘴唇,在贺子翼嘴里快速操弄了几下,射了出来。

    的骤然加速让非常难受,嗓子被顶的生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发出几声闷哼,随後感觉有什麽东西涌进了嘴里。

    欧阳喘着粗气,退出贺子翼的嘴巴,蹲下看着贺子翼红起来的眼睛,抬起小的下巴,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

    贺子翼捂着嘴,小幅度的咳嗽着,抬眼就是欧阳抬着探究的目光,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嗓音沙哑问道:“我能吃掉吗?”

    欧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子翼说的是什麽:“随你。”

    贺子翼像是偷偷笑了笑,喉咙动了动,手才拿下来,在水里洗了洗,将划出眼眶的泪水蹭掉了。

    “贺子翼,你为什麽会喜欢我?”这是困扰了欧阳很长时间的一个问题。

    贺子翼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身边,将自己的热情和爱一股脑堆在了他脸上,性爱之中也是以他为主,显得十分卑微,随便他玩。但从极少的接触来看,对方又没有爱他爱到神志不清,甚至等着他自己上钩,而他也应邀来了。

    作为一个,都打上标记是自己的了,就算假装是别人的也不行,所以他打飞的来了。

    如果贺子翼是有所图谋,那图的是什麽?

    资源,这种大型娱乐公司是绝对不会缺少资源的。名声,他已经是影帝,而且每一部片子的口碑都还不错,除了早几年出道时候的烂片。舆论,只要是艺人,就不可能没有黑点或者黑料,那些看不惯他的人无论如何也会从犄角旮旯挖出黑料,大不了还能泼脏水,他的公关处理的也不错。钱,堂堂影帝会缺钱吗,虽然说这东西多少都不够,但前面都有了那麽多条件了,这东西又和资源挂钩,总不能还非要这样去讨好一个人去要钱吧?如果说是什麽嫁入豪门的垃圾戏码,至於守身如玉这麽多年吗,还使这麽大劲?

    但如果是将所有的内容都放在真心喜欢上,反而说得通的了。

    贺子翼先是挖坑让他跳,贡献了自己的第一次,之後又是强制标记,发情期射在生殖腔的受孕几率他不可能不清楚,还让他随随便便折腾了五天,现在若说肚子里没有孩子,那肯定不是贺子翼有问题,就是他有问题了。现在还制造舆论让他过来

    欧阳忽然一阵不爽,堂堂一个集团的董事长,莫名其妙踩进去了一个娱乐圈小的坑,吭哧吭哧干完还挺爽这件事欧阳深切怀疑和彻底标记後的信息素交合有关。

    一大堆心思转瞬即过,但贺子翼是正经科班毕业,上学的时候学过微表情,也细心观察过各种人的表情,欧阳此时的心理活动他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情肯定需要有个解释。并且光是一句我爱你是不够的,这句话只在激情爆发的时候有催情作用,却无法作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们先出去。”贺子翼拿下欧阳的手,嗓子稍稍好了一点。

    人就在眼前,酒店也是自己定下的,根本不怕人跑了,况且欧阳也没有非要贺子翼坐浴缸里给他解释的兴趣。

    贺子翼跪得久了,腿麻了不说,膝盖也红了大片,几乎起不来了,最後还是欧阳把人抱回床上的。

    贺子翼长得好看,这点毋庸置疑,离了水後,在室内暖黄色的灯光下,白到让欧阳心慌的皮肤总算回到了正常范围,也没有了那种单薄的感觉,微鼓的胸口和线条明显的马甲线反倒突出几分力量感,说明这并不是乾瘦,相反还很勤奋。

    於是膝盖上的红痕越发显眼。

    贺子翼自然也看见了,不甚在意地揉了揉。室内空调很足,刚洗完澡还有些冷,他索性直接缩回了被子里,靠在床头正要说话,欧阳忽然一挑眉,掀开被子也钻进去了,手还直接摸到了他阴茎上。

    “给我舔也能硬?”欧阳确定了自己没看错,入手的果然是一根笔直的阴茎,没有自己的粗大,但对於一个来讲,不算小了,“不是说不行了吗?”

