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开口，求我（失禁，纸尿裤，灌肠）(1/3)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少年能见到的人只有心理医生。他的生活起居都由医生来安排，他被强制换上了不喜欢的三角紧身内裤。还被逼迫他独立行走，不让他使用轮椅和电梯，每天都盯着他走路。

    少年体弱站不久，而他本身也没有恢复身体的渴望，不肯配合多站立。他带着强烈的抵触情绪不理医生也不动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好声好气和她讲了许久少年都当没有听见。

    莫忽然将他双手举起，大拇指绑在一起挂在在客厅圆柱上迫使少年站立，告诉他乖乖站一会儿就好，她去准备做完晚餐回来就放他下来。可就那么短短一会儿，医生再看向那处时就看见少年脚踮起，雪白的双腿努力弯曲想要并在一起。而脚尖已经有了一小滩水迹。

    少年只穿着白色的长袖体恤，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紧身内裤，外面的长裤因为他的不配合没有能给他穿上。原本体恤能遮到大腿，可因为举起双手，衣服下摆被拉起，尿湿的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少年苍白的大腿上还挂着断断续续的水流。少年垂着头咬着唇，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颤抖着身体看起来已经完全站不住了，整个人看着脆弱又无助。他努力垫着脚尖轻微晃动着屁股摩擦双腿，似乎还在极力忍住尿水。

    他早憋着尿，只是因为轮椅被收走不愿在医生面前示弱爬行去厕所。就那么憋着坐在沙发上。可医生偏偏要他站着，他站不住自然不肯配合。可没想到就被医生强迫站立起来。他忍着忍着期盼她快点发现自己快点回来。可等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就漏了出来。

    莫赶紧把他放下，按摩着他抽搐的双腿和手臂，一边和他说撑不住为什么不叫她。少年只是垂眸忍着泪水努力忍住那仍旧一股一股溢出的尿水一个字都不愿说。他就憋着一股气宁可尿在身上也不想再开口求她抱自己去厕所。他死死咬着牙，努力地憋着漏尿，就是不肯释放。哪怕被医生抱着坐在马桶上，少年还是咬牙不尿。奈何少年再怎么憋屈都忍耐都忍不住漏尿，医生见他憋得脸色都苍白了起来，不再由着他任性，按压着他的小腹最终逼着他完全失禁尿了出来。

    许是之前那段折磨消耗了少年所有的力气，他被清洗干净后已经连坐都坐不住了，只能被医生抱在怀里坐在餐桌前，他的手软软的握不住餐具，最终被迫被莫抱坐着喂食。少年原来吃的就很少，家中有没有什么人会忤逆他的意志，不吃就不吃，想上厕所就上厕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医生却要求他不吃完不能离开餐桌。身体虚弱无力的少年被迫按坐在医生的腿上。

    莫知道少年其实某些病因就是被惯坏的，他不吃饭自然肠胃不会好，没有营养的补给身体才会越来越虚弱。吃不好睡不香，少年还能这样支撑着活了那么多年也是不容易。然而少年吃着吃着又起了尿意，他停顿下来不再开口吃食，却也不说话，只是蜷缩起了脚趾暗自忍耐。

    他不愿一直让医生知道自己憋不住尿，一来是自己的自尊心，而来实在是在她面前尿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是好好上厕所的。

    他开始挣扎着要下餐桌，而莫没注意，只以为他在闹性子，压着他必须吃完那一点点少于常人的餐食。

    莫怎么也没想到刚刚尿过的少年已经又憋不住尿了，说不出话的少年在越来越微弱地挣扎中忽然委屈的哭了出来，莫此时才感觉到自己腿上传来的湿热感，诧异地看着在自己腿上吃饭吃着吃着就失禁的少年。而少年因自己憋不住尿羞辱的哭晕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仍在医生怀里，尿湿的内裤正被脱下，温热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赤裸的屁股，而被温热的毛巾捂着下体，少年竟然控制不住地再次漏出尿来。他羞耻挣扎着咳嗽呼吸不上来，却被医生安抚着背脊耐心教导。

    不喜欢吃要说，想上厕所也要说，不说出来的话没人会知道他不喜欢。而少年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了，只是颤抖着羞红着脸被医生擦屁股。

    为了让他少年的肌肉恢复过来，不仅每天白天莫会要求少年行走，每天晚上睡前都会让少年用热水泡脚然后帮他酸软的全身进行按摩，以免他睡觉的时候抽筋。其实原先是想让少年泡澡的，只是少年无法接受整个人泡在水里，水没过身体，这让他回想到自己差点被淹死，最终哭喊着在浴缸里失禁，还是莫一起进浴缸抱紧他努力安抚才让他抽噎着平静下来，至此之后莫觉定将泡澡这个事情先往后延，目前还是先泡脚为好。

    莫虽然在相处之中知道少年不怎么能憋尿，但也没想到泡脚这样单纯的刺激也会让少年失态。少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他之前没怎么泡过脚，只是简单擦拭过身体。而这一切一般都是他自己操作的。从而他不知道自己被人用热毛巾擦拭下体会控制不住的漏尿，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泡脚时会完全憋不住尿。

    他刚刚穿好换洗的内衣裤做在椅子上，在莫的帮助下把脚放进泡脚桶中，整个人突然就感觉一股麻酥酥的热意，接下来就不知为何放松了尿门。知道自己的内裤完湿透了贴在身上他才反应过来，羞耻地涨红了脸，整个人不知所措，尿流完全停不下来，他屈辱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

    莫也被吓了一跳，她比少年反应满了一些，原本只顾着按摩少年的手臂不知他为什么忽然僵硬住然后哭了起来，一直到她发现少年身下的水迹蔓延开来才知道他竟然不知不觉有尿了出来。她急忙抱紧他颤抖的身体，用体温温暖着他开始控制不住崩溃到抽搐的身体，然后抚摸着他的背脊告诉他没事，就这样尿出来吧，没关系的。少年在她怀里抽噎着，痛苦地只是努力抱紧这一份温暖，他一直恐惧自己自己残破的身体哪一天会突然坏掉，而他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这样的快。

    莫等帮少年按摩完身体见他完全进入睡眠，才敢把自己的担忧露出，然后连夜搜索询问关于泡脚导致失禁是什么原因。

    她了解到少年长期卧病那一段时间一直佩戴着尿道管和排泄管，不知当时是不是医务人员贪图防备，从而让少年娇嫩的排泄器官受到了破坏。而后来有一长段时间其实少年是完全憋不住尿和后穴的，只是因为少年自己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努力一点一点去憋住控制住自己的排泄，才在那么多年后勉强恢复了一些。而当天他在身体疲惫时完全放松下来，一直努力控制的阀门才会失控打开。

    莫这才知道，原来少年其实无时无刻不再憋尿，担心自己会漏出，因此他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憋住身体里的液体，从而精神一直紧张没有得到休息，晚上才会频繁被惊醒。

    今天在泡脚和已经释放过好几次的疲惫中，一旦放松了下来救控制不住漏尿了，这对少年的打击应该非常大吧。摸队少年的心疼越来越多，她准备先想办法让少年放松下来好好休息，比起一直强忍着控制身体，适当的休息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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