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所爱的影帝被压在浴缸操得泪流满面,牙刷摩穴,对镜挨操(3/3)
细密的水流声,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严岸偶尔吞咽唾沫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沉沉浮浮。
张巍偶尔抬头瞧了一眼,这才发现严岸眼角眉梢都多了一丝春情,嘴巴微微的张着,眼眸微微的磕着,后仰的脑袋让喉结清晰的展露在眼皮子下滚动滑翔。
张巍低声骂了一句:“操!”
抓着那脚踝往自己身上一拖,手指粗鲁的在那后穴搅动了两下,肉棒毫无预兆的就冲了进去。
水本来是温的,肉棒却是烫的,后穴被泡得发软,肉棒冲了进去瞬间就抵达了最深处。
严岸压着嗓子叫了一声,腰部往前一冲,就跟鲤鱼打挺似的,声音发浪,臀部发颤,两只手臂更是肌肉发紧,眼角流出了脆弱的泪珠。
张巍得了这一身魅叫立即跟吃了三斤金枪不倒丸似的,借着水流把人次次插得神魂颠倒,每一次都顶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浴缸是特制的,水会循环流动,跟温泉似的。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再经由肉棒与肉穴的缝隙见缝插针的深入到了肠道里面,把原本就热滚滚的后穴给灌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水流的晃动,有种肠道失禁的快感。同时,那些水流又不停的冲刷着前列腺,一软一硬,跟海浪似的拍打着那敏感的肉粒,无数的肠液和水流混杂在一处,有的被挤出了身体,有的被顶到了肠道更深的地方,有的往返反复从浴缸到体内,再与肠液交合又退出体外,温温热热,撞击来撞击去,怕打着肠肉也滚着臀瓣。他的肉棒和囊袋在浴缸里沉沉浮浮,随着张巍的动作时不时的浮在半空中又时不时的坠落到浴缸底部,水流成了帮凶,拍打着敏感的肉棒,咬着鼓鼓的囊袋,还细细密密的扎着撑开到极限的肉穴软肉,让人无法自抑,只好张开嘴巴随着动作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浪叫着。
爱人的面目在脑袋里面回转,看着他沉迷在欢爱当中,甚至在他忍不住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亲吻着他的嘴唇,勾引着他的舌头。
从车祸以来没有为爱人流过一滴泪的眼开始泼洒:“商柏商柏”
严岸哽咽难言,逐步泪流满面。
张巍看着对方泪眼泼洒的脸,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在水中抽插有阻力,就把人抱起来放在梳洗台上。张巍力气大,严岸哭得肝肠寸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浴室回荡,连同喃喃的低语都支离破碎。
严岸的后穴被撑到极致,身体很痛,眼睛模糊,大脑却走马观花似的将于自己爱人相爱相知的这些年看了个遍,最后的景象是车祸当晚,对方突地推开自己,被钢铁贯穿脖子的场景。
他呼吸一滞,从喉咙深处发出惊惧的嚯嚯声,被张巍用力的一顶,脑袋撞击在了身后的镜子上,发出砰的大响。
后穴疼,脑袋疼,心更加疼,无尽的爱意从身体里泄露出来。
严岸搂紧了身前人的脖子,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恨不得把人咬出血肉,好填满心头所有的空白。
他咬得深,张巍的动作就更加的凶猛,每一次都堪堪停顿在了后穴的入口处,撞击进去的时候,如同利刃几乎要把人的内部都给劈开。
严岸身体发出争鸣,头脑混沌,只能绷紧了腰身去体内那东西抗争,这让张巍操干起来更加艰难,偏生肉棒得到的刺激更胜以往。
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严岸很快就受不住刺激,咬着动作一会儿松一会儿紧,闷哼声接连不断,泪水更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说后穴如何,铃口都疼痛起来,被张巍压在湿哒哒的台面抽插得太狠了,肠道下意识的把肉棒裹得更紧一些,可越裹得紧,对方冲刷前列腺的动作就越是猛烈,像一把刀子割在皮肉上,很快就痛得人全身发颤。
严岸没吱声,感受着从身体内部开始皮开肉颤的感觉,无端的觉得十分的兴奋和畅快。
“快一些!”他说,“把我干死吧!”
张巍没吱声,把人翻转过来,让对方的脑袋顶在玻璃上,眼睛不得不看到镜子里的人影。
“张巍”严岸嘶哑的喊了一声,“我的商柏不在了”他说,“我的商柏不在了。”
张巍扒开对方的臀缝,拿起台子上的牙刷直接捅入了里面,肉棒一动,牙刷就摩擦在敏感的肠道当中,严岸吃痛,话就断断续续,张巍再肏得更狠一些,刷毛正好卡在了前列腺上,刷坚硬的牙齿和刷敏感的肉粒那完全是两码事。
严岸嘴里喃喃着,臀部却是受不住刺激越翘越高,哭声中伴随着高潮即将到来的呻吟,一双眼盯着镜子里的人,赤红如血。
高潮的时候,严岸整个人颤抖剧烈,肉棒高高的翘起,无数的精液喷洒在梳洗台和镜子上,后穴更是绞肉机一样把里面的肉棒咬得一动都没法动弹。
张巍可不管这些,他再把人往胯间拖动,卡着腰肢开始大刀阔斧的进攻,那高潮的余韵就被撞到了顶峰,无数的烟花跟血沫似的飞扬,在脑袋里面炸开,溅落在身上,心上。
严岸张大了嘴巴,抬头看着顶上的灯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一晃,他终于晕了过去。
张巍没有听到那恼火的呼唤声,动作一停,看着昏迷中痛苦难抑的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身下的男人已经差不多十日没有好好的睡了,每次都是刚刚躺下去十分钟就惊醒,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铁打的身体也会迅速垮掉。
医生让张巍想想办法,张巍简单粗暴:操晕了不就可以睡了吗?
于是,他回到公司先是把半个月的活全部干了,然后再跑回来把人好一顿折腾。严岸这段时间没怎么吃东西,身体本来就弱,精神更是一碰就碎,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么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后还没如何,被张巍喂着吃了饭,接着又压在了床上干翻了。就这样,醒了吃了饭就接着干,干昏了就睡,地方也多种多样,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严岸胡思乱想。
外面的风风雨雨全部被张巍暴力的阻隔在外,等到严岸受不住折腾,终于求饶的时候距离新年的车祸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腿上的石膏拆了装装了拆,最后还是拆了。
在人前消失了三个月的严岸再一次站在了霓虹灯下。
他骨形消瘦,面色苍白,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挑了一缕银灰染了,站在群星当中就像一座沉寂许久的活火山,沉稳,安静,同时又因为里面蕴含的喷发力引得无数人追逐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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