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操完双性受,再找总攻求干,观音坐莲边哭边求干(1/1)
张巍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呢?
在商场上别人都说他心机深沉,伏击万里;在情人们的眼里,张巍多情胜似无情,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爱着谁,看重谁多一点。
小白和蒋礼沉浸在性爱当中,谁也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门后太阳的余晖逐渐将人的影子拉长,逐渐有了鬼魅的样子。
随着蒋礼最后一轮冲刺,小白率先达到了高潮,欢喜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房顶都给掀开。相比之下蒋礼沉闷多了,他趁着小白肠道收缩的这么一会儿时间如马达一样的干了两分钟,屁股一抖,一股热流冲进了小白的体内。
两个人都发出悠长的叹息,就像完成了一道仪式,都心满意足起来。
“完事了?”张巍冷淡的话语打破了性爱尾声后的静谧,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后。
张巍的脚下一圈烟屁股,手中新点燃的一根也过了半,百无聊赖回视他们的时候,仿佛看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没有生气的物件。
小白平白的打了个寒蝉,猛地一推,蒋礼卡在他阳穴的阴茎啵的一声滑了出来。方才他们就出了一声热汗,现在热汗变冷,几乎浑身上下都发起抖来了。
小白那潮红的脸色比身上的肌肤还要白了,他颤抖的站起来,阳穴里面混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明白的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蒋礼比小白好不了多少,小白跟随张巍的时日太短,不太了解张巍的脾气,可蒋礼到底是跟着张巍许多年的人,见证过他青涩的爱情,也领教过他绝望的爱情。
张巍的眼神扫到蒋礼那半软的阴茎,问他:“什么时候好的?”
蒋礼牙关咬了咬:“没三个月。”
张巍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他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
蒋礼知道自己理亏,可这个问题太尖锐了,必须实话实说,否则等孩子生下来只要验血就什么都瞒不住。
张巍又问:“是我那药的缘故?”
蒋礼点了点头。
张巍揉了揉额头,他原本该愤怒的,一个是他未来儿子的母亲,一个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半生的人,现在两个人居然搅和在了一块,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可是,在冷眼旁观了一出活春宫后,再大的怒火也在他休养了许多年的心性下冷却下来。两个问题之后,他就闭了嘴。
小白诺诺不敢言,蒋礼观察着张巍的神色,一时之间不确定对方的想法,也不敢轻举妄动。
日头西斜,最后一缕余晖终于消失殆尽,整个客厅只有鬼影三个再无其他。
张巍站起身来的时候差点摔倒,他撑着茶几,好一会儿才等到僵硬的膝盖缓和,再也不看那两人,一步一个脚印的上了楼。
房门一关,小白立即哭出了声,抓着蒋礼道:“怎么办?”
蒋礼也一头乱麻,他预想过各种被拆穿的准备,就是没有想到被拆穿得这么早,这么突然,更让蒋礼担忧的是张巍的态度,与他预想中的太不同了。
小白不经事,蒋礼让他回房洗了澡,让厨师给他做了一份晚餐,小白在楼下吃着,蒋礼自己端了一份去了张巍的房间。,
张巍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他呆坐在书桌边,衣服都没换,可能是从楼下坐了后回了房又继续发呆。
蒋礼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如木头人的模样了,顿时无数的岁月涌上心头,如海浪瞬间把他给淹没了。
“张巍?”蒋礼轻声喊了他的名字,对方无动于衷。
蒋礼将餐盘放在书桌上,这才发现张巍的目光并不是看着虚空发呆,而是看着书桌上的一张合照,那是还没有发生变故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大学时候的照片。照片里面的两个年轻人笑得灿烂,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勾搭着对方的肩膀,张巍的一只手还捏着他的耳廓,弄得人痒痒的,照片就定格在他们打闹的瞬间。
蒋礼顿时心痛得难以呼吸,他以为张巍早已丢弃的照片时隔多年突然被挖掘了出来,两人亲密无间的岁月就乍然划开了时间的阻隔,提醒着蒋礼他这几个月到底做了多少混蛋事,也提醒着蒋礼,他到底伤害张巍有多深。
蒋礼的唇瓣颤抖,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了张巍的肩膀,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身上熟悉的气息将张巍给笼罩,半响,他才惊动了一般抬起手来,捧起了蒋礼的脸颊。他爱了半辈子的人啊,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背叛了他。
张巍觉得自己该愤怒的,可是看到蒋礼这张已经不再是十八岁的面孔,他所有的愤怒就突然被分成了一半,一半还在原地,一半却已经追着时钟的脚步去了许多年以前。
他抹干蒋礼的眼泪:“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蒋礼想了想:“我什么都没有想,我和小白的开始只是阴差阳错。”
张巍轻笑声,笑声在蒋礼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阴差阳错,所以你就一错再错了?”
