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式鱼翔浅底下(捻阴di,边爬边ri)(1/1)

    耶律兴到底不是专业的,没经过真正系统性训练,掐着声音说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对了,但是发音却不成,于是总体而言显得有些怪异,可是用来小小地挑逗一下苏景安却是足够的,最好的证明就是那原本只是不松不紧地含着耶律兴颀长鸡巴的穴眼,几乎是在听到“景安哥哥”几个字的瞬间就突然缩紧,死死地把嘴里的那块肉给咬住了。

    “咦?景安又兴奋起来了。”耶律兴明知故问,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凑到苏景安耳边说话,气息像是钩子一样往耳朵眼里面钻,“景安很喜欢我这么喊你吗?那哥哥?景安哥哥?好哥哥,让阿星肏烂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别别说了,别这么叫我”苏景安有些狼狈地扭头躲避耶律兴的气息,耳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其实对于耶律兴和耶律博叔侄两个,苏景安的心态是不太相同的,耶律博要比他小了足有七岁,平日里又喜欢磨蹭撒娇似的讨些便宜,因此苏景安对于耶律博的感情,其实在潜意识里多少带着一些成年人对于少年或者弟弟的那种怜爱与纵容。可是耶律兴却不一样,本身性情沉稳持重,又是一国之君,常年不怒自威,与苏景安之间也是真正的成年人的相处模式,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一方刻意提及,苏景安才意识到其实耶律兴也比自己要小三岁左右,喊自己一声哥哥并不算是占便宜。

    但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么羞耻呢!

    “别什么?景安哥哥分明很喜欢阿星这么叫你,不信你自己摸摸这小骚洞,水流得都止不住呢。”耶律兴捉着苏景安的手指去触摸微微绽放的前穴,两个人指尖相叠,只是稍稍向前一探,就能感到那今天还没怎么被玩弄过的穴眼里面传来的蠕动和吸力。只是下一瞬,耶律兴便坚决地拉着苏景安的手指离开此处,他就是要饿着、吊着这处喂不饱的小骚洞,只有饿狠了,真正吃起来才会更痛快。

    看着距离汤池几步远之外的食盒,再看了看两个人此刻下体相连的姿势,耶律兴眼底有隐隐的兴奋之意划过,当下双臂用力,就着眼下的姿势抱着苏景安从水中站起,蹚着齐腰深的温热池水走向岸边。被池水浸透的丝帛衣料紧紧贴在苏景安身上,有些地方褶皱凌乱,有些地方却是线条毕露,尤其是胸口处,浸水之后变得有些许透明度的布料再掩盖不了下方颜色略深的乳晕,更盖不住那因为情欲而硬挺的小小凸起。耶律兴走动中低头一撇,忍不住暗暗动了动喉结——正常女子泌乳总要等到孕期中后才有可能,苏景安双性之体也有孕育子嗣的可能,但是谁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所以还是召陶一来想想办法吧!

    苏景安被腾空抱起来,全身的支点就落在耶律兴的两只手和杵在身体里的鸡巴上,本就颀长的阳物因为身体重力又往里面戳了好长一截,噎得苏景安几乎掉下眼泪来,慌乱地伸手抓住对方手臂努力保持平衡,自然就没感觉到背后皮肉贴合之处突然剧烈起来的心跳里都包藏了多少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这汤池总面积不小,静坐泡汤的部分却不算大,毕竟使用这个的少则一人,最多也不会超过三个人,不过迈出几步,也就走到了汤池边上。

    这池子内侧的深水区仿造天然环境堆砌了少许嶙峋怪石,意趣盎然,修有斜坡和台阶的一侧却是平平整整,岸边包着一层上好的青石板,坐着躺着都很方便。青石板下方铺有铜质水管,冬日里热水流过,自然就将上方的石板烘得热了,因为是在苏景安入主椒房殿之前刚刚修好的,倒是还没有试过效果如何,不过想来有了这个北燕版本的地暖,纵使是数九寒冬,在这里穿得轻薄甚至是裸身躺着也不会有受凉的情况发生了。

    光裸的膝盖落在温凉的石板上时,苏景安还有些不太搞得清眼前的状况,即便身上这条裙子已经被耶律兴揉搓撕扯的基本报废了,但是一些部位的基础功能还是保留得很好,就比如说从腰胯到大腿这一截的布料还紧紧束缚在身上,让他想要将双腿稍微长大些都不太方便。刚想转头向爱人提出抗议,纵然不能直接脱了裙子,但要是能把这个下摆撕开也是好的,可是没等做出动作,突然身体一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媚人的呻吟先一步冲出了喉咙。

