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玉瓒盛酒,令人醉矣(1/1)

    猛烈的情潮又顺着骸骨蔓延至全身,浑身翻涌的热意快要将玉瓒吞噬,热流聚在他的下腹,令他无法控制地露出丑态,后面也跟着淌出水来,浸湿了云锦织就的衣袍。

    玉瓒无力地埋首在檀木桌上,衣襟紧扣,不露分毫,白皙修长的脖颈弯出美丽的弧度。微弱的喘息声从牙关禁闭的口中逸出,令玉瓒感到屈辱与无所适从。

    他不愿动手抒解自己的欲望,牢牢地压着自己的手,任欲火焚身,也不想失了理智。

    阳光透过窗棂落入这个房间,看房中人煎熬挣扎、不得其法。

    他也曾清冷孤高,如云巅之上的仙人,断情绝欲,不沾染凡尘一丝一毫。

    绝非如今这般难堪模样。

    玉瓒从臂弯里抬起头,一双眼被情欲浸染得如三月春波,潋滟不可方物,只轻轻一眼,便教人心潮涌动。

    他颤抖着要伸手去拿桌上的紫砂茶壶,冷不防门却毫无预兆地被人一把推开,大片刺眼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涌了进来,盈满整间屋子。

    玉瓒下意识地埋首藏起来,伏在桌上,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现今这般模样。

    “师尊,你怎么了?”其琛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焦急的脚步声。

    此际,又是一股热潮猛烈袭来,玉瓒死死咬住嘴唇,无人看到的面容上满是无措与慌乱。

    他无声地喘息一口,“我无事,你先出去罢。”

    其琛却不信,他快步地走到玉瓒身旁,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掌贴在玉瓒额头上,又低头对玉瓒道:“师尊,你是发热了吧?额头这么烫。”

    温热的呼吸落在露出的脖颈上,玉瓒瑟缩,刚刚被自己的徒弟碰过的额头也在发烫,像是在渴求更多的触碰。

    下身依旧坚挺,幸亏有衣袍遮住,不至于在其琛面前丢脸。

    玉瓒缓了缓,抑住喉间的呻吟:“我无碍,你——”

    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抱起,其琛边抱边道:“师尊你不要太随意了,不能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管不顾。”

    说完,他低下头看怀中人,这一看,却愣在了原地。

    他那平日里无甚表情的师尊现下面庞满是潮红,嘴唇也被咬得通红,紧闭的眼角有一两滴清泪。

    “师尊,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玉瓒怕被其琛发现,只好扯谎,将脸埋进他胸里,声音细弱道:“只是有些难受罢了,你别管我。”

    其琛气急,抱着人走向内间的床榻:“你是我师尊!我不管你谁管你?”

    玉瓒没再多言,他身后的隐秘之地已经不住地流出水来,洇湿了亵裤,又顺着腿根滑落。

    其琛把他放在床上,不可避免地俯身,将呼吸洒在玉瓒脸上,他看着玉瓒,帮他把鞋子脱下,随后扯过被子给他盖上,道:“师尊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煎点药过来。”

    玉瓒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没有回答他。

    其琛担忧地转身,快步离开要为平日敬爱的师尊煎药,他抬步跨出门,却似有若无地听见一道裹挟春意的呻吟从房里传出。

    他摇了摇头,这是听错了罢。

    其琛是被家里人送到玉瓒这里的。其家家底丰厚,然而倾举家之力也只送了其琛一人入第一仙君玉瓒门下修习,玉瓒,也只收了他一人为徒。

    其琛从八岁入山,同玉瓒在一起生活了十数年,他的师尊尽心尽力地教他剑法,传他秘籍,仙道诸人倾慕的玉瓒仙君是自己的师尊,这个事实常令他感到无比地幸运。

    师尊的功力永远深不可测,自己勤学苦练的招数在他看来毫不起眼,他总是轻飘飘地一抬手,便将自己的杀招化为无形。

    其琛像仙道众人一般,仰慕敬爱自己的师尊,每每看到玉瓒清冷的面容,他总是不由心生亲近,想要更靠近一些。

    像今日这般看师尊露出脆弱的姿态,可谓是罕见。

    其琛煎了药,盛在白瓷碗里,匆忙地给玉瓒端去。

    进了玉瓒的房间,他将瓷碗放在床头上,往床上看去,便惊得不行。

    玉瓒那清冷绝艳的脸上布满了薄汗,眉睫微颤,鼻翼上凝了汗珠,薄唇泛着不正常的红。

    “师尊,你不舒服吗?”其琛帮他敞开被子,露出上身。

    “好热。”玉瓒忍不住伸手去解衣袍,紧扣的衣襟把他洁白的肌肤牢牢藏住,也令他此刻不得其法,难以解开。

    他轻微地哼了一声。

    像夏日平静的池塘被扔进一块石子,莫名地搅乱了其琛本来平静的心绪,让他变得有些躁动。

    其琛轻轻握住玉瓒的手放到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帮他解开长衣的领扣,把腰侧的系带一同抽开。敞开衣襟,其琛这才发现,自家师尊单薄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他连忙要掀开被子给玉瓒透气,手一触到搁在玉瓒腰上的被角便被人压住手。

