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1/1)

    木地板上齐整摆着两双鞋,白珞珈趴在垫了两个绒毛枕头的大床中央,屁股高高撅起,腰身软软地塌下去。紧窄的甬道里填满了那根叫他痛又叫他爽的阴茎,梁青环住他细瘦的腰,手掌拢着他小巧柔软的胸脯,疯狂地往他里头撞。

    明明在一个家里,白珞珈却好像一个世纪未见到梁青,他瞄准了今天白夫人出门和太太团打桥牌,待白夫人一坐上轿车,人就往那栋无人小楼钻,爬上了梁青的睡床。

    梁青大约在睡午觉,窗纱掩着下午两点钟的日光,一张艳丽的脸恬静自然,全然不知有人偷偷潜入了他的卧房。白珞珈悄悄掀开薄被,褪下梁青的睡裤,一口含住那沉睡的阳具,在顶端舔舐嘬弄,又试图再往喉咙里送一送。

    他含得动情,紧并的肉缝叫粘液打湿,下身的动静使他的大脑迟钝了许多,隔了半分钟才意识到口中的阳具不知何时硬了起来。

    早在他偷溜进屋时梁青就已经醒来,梁青倒要看他不叫醒自己是打算做什么,没成想是做了这档子事。

    舔弄硬了的阴茎如愿插进了他的穴眼里,白珞珈又涨得受不住,细声细气地求他,“疼,哥哥,梁青哥哥,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梁青说话时带了点才睡醒的鼻音,一手托住他小巧的乳肉,把玩他硬挺的奶头,又掐又揉,重重肏了数十下后才回应他,“不肏快一点不行,乖宝后头太紧了,肏开了哥哥才好干你。”

    距离上次不欢而散的性爱——

    有半个月了吧?白珞珈的甬道又热又痒,两条腿撑得酸疼,晕晕乎乎地想,真的好久没有和梁青做爱了喔。

    梁青放过他的乳肉,手指沿着那道浅浅的奶沟往下滑,抚在白珞珈的小腹上。后腰发力,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他的肠壁被撑成了梁青的形状,炙热的阴茎顶到最让他痛快的一点。

    “乖宝,”梁青摸摸他的小腹,那上面有明显凸起的一块,压下身附在白珞珈耳侧,“把你的肚子都肏大了。”

    白珞珈的眼睛噙着泪,声音也撞得破碎,抽噎着说:“我,我可以,给姐姐生宝宝的。”

    他没有骗梁青呀,虽然医生已经不再近身检查他,但白珞珈会偷偷查阅那些隐秘的资料,他知道他现在是发育成熟的状态,如果足够幸运,他的子宫也可以像女孩子那样孕育一个小小的胚胎。

    身体里猛烈撞击的阴茎慢了下来,梁青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远处的大铁门忽然哐当作响,含着阴茎的肠壁猛地绞紧,白珞珈吓得灵魂出窍,哭腔溢了出来,“门,门响了!”

    骤然收缩的肉穴绞得梁青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他忍住抽插的冲动,摸着白珞珈汗湿的头发丝安抚道,“小珈别怕,声音有点远,不像是楼下来人了,应该是雅苑那边的正门。”

    白珞珈往前爬了几步,梁青就这么插在他屁股里往前拱,一手掀开窗纱一角,窥伺着外头的情况。

    黑漆漆的加长车身格外显眼,白夫人惯用的座驾停在雅苑一进正门的林荫路上。司机和白夫人都没有下车,是贴身跟着白夫人的妈子小碎步跑来,递了个什么物件进车窗里,想来是她忘记带东西了,半路掉头回雅苑里取。

    白珞珈屏着呼吸,后穴不自觉地绞着滚烫的阳具,眼见那辆车再度驶出大门,如释重负般瘫软了身子。

    梁青将他翻了个面儿,好让白珞珈躺在床上能舒服点。拔出来不过几秒的性器又刺进湿热软烂的肉穴里。

    “放松点乖宝,”梁青拧了拧他的屁股肉,“你太紧了,刚才吓那一下,吸得更紧了。”

    白珞珈红了脸,他也想不要疼啊,可是屁股里的性器对他来说大得有如刑具,明明他和梁青是一样的,怎么发育成了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他张开嘴喘气,像一条吐泡泡的小鱼,梁青低下头吻他,含住白珞珈软软的舌头,在口腔里吸吮舔吻,下身接连深深肏干了几十下,白珞珈被顶得两条腿悬空,绵软无力的屈了起来。

    底下的那个小屄随着双腿的张开而接触到新鲜空气,梁青把手伸下去摸了一下,满指尖的淫水,都是他的小处女心里烧的火。手指掠过白珞珈的阴茎,梁青故意不去替他抚弄,直接揉上了他的阴阜。

    大拇指刮擦过肉缝,梁青续上了先前被打断了的话,“乖宝要用这里给我生宝宝吗?”

    警报方才解除,又敲响了另一枚警铃,白珞珈眼底结了层薄薄的雾。梁青带给他的感触太过原始,不是痛就是爽,但他反过来赠予梁青的感情却复杂又细腻,像一张密密的网,在肉洞里布下陷阱,卷着他一次一次靠近。

    白珞珈已经没力气了,他去搂梁青的脖子,轻轻地舔他的喉结,近乎天真地说:“你要射进那里,我才可以给你生宝宝。”

    梁青把脑袋埋在他柔软的发旋里,阴茎几乎顶到了肠道深处,在肠壁里来回折腾,最后一次捅进了最深的地方。他握紧白珞珈抽搐着的脚踝,射进了后头被他肏得发红的肉穴里。

    精液和自动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处,浓稠的一滩夹在他紧窄的后穴里,白珞珈不敢乱动,他怕那些脏东西会流出来,流到床单上,弄脏梁青那床干干净净的被子。

    梁青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用眼神又将他从里到外奸淫了一轮,像是能看穿他才高潮过的肉穴,和空虚难熬的小屄。

    不会的,他永远不会叫白珞珈怀一个小孩。白珞珈可以是他的小处女,他奸淫了半年多的小妻子,但绝不要做一个母亲。况且他原本也不该是这么一副身子,让一个小男孩身下多长了条肉缝,再叫他去做一个小母亲,多残忍啊。

    白珞珈觉察到自己被梁青抱了起来,屁股里头含着的液体断断续续往外流,他趴在浴缸壁上,梁青明明是在用手指替他清理内射后的狼藉,却让他有种正在被指奸的错觉。

    或许是今天下午的日光实在太好,他躺在梁青的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半黑。梁青坐在他旁边捧着书,读着白珞珈扫一眼就头晕脑胀的外文诗集。这时候他像极了一个大家闺秀,依照白夫人的心意生长,什么都会一点,什么都懂一点。

    他合上了书籍,手指在白珞珈额头轻轻一点,“小珈睡醒了?”

    白珞珈往他膝上一枕,声音糯糯的,“我睡了多长时间呀?”

    “没有多久,”梁青宽慰他,“小姨在外头吃酒席,大表哥同表嫂去度蜜月,另几个兄姊各有约会,没有人回来。”

    至于白先生,婚宴后他又马不停蹄去往到哪个城市谈生意了,临走前许诺白珞珈,回来为他带一支高档手表,充作他的成人礼。

    他知道他在白先生心中与其他子女有细微的差别,具体体现在白先生会为他的十八岁生日筹备而费上一丢丢心神。

    大约是前些天白汝成婚礼上同辈的怜悯目光传到了白先生那里,他要替白珞珈平反,要大办特办,叫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宠爱有加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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