    要不是贺子翼说不行了,最後也不会口交帮他解决问题。

    贺子翼轻咳了一下:“你别摸了。”话虽如此,他却没有任何躲闪和阻止的动作,乖乖让他拿着。

    欧阳也懂这个道理,心里一边不爽自己被耍,一边把人搂进怀里,侧头嗅了嗅对方的後颈,入鼻的是一股熟悉的香甜,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之前被反复啃咬的位置已经好了,毕竟修复创可贴肯定还是有用的,可以让腺体迅速癒合,顺便防止感染等问题。

    人总是贪得无厌,欧阳舔一下就想咬,牙齿在皮肤上反复磨蹭,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动了起来,在贺子翼的阴茎上反复揉搓撸动。

    这一出来的突然,贺子翼忍不住呻吟出声,分开双腿,脚在被子里蹭到了欧阳的小腿。

    贺子翼的脚比欧阳的腿稍凉,在被子里的感觉很明显,鼻尖是熟悉的信息素,欧阳的阴茎又硬了,一涨一涨的,蹭了蹭贺子翼的腰侧。

    “子翼”欧阳嘴上略微用力,暗示意味明显。

    贺子翼双手抓着床单,最终还是一翻身,趴在床头,撅起屁股,默许了欧阳的动作。

    还红肿的穴口在两瓣臀间一张一缩,毫无防备,看起来十分可口。

    “啊”贺子翼浑身一抖,穴口温软微麻的东西是什麽,拂在臀间的暖气又是什麽,“欧阳,你不要舔!”

    欧阳舌尖钻进穴口,懒得回答小的问题,觉得入口的都是甘甜,穴内不似他足尖的微凉,反而十分火热,感受到有异物进入,顿时绞紧了讨好,舍不得舌头退出去。

    柔软的肠壁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肠液还是生殖腔的淫液,舌尖感觉到的只有一片甜腻,混着口水,一片黏滑。

    “欧阳,你起来”後穴骤然被舔,贺子翼除了觉得爽,还感受到了一股羞耻,他可以接受欧阳用各种方式操他,但却不想被这样对待,这种忽然好想被真重起来的对待让他无所适从,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明显,脸上也烧起来了。

    欧阳依言退出舌头,没等贺子翼放松,便感觉到宽厚的舌头从下到上,结结实实的舔了上来,舌苔划过的感觉让贺子翼腿都软了,要不是本身就是跪着的,恐怕已经软了。

    “你不是说我怎麽操都可以吗?舔几口就不行了?”欧阳双手牢牢扶着他的屁股,拇指分开红肿的穴口,嫣红的肠肉略略露出一点,欧阳低头亲了一口,“小骚货,屁股放松。”

    贺子翼是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不是啊嗯这个意思太,羞嗯哈羞耻了”

    贺子翼属於正经科班出身,也是乖乖过了艺考的,身体柔韧度还不错,此时腰已经彻底塌下去了,只有屁股被人拿捏在手里,後穴被人含在嘴里,又忍不住随着欧阳的舌头扭腰。

    欧阳懒得和贺子翼再说话,专心舔起来。

    欧阳最初不过是冲动,淫液入口後却有点喜欢,带着些微甜的液体不断涌出,他逼着这个小一边扭腰一边忍不住想逃,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偶尔带起一些颤抖。

    以至於最後欧阳终於再度把阴茎操进去的时候,贺子翼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床头,胸口贴着冰凉的木板,後背却是灼热的身体,巨大的阴茎深深埋在他的後穴里,这种变化让两个人同时发出叹息一般的呻吟。

    欧阳整个人紧紧压在墙上,手分别抓着对方的两只手,也按在墙上,全身只靠腰臀发力,把小操的嘴里胡言乱语,还偏偏说不利索,全是支离破碎的词语。唯一的反抗就是不断扭动的腰部,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着欧阳的节奏,发出啪啪的声响。

    欧阳低头,嘴唇流连于对方的後颈,若有若无地蹭着吻着,阴茎在越发火热的穴道里操弄,操进生殖腔的时候,他骤然张嘴,在发情期外再次咬破了那块可怜的腺体。

    贺子翼泪流满面,贴在墙上不断颤抖,腿间的阴茎吐出一股股的精液,在浅棕色的床板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子翼”欧阳感受着熟悉的信息素,低声叫他,“知道你自己是谁的吗?”

    “嗯你的。”身体内属於这个的信息素活跃起来,让小从心底翻涌上一股归属感,同时又为欧阳清醒状态下的标记而高兴。

    这其实是一种很少见的现象,当彻底标记某个後,会上瘾,标记後会有依赖感,会喜欢黏在身边,或者回到身边时会明显“忠犬化”,而且这种事通常他们自己不会觉得,像是发情期的减弱版。

    “我是谁?”逐渐软下的阴茎渐渐变小,穴口也缓缓流出一点精液,但欧阳不想直接退出来。

    贺子翼没想到欧阳会是这种少数人,此时他甚至有了种捡到宝的感觉。

    “欧阳,我是欧阳的。”贺子翼呼吸急促,心满意足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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