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阳台上被反复肏干,边哭边射边失禁(1/1)

    李明喻彻底的瘫软在了床榻上,半闭着眼,任由严柏在自己的体内攻伐。

    他算是看清楚这人的性癖好了,自己越是难受这人估计就越是兴奋,一旦弱势了,这人会发疯。

    现在这会儿他就已经感觉到穴口有些细密的疼痛了,操得太多了。

    最近他几乎日也被操,夜也被操。这人看起来是个人模狗样的精英人士,实际上各种花样都玩得溜,而且非常的大胆。别说是在办公室做爱了,在地下车库做爱都有过,而且还不止是车震,他还选了个摄像头死角,把他压在了车厢上操到失禁。

    那一次的感觉太奇怪了。

    在地下车库里随时随地都有陌生人进来,有的人隔得远,有的人隔得近,有时候还有车子从旁边路过,他生怕对方开了大灯,直接把角落里他赤裸的下半身照得一清二楚。

    他就是在连续五六辆车子路过的时候直接被吓得失禁了。

    在那种地方,失禁的声音都带着回响,羞耻极了。

    然而,之后他才知道那不是最羞耻的,还有更加羞耻的,严柏居然带他出国出差的时候,给他穴内塞了跳蛋,差点让他不敢过安检。手机都要拿出来,何况是个跳蛋。

    严柏硬生生的在安检之前把他压在了洗手间隔间给操了一回。飞机都要升空了,都能够听到机场播报了,他又急又气,硬是被人给操哭了。

    之后,李明喻恨不得躲着对方走。这人,越是摆着一副正儿八经的脸,做出来的事就越是下流。他都怀疑对方是性饥渴患者了,逮着他就要操一回。

    今晚被人折腾了大半夜,他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过去之间他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结果,严柏硬是把睡着的他从前面操完又翻个边从后面肏了半个小时,之后把人拖到床沿,把人的腿给折成了九十度,又操了个畅快。

    李明喻冥冥中感觉到对方好像射了一回,滚热的精液打在麻木的肠壁上,感觉淫药的药效都小了很多,当然,也可能是他适应了。

    后来,他感觉自己被人用毛毯包裹了起来,脸上有凉风吹过,两人居然又到了室外。

    这栋楼在市中心的高层,对面就是参差不齐的办公楼,有些楼层还亮着灯,有人在加班。

    严柏把他抱到了阳台上,阳台上全都是玻璃,种植了不少的绿植。

    对方就坐在了沙发上,把他抱在了怀里,肉棒在穴内有一下每一下的跳动着,不再是粗暴的抽插,然而,这种慢刀子磨人都不知道会磨到什么时候去。

    李明喻艰难的开口:“你有完没完?”

    严柏把两人都裹在了毛毯里面,胸膛贴着李明喻的后背,心跳声和呼吸声都仿佛在耳边,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让李明喻很难受,他总觉得有些东西在拥抱中改变了。可是,细想又觉得什么都没改变。

    对方依旧是金主,他依旧是被包养的小员工。

    “药效都过了。”严柏惋惜,肉棍特意在穴内绕了个圈,正好磨到了前列腺。

    今晚前列腺高潮和潮吹了几次,都麻木得毫无所觉了。结果,他就把肉棒抽出去了一些,让龟头抵在那一处持续的戳刺着,像是个调皮的孩子,耐心的去骚扰不肯搭理他的小动物,逼着对方给个回应。

    “你到底有完没完,让我睡觉啊!”李明喻都来了脾气,挣扎着去推身后的男人,对方似乎笑了下,胸腔震动着,反而又扣住了他的肉棒。

    ]

    他的肉棒居然又勃起了?!

    李明喻惊诧了一瞬,接着就说:“别弄我了,你快点收工。”

    严柏的龟头还抵在了前列腺上,闻言猛地一擦,肉棒从前列腺的顶端直接斜插到了肠道深处,对方太猛了,动作又快,刚刚还在气呼呼的李明喻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操得闷哼一声,接着面色通红,接连对着身后的男人用手肘撞击。

    严柏根本不怕他的这点反抗,反而借着对方撞击的力道时而把人操得更紧了一些,时而又相隔太远,肉棒一会儿出来了大半抵在了穴口,一会儿又和穴肉贴得严实密封。

    两人的毛毯不可避免的掉落了下来,李明喻挣扎之中发现对面的大楼有人在窗边张望,吓得身体一绷,手忙脚乱的去抓毛毯盖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他的肉棒被人突袭,龟头和马眼似乎被粗糙的东西擦拭了一下,触感太奇怪了,他都没察觉出那是什么,就轻哼一声,直接射在了严柏的手心里。

    严柏笑话他:“这么快?”

    李明喻羞恼气愤,恨不得反扑过去咬人,严柏投降道:“好了好了,让我操一会儿,等会就射。”

    “等会是多久?”

    “宝贝,最少也得半个小时吧!”

    李明喻又挣扎:“你滚!”

    “那就二十分钟?”

    “十分钟,再多没有了。”

    严柏似乎在叹气,干脆就把他压在了玻璃窗上,将毛毯把他兜头罩住,扶着人的腰肢老汉推车来。

    李明喻双腿打颤,咬着嘴唇默默的数着时间,偶尔偷偷瞧一眼对面大楼的窗户,看看有没有人偷窥。

    被偷窥的紧张感一直束缚着他,让他的身体比往日里绷得更加紧。

    严柏一边操还一边调侃:“真紧,比第一次开苞的时候都要紧。是不是很爽,嗯?被人偷看做爱很爽吧?对面的人会不会看到你的鸡巴?能看到你淫荡的表情吗?”

    李明喻眼角发疼:“你闭嘴!”

    严柏哪里会闭嘴,骚话一句接着一句,抽插一下接着一下,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倒是不猛,就是操进去的时候感觉很怪异,似乎不像是要高潮的样子,而是

    李明喻惊吓起来:“放,放开我!”

    严柏对着那一处软肉持续的攻击,不止没有放开,反而操得更加勤快了:“放开做什么,你都要被操射了,好好的享受就行了。”

    “不行,快放开,我,哈,不,别撞那里了,那里是,唔呜呜放开啊,混蛋,你这个混蛋,别操了,操!”

    闸门一开,李明喻几乎是羞愤至极的低下头去,他被操射了,不止是射出了精液,还有尿液。积攒了一个晚上的尿液全部都交代在了阳台上,更多的被毛毯吸收,还有一些喷洒在了花盆中,化成了植物的肥料。

    直到他射干净了最后一滴尿液,严柏才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子孙们交代给了他的身体。

    把人抱去清理的时候,才发现李明喻居然哭了。

    严柏看着那张红彤彤的脸,莫名的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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