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要就是要/骑马/射尿play(2/2)

    米哈伊尔点了点头,他抬起脸,暴露在灯下的面庞湿漉漉的,尤带泪痕,眼尾湿红,一副被操得狠了的模样。

    苏锦正在兴头上,才不听他的,用力往柔嫩火热的肠腔里撞,撞一下小穴,拍一下屁股,仿佛在骑一匹烈马。

    米哈伊尔无法回答她了,他只要一张开口,就会吐出一串淫词浪语,只能把脑袋紧紧埋进被褥之间,翘起屁股,承受年轻的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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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嗯啊啊啊!——”蓦地睁圆了双瞳,仰头发出凄厉的悲鸣,眼角泛泪,嘴角挂着一丝涎水,抖若筛糠,与先前高傲的模样判若两人,整个人好似坏掉了。

    抓着床单的手背青筋毕露,他低低地吼道:“不要了你快点射、啊!”

    他以手掩面,崩溃着哭了出来。

    苏锦没有疑惑多久,就惊奇地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气息,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她低头一看,只见米哈伊尔半跪着,翘起的阴茎中喷出一道水柱,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小下来,于是这张床的床单登时就洇湿了大半。

    3.

    这种感觉扼住了他的喉咙,危机感涌上心头,他窒息般地抽搐起来。苏锦顿觉身下的人愈发不好控制,力道大得差点把她掀下去,在捕猎的时候,怎可容许打断?她抬爪把猎物按了回去,惩罚性地恶狠狠操他多汁的甬道,表达自己的不满。

    金发太长,他低着头,苏锦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不再是静水流深的河,而是掀起惊涛骇浪的大海,可怜的小橙子在海浪的咆哮下,只能无助地摔在礁石上,四分五裂,暴露出软嫩馨香的内里。

    的眼角湿红,渗出透明的泪水,他的嗓子越发得哑,喊起来也咿咿呀呀,刮砂纸似的。

    苏锦看着眼前晃动的臀瓣,它们紧紧夹住她的阴茎,浑圆如桃,顶端蘸着浅浅的粉色,她耸动一下,这两瓣尖尖就颤一下,晃得苏锦心旌荡漾。

    苏锦满足地释放在了他的穴中,米哈伊尔的身体立刻敏感地战栗起来,穴道绞紧,

    高频率的情事显然壮了苏少校的胆,不仅敢顶嘴了,看着眼前晃动的、皮肉紧致的窄臀,她还胆大包天地忍不住抬手拍了几下,清脆的拍击声响起,臀瓣愈发红了。少将一时呆了,不敢相信苏锦忽然就这么、这么大胆起来,他克制着说:“别别拍。”

    慌了,期期艾艾地想凑过去,结果下体相连,牵动着米哈伊尔红肿的隐秘之处,顿时就听得小小的抽气,苏锦赶紧把在他体内作怪的阴茎抽出来,没了阴茎堵着,穴眼里满满的精液就缓慢地流了出来。

    他被操得往前爬,可惜的手看似纤细却极其有力,掐在他的腰际,指痕深重,在暖玉似的身子上嵌了道道红印。

    少将弯着腰,金色的长发披了他满肩,肩膀轻颤,沉默着,不再说话。

    “射、射出来了呜、呜嗯”

    射过一次的苏锦食髓知味,体会到了结合的曼妙,这具身体从头到脚都散发馥郁勾人的橙香,她忍不了了,尤其是看到对方的蜜穴里缓缓淌出自己的精液的时候,红白相间,画面淫靡十足,那股精神冲击力直击人心,能引出人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

    突然,热流涌窜的小腹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奋力挣扎:“等等!不要撞了!唔、唔呜!”

    苏锦想起他刚才的啜泣,一阵心虚,“嗯。”

    射就射啊,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苏锦呜呜!太深了不要再干了好不好嗯、啊”,

    没成想,米哈伊尔忽然抬起手,压住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沙哑着问:“舒服么?”

    金发下的身躯,白得惊艳,缀满密密麻麻的红印,随着呼吸不断颤抖,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滴在身下。

    “对、对不起。”苏锦小心地趴在他身上,试图爬上前,看清米哈伊尔的神情。

    在今天之前还是雏的苏锦目瞪口呆,舌头打了结,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苏锦舒服地眯起眼,由衷地赞叹:“少将里面好舒服嗯很软,很紧,还会吸我”

    “求求求轻一点”

    “受不了了、啊哈!我不行了”

    “我快不起来嘛。”苏锦撇撇嘴,说道。

    这回,米哈伊尔再怎么说“不要”,也一定是要。

    渐渐地,米哈伊尔的呜咽声小了下去,他闷不吭声地任由苏锦操弄,迷糊地眨巴眨巴眼,视线中是大片大片的纯白,湿透的睫毛上挂着的水珠,缓缓地落下。他浑浑噩噩地在心里祈祷小快点达到高潮,结束这一切。

    的阳物狠狠地在他柔软的膣腔内冲撞,他觉得自己被撞碎了,下体一阵盖过一阵的酸麻,黏糊糊的淫水在交合声中被打出泡沫,和挤出的精液一起,混合成一股淫靡的液体,粥一样稠,沾湿了大腿和臀缝。

    可惜现在的他手软脚软,没等他说完就对着生殖腔口怼了一记,瞬间脱力,歪倒在凌乱的床上,小腹一抽一抽,胯下的阳具一跳一跳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床单上蹭出水痕,马眼翕张,想要射精,却射无可射,濒临高潮又被硬生生按回原地,反复几次后,他感觉下体传来一种奇异又熟悉的感觉。

    “啊、啊哈!嗯”

    由不得他。

    这是、这是射尿??

    “不行了里面好麻,好涨啊”他趴跪着,大腿簌簌战栗,修长的身子拉长成了一柄如霜如雪的剑,剑被敲击着,发出哭泣似的剑鸣,“啊、啊哈要射了,要射了呃、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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