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空【十一】和师兄的艹b内射子宫(1/2)

    善禅被殷承嗣关在府里日日操弄,逃脱无望,唯一收到的好消息就是天子后宫那位盛家出身的娘娘香消玉陨了,盛家没了一位娘娘,便早早筹谋着将嫡系小女儿再送入宫中。

    这一有想法自然会上下打点,盛家所图不小,用来打点的黄白之物自然也不少,所涉及金额数大便是抓住盛家罪状的好时机,也离扳倒盛家之日更近一步。

    当然这些东西善禅被困府中是没有门路知晓的,都是殷承嗣在善禅面前卖乖告诉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善禅安心一点留在梁王府中,近日殷承嗣做法愈发过火,除却上朝基本不出府,日日夜夜陪在善禅身边,俨然已经是被男色迷昏了头。

    “九珍,留着这里不好吗?”殷承嗣一脸殷切的望着他,眼眸中满是渴望,“你想要做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完成。”

    善禅却是笑了,他想,我何尝需要你动手来做那些事情呢,我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报仇,如若不是愧疚,我怎么会被你困于这里。

    “殿下,秦家满门都抄斩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善禅。”我早就不欠你什么了

    听到这个回答,殷承嗣眼眸中的光忽而灭了,整个人的神采都暗了,“当初,我求过父皇,求过母妃,我杀了很多人,我被关在司正府三年,我日夜都在思念你”

    “殿下,这正是我现在在这里的原因。”善禅笑着靠近殷承嗣,握住了他的手,明明是带着抚慰性质的动作,却让殷承嗣感觉他们之间越来越远。

    “是师兄归京了对吗?”

    善禅的师兄是善空,天生佛子转世,在民间有着极大的威望,是镇国寺定下的下任继承人,之前云游便是成为主持的踏红尘历练,如今历练完成了归京必定会进宫面圣,而作为师弟的善禅,于情于理都应该出现在世人面前,而不是被殷承嗣囚于梁王府中。

    ]

    殷承嗣关不住他。

    殷承嗣拥着善禅,他自然满是不舍,只是当下只能将善禅送回小镇国寺,他眼底满是阴郁之色,杀机乍现。

    要是能够杀掉这些人就好了。

    魏臣,韩临远,善空大哥

    如果这些人都死了,是否就没人和我抢了

    善禅被殷承嗣拥在怀里,善禅向来对人的情感异常敏感,很容易便感知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主动拍打殷承嗣的背,就像母亲哄着闹觉的婴幼儿。

    “殿下,我在,我一直在你身边”

    梁王殷承嗣之所以在皇子时期就不被先帝考虑继承大统之事,就是因为他生而妖异,虽天生神力,但性格乖张暴戾,情绪无法自控常常打杀宫人,这对一个帝王来说是不合格的,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无法爱护自己的子民的人,注定不可能成为一个帝王,殷承嗣就像一个重病在身的人。

    而善禅,更像是他的药。

    与天子的仁爱贤明之名相反,梁王殷承嗣相伴则是,残暴不仁,难堪大任。]

    先帝也曾想过将殷承嗣培养成太子的将臣,做大庆最锋利的刀,只是他的情绪难以控制,在秦九珍生死不知的情况下更为严重,怒而在宫廷斩杀数百人,被关入司正府的三年,他常常被太医院那群太医试药,如今也是药不离身。

    只是这些善禅就不得而知了,善禅只知道殷承嗣性格怪异,却也没料到他已经到了病入膏肓之境。

    不过以善禅现在的心性,能陪他在府中胡闹数日已是极限,知道了多半也会设法抽身离开。

    善禅承过殷承嗣以前的恩情,可到底秦家都是被先帝下令灭的族,如今先帝死在他眼前,他的报复不涉及殷氏皇朝已是十分理智了,如若殷承嗣所求再多,善禅的态度也会是不予理会。

    兜兜转转,善禅从太子东宫再到帝王寝宫、梁王府中,最后还是回到了小镇国寺,与之不同的是,这次小镇国寺多了一位师兄。

    四方于静院。

    善空与善禅对坐,面前摆放的棋盘落了不少子,两个和尚都生的一副好皮相,眉目慈悲,不同的是善空比善禅生的眉眼英俊些,常年练武使他身形愈发高大,单薄的衣裳下面是鼓鼓囊囊的肌肉。

    小沙弥们泡的茶已经凉了,放在两人手边的茶杯没有一丝热气腾出,看来两人已经对弈许久了。

    手起子落,善禅紧蹙的眉目一下子舒缓了,笑意满面,却是祝贺对方的胜利,“还是师兄厉害,我又输了。”

    ]

    善空却不为他的笑容所动,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道:“师父已经知晓了你在京城所做之事”

    师父知道了我是断袖之事?

    善禅面带惊愕,不可思议的看着善空,“师父他知道了?”

    见善禅如此大惊失色,善空便知道他想岔了,无奈的瞪了善禅一眼,“不是这事,而是当今。”

    “天下事什么能瞒得过师父?幸好当今是贤明之人,师父为大庆国运卜了一卦,于国运龙脉无碍,否则你早就被镇压回镇国寺了善禅,你太心急了”

    为国运卜卦代价自然非常大,最少也是十年寿命,善禅红了眼眶低下头,愧疚和无措压在了他心头

    见到他这幅样子,善空却有些心疼,到底是还是狠了下心,再不好好教,这次他敢弑君,下一次说不定就是要谋反了,“师父他耗费十年阳寿求的此卦,卜卦完成之后直接昏死数日才醒,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此番我来京城也是为了你,你不可再胡作非为,祸乱朝政了,以一己之私,颠覆整个国家,你忘了师父当初带我们游历那些受苦的百姓吗?”

    “你我本是方外之人,既然以心向佛,为何不能放下俗世尘缘?”

    “放下?师兄,你教我如何放的下?我秦家满门一百二十七口人无一不死在皇帝手中,那进谗言的盛家如今手握江南盐运,枝叶繁茂,我秦家本是钟鼎之家,如今却只剩我一人,你教我如何放得下”

    善禅满眼通红,愤怒和仇恨充斥了他的面容,使原本慈悲的面容变得狰狞,声声控诉如鸠啼血,血海深仇,如何能放。

    善空转动手中的佛珠,念了一句法号,道:“先帝已逝,新帝登基,秦家有错之人自然该死,无辜妇孺,你又何必”

    未等善空说完,两人面前的棋盘已被善禅打翻,黑白棋子哗哗啦啦落了一地,陶瓷茶杯摔落在地顿时碎了一片。

    “盛家妇孺无辜?呵从小最最疼爱照顾我的七姐,她心地纯良,只懂琴棋书画,祸至不到十日便要嫁予如意郎君,我母亲亲手为了她做了嫁衣,禁卫军闯入府邸的那天,她受辱而死,她又何其无辜?她连路边乞儿都会可怜,每每看见便会送上银钱,我秦府何其无辜?天灾人祸,常常布棚施粥,修路造桥,捐书缮院我父兄为大庆效忠,忠于要了他们命的陛下”

    “师兄,你是天生佛子,悲悯世人,为何看不到我秦府的冤魂日夜哀嚎?你的怜悯之心为何不能分一些给我?”善禅声声逼问,目光里满是对善空的失望,他本来以为,师兄能够理解他的

    善空不是阻止善禅寻仇,而是因为善禅太过放肆,随意左右一位帝王的生死,至天下黎民于不顾,只要善禅冷静下来便很容易想通,只是他现在已然愤怒到了极致,哪里还会思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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