蒋礼闭紧了嘴巴,眼帘中是张巍苦涩的笑容,他的视线从张巍的脸上落到了嘴上,然后,在张巍的冷漠中轻轻的咬了一口唇瓣。
张巍一动,眼睫垂了下来。蒋礼没有被拒绝,犹豫了一会儿就用舌尖挑开张巍的牙齿,探入了口腔当中。
张巍嘴里都是烟草的苦味,他爱喝咖啡,爱喝干红,这些都是带着苦的东西好像在告诉着蒋礼什么。
太苦了,才把对方的舌头卷起来,那铺天盖地的烟草味瞬间把蒋礼所有的味觉都给激发起来,苦得他舌根都是一片涩味。
蒋礼固执的亲吻着张巍的唇,抬起臀部褪下半条裤子,拉开张巍的拉链,毫无润滑的就坐了下去。
张巍看了这么久的春宫图自然是勃起的,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的奇怪,哪怕心里酸甜苦辣,身体总是直白的表示它的真实想法。
蒋礼这些日子和张巍做爱的时候不多,一个是张巍觉得蒋礼还不能完全勃起,只能一个人高潮实在是没有什么趣味,再加上严岸最近把他缠得死紧,还有永远忙不完的工作,所以张巍回别墅的时间实在不多。
蒋礼的后穴十分的干涩,这么不管不顾的坐下去,肉棒倒是顺利的顶了进去,肠道的痛苦可想而知。蒋礼痛得腰都在摇晃,可他没有丝毫的停顿,双手搭在张巍的肩膀上就开始疯狂的起伏。
他的泪本身就少,这么主动让张巍操着自己的时候,满头的汗水就代替了泪水,层层叠叠的落了下来,衬衫很快就湿透了,黏糊在身上,把乳头的形状都透了出来,粉白粉白的,比往日里更加诱人。
张巍的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猛地卡住了他的腰肢:“你要干什么?”
蒋礼低头看着对方的鼻尖:“我想要你干我。”
张巍叹口气:“你不用这样。”他的指尖在蒋礼那不够软和的腰肢上摩擦着,“你知道的,我可以对任何人生气,却不会真正的对你发火。”
蒋礼的眼眶又红了,他吸着鼻子,不顾对方的阻拦又开始抽动起来,哽咽中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舍不得我受一点苦,以前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
鲜红的血丝从后穴里面流了出来,落在黑色的地毯中。
蒋礼根本不知道痛一样,反而接着血液的润滑疯狂的大开大合的起伏起来。他用力的加紧后穴的肌肉,紧紧的箍着张巍半硬半软的肉棒不让它滑出去。
很快,张巍的肉棒就在他不管不顾的起起伏伏中坚挺了起来。
张巍的肉棒本来就粗大,等到完全硬起来的时候,别说是蒋礼的后穴容纳不了,就连小白那天生的淫荡身体也承受不住。
张巍一腔怒火腾腾的燃烧着,他动不了小白,因为小白怀着身孕,哪怕三个月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让那个分不清是非黑白的少年流产。张巍也舍不得打骂蒋礼,因为蒋礼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所以,他只能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己摸摸的在心里发着火,心里的岩浆都要把所有的血管都给烧得沸腾了他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嘴巴和手,不让自己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太爱蒋礼了,舍不得伤他一分一毫。
可蒋礼偏偏不领情,他跑上来,自己脱了裤子自己干着自己,把自己的后穴给捅出了血,把自己的尊严摊开在张巍的面前,求张巍去踩踏。
张巍心疼,疼得无法呼吸。
“你为什么要逼我?”他把蒋礼压在书桌上,把他的双腿压到胸口,就着那血水狠狠的操着身下的这个人。
“你要逼死我吗?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恕罪吗?你觉得我操死了你,我就会放过你们两个吗?”
蒋礼不吭声,哪怕后穴传来的痛感要把他的身体给撕裂成了两半他也不哼出一个字。他只是双手搂着张巍的脖子:“操死我吧,张巍我早就该死在你的身下了!”
张巍浑身一震,低头凝视着蒋礼的面孔。
对方对他说:“在那一年里,我无数次的想要死,可那人说了,我自杀他就找人把你砍死,砍得没有一块好肉。我恨啊,我恨你为什么那么的懦弱,我恨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我更恨,我恨我自己,哪怕到了那种境地,我还是想要见你一面,哪怕见一面后死无全尸都行。张巍,我为什么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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