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特种兵舅舅用超粗大屌撑爆外甥小嫩穴,压着骚外甥往死里干(5/5)

    贺璟忱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贺宁,半支起腿,也不管那把贺宁的手腕都给勒红了的绳索,只一下下使力狠狠顶插着胯下的青年,眸中欲火混杂着浓烈的情绪,蓦地一声低吼后,下体的交合声碰撞的巨响越发的激烈可怕。

    外甥被特种兵舅舅宛如打桩机一样砰砰狠操,终于露出了似哭非哭的神色,他迷恋般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猛兽般进犯的男人,两只脚踩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拧着脚趾死命拱腰,一头汗湿的黑发胡乱甩动,眼神涣散,透明的津液不住的从嘴角流淌,几乎是无意识的从张开的嘴唇中溢出尖锐哭叫。

    “唔嗯……啊哈!舅舅……太快了……呜呜呜……插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你插疼我了呜呜!”

    贺璟忱双眼赤红,因这乱伦的刺激和快感脸颊微微扭曲,“你疼?疼你还被我操的直流水,子宫都被我操进去了?嗯?骚货,大半夜跑过来求我干你,还自己扒开你那骚逼去吃我的肉棒,这下我干你了,你爽不爽?”

    “呜呜!”,贺宁浑身痉挛不停,像是风中的柳树一样被撞的前仰后合,此时他的宫口已经打开,被滚烫阴茎狠狠侵入,龟头完全埋了进去,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小截,灼热的性器埋在子宫里晃动着厮磨顶撞,软弹的宫壁被龟头一寸寸碾过,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从宫壁和龟头相连处通至全身,薄薄一层宫壁像是要被烫出一个洞似的。

    那对猫儿一样的瞳孔骤然紧缩,贺宁试图挣扎,可是他单薄的身子完全被男人精壮的胸膛覆盖住,连他的脚尖也只勉强能抵着床铺边缘,根本无从施力,更别说他早就被操得透透的了,被进入的感觉太强烈,那像是要把他贯穿了力度,使得他只能哭着被掰开腿根干的更深更狠。

    “想跑?嗯?”,贺璟忱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被兽欲充斥,两手抓着他的臀,一面将他压在身下,一面掰开他的臀肉重重的将肿胀的肉棒插进去,红肿着鼓起来的小逼像是被戳烂的红果子,淫浪的果汁溅出来,被凶蛮地碾碎,性器恶狠狠地抽出来又顶进去,又重又快。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知死活的跑过来,我可以干你一整天”

    砰砰砰的深入让晶莹的液体四处喷溅,从贺宁微张的唇瓣中溅落了进去,汗水的咸夹杂着淫水的腥,盈满了贺宁的整个感官,眯出的水雾朦胧的视线里,男人的那根东西约莫跟他手腕粗细,凶狠地戳刺,穿透,肆意欺负他青涩的小穴。

    尖锐酸麻的感觉在腹腔里加剧,甚至在越来越多淫水的溢出下变得涨到极致,龟头撞进来,在旋转着发狠摩擦,只会让他有失禁的冲动,然而男人并没有停下,似乎就是为了惩罚他的自不量力。

    “呜呜……舅舅……舅舅……”,贺宁瑟瑟发抖又无法抵抗的模样映在男人赤红的眼底,那双笔直均匀的双腿更是死死的勾缠着男人的雄腰,嫩逼激烈收缩痉挛起来,颤巍巍的小阴茎抖了抖,蓦地把喷出来的浊白精水射到了贺璟忱的小腹。

    对于刚承欢的青年来说,连续两次射精已经够他受的了,在无尽快感的逼迫下,那张沾满濡湿泪水的潮红脸蛋此时变得迷离淫靡,嘴唇哆嗦着张开,呜咽着发出细小的动静,男人从不停歇的极端抽插快的让他连哭声都没有了。

    “嗯!”,见到贺宁快要失去意识,贺璟忱解开绑在他手上绳索的同时,一把扯过他的腰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下,臀部紧绷,飞快的在青年大张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他快射了,但他混乱的脑中仍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不能,也不应该……

    “呜嗯!射进去,啊——啊哈——射进去,舅舅,求你了……”,在这一刻,贺宁却突然搂住了贺璟忱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收紧然后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宫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龟头,要命地绞紧。

    肉穴一下整根裹住棒身,青年悬挂着高抬的臀瓣间,扑哧一声把那根紫红坚硬的鸡巴吞至囊袋处。

    贺璟忱的始终坚持的信念终于轰然倒塌,他眼中布满了浓重的红,近乎狂乱的摆动了数十下腰杆,最后“砰!”的一声巨响,胯部凿上青年腿根,龟头连同两颗囊袋震颤片刻,喷泉般的白色精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射出来,粘满了他狭小的子宫。

    “啊啊啊!”,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着,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肌肉死死战栗,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狂涌,使得青年红肿的穴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过多饱涨的液体,乳白的浆水很快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贺宁死死仰头落泪,唔嗯喘息,四肢犹如溺水的人一样,一边胡乱挥动,一边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挠出香艳的指痕,而那光洁平坦的小腹如今胀鼓鼓的,男人粗硬的肉棒正埋在里面,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子宫里,随着小幅度的抽送将大股大股的罪恶的种子灌满亲外甥的腹部。

    “舅舅……舅舅……”,贺宁被一波接一波灼热滚烫的精水硬生生射到再次高潮,随着撞击晃荡的双脚淫荡蜷缩起脚趾,脚背紧绷,喷涌的淫液呈一道弧线射向了半空,哗啦啦的水声清亮,一声哭叫后贺宁大脑空白,除了绞紧舅舅的大鸡巴什么都不知道了。

    素了多年的特种兵一朝发泄,想要停下来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此时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不是贺宁,而是一个在风俗场所工作的浪货,那贺璟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少说还会在来上两次。

    可贺宁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濡湿的汗水浸透了他的黑发,双腿软绵绵的呈现出大开的姿势,连呻吟都是若有似无,贺璟忱趴在他的身上缓了一会,准备抽离的那刻,却突然听到青年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彻底令贺璟忱僵在当场。

    “舅舅,我根本……根本没在你的晚饭里放任何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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