    玉瓒睁开眼,眼尾的润红便显露无遗,他用一种其琛从未听过的声音道:“不要。”

    其琛立马便有了反应。

    那声“不要”,像是情人于床榻之间助兴的言语,身下人被弄得受不住了,方声音柔媚地哀求一声,求他轻些,求他怜惜。

    这样的念头在其琛脑海里一闪而过,却也令他大感惭愧他这畜生,竟对着师尊肖想这般龌龊之事。

    他藏住身下的反应,知道玉瓒是让他不要掀开被子,便乖乖听话没有妄动。他看着双眼迷蒙的师尊,想他定是浑身热得难受,湿汗多了,也容易凉了身子,便匆忙打了盆水要过来给玉瓒擦身子。

    他把手伸向玉瓒的里衣,玉瓒此时神智也有些不清,却还是抬起无力的手放在其琛手背上,似在阻止。

    其琛这回没有妥协,他强势地单手握住玉瓒的双腕,狠心压在对方头顶,令他无法推阻,便迅速地扯开了玉瓒的里衣,露出被汗水打湿的上身。

    匀称白皙的胸膛上满是薄汗,甚至一滴一滴地顺着肌理滑落,胸前的茱萸不知为何也直挺挺地立起,粉红的乳晕上沾了些小汗珠。

    其琛喉结滑动,将目光从那挺立的乳尖上移开,转身将盆中的毛巾拧干,叠了叠,便覆在玉瓒身上,刚好盖住了耸立的乳尖。

    “嗯”玉瓒不由自主地出声,乳头被热气熏蒸,带来一丝愉悦感,还未等他仔细品味这感觉,其琛便执起毛巾,开始擦拭起玉瓒的身体。

    他从玉瓒的脖颈开始擦拭,力道莫名有些重,然后滑下擦至小腹,粗糙的指节划过乳尖,肌肤相触的感觉令玉瓒身子发颤,无人抚慰的下身竟直接泄了出来。

    幸亏有被子遮盖。

    射出来后,玉瓒的神智慢慢回笼,含着渴求的双眸也有了些清明,他感受着徒弟为自己擦身的感觉,片刻后,抬手握住其琛的手,推拒开:“我好多了,你出去罢。”

    -

    朦胧迷蒙的空间里,其琛提步进了玉瓒的房间。

    走进外间,便见得满地凌乱的衣物,檀木桌上有奇怪的白浊液体,内间更是传来压抑诱人的呻吟声。

    他好奇地走了进去。

    盈入眼眶的场景却令他此生难忘。

    他那清冷孤高的师尊正不着一缕地被人压在身下,修长笔直的双腿被人高高抬起,架在肩上。他微仰起头颅,墨色长发柔顺地垂坠,发尾铺在床榻之上,随着身上人的顶弄不住晃动。

    他张着薄唇,身上的男子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肆意搅弄,含不住的津液从玉瓒唇角流出。他眉睫轻颤,眼角垂泪,身子被狠狠压住,乳头也被咬得不成样子,胸脯甚至肿了起来,白皙的躯体上零星布着牙印。他紧绷着双腿,脚趾紧紧地蜷缩着,似乎被干得很爽。

    其琛回过神来,五脏六腑似乎都被冲击到,胸腔里莫名的愤怒与暴躁驱使着他走上前去,要攻击那凌辱自己师尊之人。

    只是还未等他走近,那顶动腰胯的人却转过头来,熟悉的面庞便映入其琛眼帘。

    那是他自己。

    他被巨大的震惊与冲击感吓醒。

    睁开眼,其琛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却不住回想梦里的情景。

    那修长的双腿,白皙泛红的肌肤,沉迷堕落的表情,墨色的长发——

    原来只是个梦。

    其琛有种莫名的失落,缓了缓心神,才抬眼往窗外瞧,天色竟已大亮,晨曦只余下三分绯色。

    他撑起身子,伸出手去抚慰自梦中便已硬挺的下身,撸动抚摸,一边控制不住地想自己的师尊。

    倘若能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一搅他的唇舌,舔吻他的乳头,再把身下的物事塞进那幽深之地

    他很快泄了出来。

    看着满手的浊液,他心中的负疚感越来越重,正暗自懊恼着,冷不防门被任敲响。

    “其琛,你怎地还未起身?”

    玉瓒清冷淡漠的声音隔着木门传进来,其琛一个激灵,从绮丽的幻梦中清醒,着急忙慌地把手上的液体擦干净,迅速地起了身穿好衣物,打开了房门。

    玉瓒衣襟严实整洁地站在门口,眉目冷淡,素白的衣裳一丝褶皱也无,环佩系腰,自有一番谪仙之姿。

    “师尊。”

    “你先去洗漱罢。”玉瓒抬眼瞧他姿容凌乱,不由说道。

    “是,”其琛乖乖点头,“师尊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玉瓒点头:“峯州城有邪灵作祟,当地门派请我前去襄助。”

    “好,那我同师尊一起去。”

    玉瓒应诺,又伸出手帮其琛理了理衣衫,催他去洗漱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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