    耶律兴两根手指搭在苏景安湿滑的前穴上并未深入,稍微打了几个转,就熟门熟路地揪起肿胀的阴核揉捏把玩,另一只手则覆在苏景安的腰背上用力向下压,直到对方摆出屁股翘起、腰身塌陷、胸口几乎与地面紧贴的姿势才算停手。原本的姿势不太适合动作,耶律兴便暂时让自己的鸡巴从湿软温热的肠道里暂时退出来,不应期还没完全过去,整根鸡巴半软不硬地随着身体的一动在胯间轻轻晃荡,倒是一点看不出这东西兴风作浪的时候有多可怕。

    捻住阴核的指尖并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足以对那颗小小的红色的豆子造成无穷的影响或是伤害,骚豆子被捻动一次,苏景安几乎就要呜咽着呻吟一声,完全塌下去的腰身柔软得像是煮在锅里的面条,两条手臂酸软失力地搭在眼前的地面上,除了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双腿并拢的姿势其实并不太适合直接从后面玩弄花穴,耶律兴眼见着大量淫水开始随着逼穴两片大肉唇的抽搐而一股股涌出,刚结束灌精的后穴也随之一次次吐出白浆,分明是刚刚沐浴过从水中出来的身子,转眼又成了被玩了良久的凄惨样子。

    “景安好乖,抬头看看前面。”哄人的时候,喊哥哥可就没那么大的效果了,耶律兴自然就又换了一副面孔,“那个食盒里面就放着喝的东西,景安不是口渴了吗,我们一起过去喝点好不好?”

    阴穴的高潮不同于射精,只要精力跟得上,体质又合适,几乎可以做到没有不应期,短短片刻的功夫,苏景安已经被扣着阴核骚豆玩出了两三次高潮,精神不振是一方面,更加口渴也是真的,此刻只能听从耶律兴的指挥向着食盒的方向前进,只是这前进的方式很显然并不是站起来走路,而是

    “啊!——”刚刚有了起身的意思,合不拢的后穴立刻又被那根颀长的阴茎捅了进来,苏景安身体一软,立刻又趴回了地上,只是到底受了身后冲击力的影响,双手落下的支点比最初的时候向前的半步左右。苏景安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耶律兴——他不会是想要自己就这么爬过去吧?

    见苏景安迅速理解了自己的想法,耶律兴眼睛更亮了,威胁似的又抠了抠彻底肿起来的骚豆子,同时胯下猛地向前一顶,这一回的力度却是大了太多,苏景安一声尖叫,整个下半身都被撞得向前挪动了几分,同时后穴连带着整个肚腹处都被撞击得一片酸麻,心知自己若是不配合的话,耶律兴绝对会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撞着自己前进的。

    “啊慢,呜呜,你慢点啊!——”勉强支撑起酸软的手臂,苏景安不得不努力向前方爬着,奈何被裙子包裹的双腿又再一次拖了后腿——苏景安终于深刻理解了何为“拖后腿”——每一次都只能分开一个小小的角度,前进的距离自然也是非常有限的。然后每到这时,后穴就会传来一次猛烈的撞击,将苏景安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气全部击溃,就连呼吸甚至是神智,都要被体内这根重新硬热起来的棒子打碎了,正常状态下不过是三五步的距离,此刻在苏景安严重竟然宛如天堑,直接跪在坚硬石板上的膝盖已经被摩擦挤压得发红发青都感觉不到,指尖终于触摸到那个小小的只能装下一个碗的食盒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似的泣不成声。,

    看着这样子的苏景安,耶律兴心中并非不心疼,然而更加汹涌的是一种彻底掌控着爱人的兴奋,毕竟能够让一个平日里睿智冷静,战场上甚至少有敌手的强者心甘情愿地在自己手里被玩得狼狈淫糜崩溃求饶,实在是一件让人欲罢不能的事情。终于彻底扯掉了残破的衣裙,苏景安赤裸着身体依偎在耶律兴的怀里,哭得全身都有些发颤,耶律兴一边吮去那无声落下的一串串泪水,一边单手掀开了食盒的盖子。

    荷叶边的瓷盏薄如纸,色如霜,满满地盛着一碗冰珠,冰珠个个不过小指的指尖大小,晶莹剔透,甚是圆润可爱。瓷盏边上是一只长颈瓶,里面装了大半瓶的各种红色水果制成的果汁,耶律兴拔掉了塞子,将瓶口送到苏景安面前轻轻晃动,立刻有酸甜的果香飘了出来,那味道像是果汁混合了蜂蜜,浇在冰上来一碗,实在是再惬意不过的解渴消暑的饮品。

    苏景安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已经被耶律兴这逗小孩儿似的举动给弄笑了,只是又觉得不甘心,照着对方脖颈和肩背交界处最坚韧厚实的肌肉狠狠咬了一口,听着耶律兴装模作样连声求饶的声音,这才转头去给冰珠浇上果汁。

    辛苦了半天,这点小东西吃到嘴里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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