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撸肉棒,舔手吃精;隔玻璃墙灌肠挨操,淫声浪语,孩子隔墙围观(蛋:灌肠操射,狂泻不止)(1/3)

    两个人在外面车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了酒店。洗澡的时候两个人又忍不住来了一次,最后还是严岸说第二天要参加活动,蒋礼才意犹未尽的作罢。

    早上蒋礼先起来,提前打了电话让人送早餐上来,这才裸着身体去洗漱,才擦了脸没两分钟,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根本不是酒店人员,而是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蒋礼想起那天在餐馆远远瞥过的一道人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严哥!”来人期期艾艾的打了声招呼,“你昨晚休息得好么?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对,只是只是我不喜欢你与那人走得太近了,你不知道最近剧组的人都怎么坏你的名声,他们说你被人包养”

    蒋礼眉头一挑,双手抱胸的依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别人是别人,你呢?你也觉得是被人包养了?”

    易安抿着嘴角。这不是明显的么,你早就被人包养过,现在还装什么呢!

    蒋礼好歹也跟着张巍工作了许多年,见多了人的魉魅心思,何况这是娱乐圈,这人横叉在张巍和严岸之间,心思能够有多单纯,当即就冷笑:“我就觉得奇怪了,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就是被包养,和你在一起才是真情实意情投意合?你是把你自己当成傻子呢,还是把严岸当成了傻子?”

    正说着,酒店人员推着餐车走了过来,门被推开了,露出卧房床边趴着的男人。

    男人的头偏向窗边,清晨还不够明亮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背脊上,温暖而和煦。对方腰部以下盖着薄毯,腰背袒露着,上面青紫一片。

    门前的蒋礼接过了餐车,给了小费后重新遮掩了门后的春光,一边关门一边对疑惑的易安道:“说完了?说完了就请走吧。一个连真假都分辨不出的人,凭什么说爱呢!”

    易安瞪大了眼,看了看门边的男人,再看看床上伸着懒腰的人,哪怕隔得这么远,对方那闲适雍容的气质扑面而来。

    床上的人才是严岸,那门口的男人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明白了?”蒋礼嗤笑,随手关上了房门。

    严岸揉着腰肢从床上站起身来:“谁来了?”

    “易安。”蒋礼没有隐瞒,“他把我当成了你,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严岸的动作顿了顿,视线从卧房飘到大门,这个距离他看得见门把手上的花纹,对方也肯定能够从门边看到床上他身上的痕迹。

    蒋礼笑着说:“你们娱乐圈的人长得都不错,只是他也太年轻了些,有什么话全部都显在脸上,单纯得很。”

    严岸看着在餐车边忙活的男人,倏地一笑:“长得再好也不如你。”

    蒋礼歪头扫视了他一眼,搂着对方在嘴角落下一个吻:“那是当然。否则你也不会是大家公认的最帅严岸了。”

    这人,明知道自己是正主,严岸是易安,他还这么称赞对方,跟自夸没区别了。

    严岸也是玲珑心哪里会听不懂。显然,把蒋礼当成大敌每天费劲心思在他耳边说对方坏话的易安,和根本不把娱乐圈芸芸众生当成一回事的蒋礼相比,段数不知道相差多少倍。

    严岸洗漱的时候,蒋礼就摆好了早点,又挑出了严岸今天要参加活动穿的西服领带还有袖口等物。

    严岸吃了东西,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蒋礼就坐在床边上看着对方那俊秀的背影。领带还没打好,他的手就顺着西装裤的裤腰滑了进去。

    等身镜里,衣冠楚楚的严岸动作一僵,就看到裤腰部分开始高高隆起。那只作恶的手先是在他的肚脐眼部分打了几个圈,手指恶劣的在那里面扣挖了几下,奇痒无比。

    严岸缩了缩肚子,看着镜子里面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人无奈的笑:“时间会来不及。”

    那人把头靠在他的后腰上,更是笑得温文尔雅:“无妨,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严岸吁出一口气,继续抓着领带绕圈圈。那手骚扰了肚脐眼又去摸腰边的痒痒肉,等到严岸笑都掩藏不住了这才缓步而下,温热的手掌平摊着往下滑动,阴毛钻入他的指缝当中,被掌心给按压,安静的肉棒经过昨晚的疯狂暂时没有苏醒的迹象。

    对方说是让他舒服,就真的没有一点勉强的意思。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要抚摸一下他,感受一下他身体的温度,指尖指腹甚至是掌心都不带挑逗的欲望,只是单纯的从腰腹滑到肉棒根部,再从肉棒根部回到腰腹之下,被修剪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毛在男人的掌心下打着圈,尖端蹭着最为细嫩的肌肤,也不知是心头痒还是肌肤在痒。

    严岸打领带的动作一顿,呼吸的频率变了。

    身后的那人还掀起他的衣摆,用尖牙叼着一小块腰间肉细细的啃咬,偶尔抬头与镜中的人对视,温柔的微笑。

    严岸几乎要溺毙在这个笑容里了。

    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张巍对蒋礼念念不忘,为什么能够容忍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的领地,侵占自己的人。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温柔了,哪怕近距离接触后,见识过他的狡黠和聪敏,领教过他那一张温雅面目后的算计,你也无法生出一点恼怒的心思。

    男人的两个手指岔开,将蛰伏的肉棒夹在当中,柔嫩的指腹与更加柔嫩的肉棒相互磨蹭着,中间夹杂着几根或长或短的阴毛,很快,肉棒胀大了起来,阴毛直起了身体,肉体燥热,心思浮动。

    严岸不得不按下穿衣大计,压着对方的手腕:“真的来不及。”

    “好吧!”蒋礼叹息着,当着镜中人的面,把裤链拉开,将肉棒从那白色的内裤中掏了出来,指腹摸了摸小小探头的龟头,“看,它开始精神了。”

    的确精神了,几乎是半勃起状态,随着对方的掌心拖着整个肉棒,温热的掌心传递着主人即将要恶作剧的心思把它在手心里颠动着,那要坠不坠的精水就被甩在了镜面上。蒋礼还拿着龟头去舔舐那一滴精水,冰凉的镜面,滚烫的龟头,浓郁的阴毛,还有宽大的手掌全部在镜子中呈现,无端的禁欲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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