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宠物会循着气味自己找回家的(2/3)
施芸盯着她，并不说话。
美丽的化了淡妆，穿着华贵素雅的长裙，正冷漠地看着贺清。
冷静地换了手动操作。
“花铃”贺清一开口就开始后悔，她刚想改口，便听见神色冷漠的施芸问：“花铃是谁？”她的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就好像在看着陌生人一样。
贺清绝对没有看错，的表情有一瞬是扭曲的。施芸踩着高跟鞋，上前两步，盯着贺清的眼睛：“要把你给我吗？”她的眼中满是嘲弄：“这么想当宠物吗？现在跪下来求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花铃是谁呢？放在之前，贺清根本就不敢回答。
“你想给我什么？”施芸眼中带着嘲笑，用像是轻蔑的眼神看着贺清。不知为什么，贺清觉得自己的心抖了一下，悲伤和委屈让她很难再说出什么来了。她沉默了几秒钟，在她觉得施芸可能会没有耐心地离自己而去的时候，她咬着牙，就这样，在并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再一次说出了仅仅是她此刻最想说的话：“施芸，和我结婚吧。”
贺清听到“自杀身亡”这个关键词的时候，肩膀猛地抖了一下。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她才搜到的青年画家古秋石。
“不、不是宠物！”贺清迎着她的目光，虽然有些害怕，也还是叫了出来：“我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平等地一起生活，我喜欢你，不想和你分开”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她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哭出来了，恐惧和不安不断地让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施芸，我会好好地和你生活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好好听的，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施芸，我没有你会很难过，什么事都没有办法做，想到你会和别人在一起就受不了，我”
比贺清还高的女人像是有些焦躁地用高跟鞋的鞋跟在地上磕了一下，发出非常清脆的响声。贺清因为自己一直很害怕的声音沉默了一瞬，在她想再继续说的时候，她又被施芸威吓一般的眼神吓住了。
“什么？”施芸歪着头看她。
贺清期待地看着施芸，完完整整地把自己找过来的过程叙述了一遍。
施芸冷着脸听完，只给出了相当伤人的评价：“你是变态吗？”
哦，许可？她可能这辈子都拿不到，那她这辈子就都不见施芸了吗？要告她或者罚款都是之后的事情，她现在只要见施芸，只要见到施芸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
施芸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下来，她甚至温柔地发出了嗤笑声。但此刻贺清什么都听不见，她都已经做了跟踪狂，强行找到这里来了，怎么会听得到这些呢？她有些迷茫地看着施芸，觉得自己头脑发热，发出了像是喃喃自语地声音：“为什么只有你可以给我呢，我也想给你点什么，想要给你能让你开心的东西。我”
施芸茫然地看着贺清的脸，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是
贺清减缓车速，在高大的铁栅栏之前停下了车。
“钱？”施芸眯起眼睛：“啊，你不是一直都害怕别人盯上你的钱对你做些什么吗，你不怕自己哪一天突然自杀身亡吗？”
贺清迎着她的目光，既欢喜又不安，她努力想了一下，诚实地答道：“不知道。”
贺清下意识地摇头：“不，我”她踌躇了一下，咬着牙看向了施芸：“我想给你点什么”
贺清站在她面前，觉得双腿在发抖。
那个应该是管家的男人好像被贺清稍大的声音吓到了。施芸却皱起了眉，她脸上的阴霾非但没有消散，眉宇间的神色反而更加不快了：“你想要什么？”
她没有否认，是默认了吗？贺清心中一阵暗喜，她正想再试着求婚的时候，听到施芸轻轻叹了一口气，用依旧冷漠的语气问：“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说实话，贺清是怕的。
贺清冷静地关掉了自动导航和驾驶系统。
事情很巧，她的运气好像真的很好。
施芸打扮得很漂亮，自己却只是随便拿了衣服就出门了，贺清觉得非常紧张。
“你不是没有把我埋到院子里去吗？”她鼓起勇气看着施芸的眼睛，说：“施芸，你是喜欢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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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贺清在听到“变态”这个词的时候觉得心猛地跳了一下，还有点痛，有一种被伤害到了的感觉。但她觉得这个评价其实很中肯，因为就算是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最近的行为算不上是正常人，所以她兴高采烈地点头，握住了施芸的手，不经大脑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我觉得你也是变态！”
但是现在不同。
贺清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快。
“花、花铃——”贺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鼓足勇气，看着施芸，终于能在她面前堂堂正正地说出这句话来了：“花铃是花铃是我喜欢的女孩子！”
冷静地踩满油门，冲了上去。
花纹是没错的。不过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停在门前的，还有另一辆车。
果然没错。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贺清，总觉得对方最近好像着了魔，开口闭口都是结婚，好像脑子里只剩下这件事了一样。
她下车走到离施芸两三步远的地方时，觉得自己有点脚软。
施芸身旁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认错”
她一路上经过了好几个不同的人家，这个不太像，不是、不是等一下，这个门，是不是
“所以我们结婚吧！”
有两个人站在门前，正一齐看着贺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