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抽打 抠挖 龟头磨穴(1/2)

    这是认出来了。

    贺连璧垂眸轻笑,不等容延昭把话说完,收手抽回短刀。

    容延昭不禁抽气,腰臀微颤,花唇嫣红肉瓣收缩不已。短刀弯如新月的鞘脊从后往前拖过窄嫩肉缝,金饰宝石漆黑短绒上皆蒙上厚厚一层蜜露,泡得整个刀鞘滑腻晶莹。

    贺连璧丢下短刀,响起一声闷响,随惯性滑动在青砖地面拖曳出深色的潮湿污痕。

    手从容延昭衣摆下抚过腰线滑到臀上,捏了捏仍在轻颤的丰满软肉,抛开伪装恢复本来的声音,语气故作委屈,贺连璧厚着脸皮恶人先告状:“这把短刀是我最心爱的,被亚父弄得这么湿。”

    四年过去从少年长成青年,贺连璧的声音比容延昭记忆里低沉了一些,每一个字都如在耳边拨响的弦音,混合炙热的呼吸,令容延昭耳尖透红耳垂滚烫,羽毛撩拨般的微微酥麻从脑后沿着脊椎漫延。

    心跳声如擂鼓,容延昭一时有些恍惚。

    抓他的人是陛下,但是怎么可能?

    他是不是又做梦了,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做的最荒唐的美梦里,他才敢幻象那人对他

    “容将军怀疑朕的身份?”

    看容延昭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贺连璧走开几步,取下旁边床头挂着的一条马鞭挥开,凌空甩出一声炸响。

    走到容延昭身后撩起凌乱的衣摆,长鞭从贺连璧手中垂下。

    皮革制成的棕黑长鞭垂下拖在容延昭两腿之间,二指来宽的沉重鞭身微微晃动,沿着尾椎而下挤进软滑股缝,触到红艳嘟起的女花。

    两瓣肉唇微微张开,敞着一道炙热敏感的窄缝。棕黑马鞭粗糙冰凉,对准窄缝才挨上去,嫩生生的部位一抖左右大小花唇齐颤收缩,似是想要护住脆弱的蕊心,却又正好夹住马鞭,唇肉仿佛嫣红唇瓣含住鞭身小口啜吸。

    握着鞭子的手忽地一抖,震动眨眼从鞭尾传至鞭梢,贺连璧劲力使得极巧,长鞭宛如变成一条活物,左右打得唇肉飞快颤动,轻轻啪啪抽打肉缝。

    容延昭倒吸一口凉气,两颊泛起红潮,认出贺连璧的身份后身体的反应愈发难以控制,忍不住低低哼出声。

    ,

    贺连璧不紧不慢问:“四年前,亚父可是狠狠抽了朕一鞭,亚父可还记得?”

    抽出马鞭扬手一挥,修长鞭身自下而上抽出,如同细长冰凉的舌头挑开肉缝迅速舔过,粗糙皮革从嫩缝里勾出一道水渍。

    湿润的长鞭挥下,啪的一声声响清脆,正抽在才刚磨过的嫩红窄缝正中。

    “陛下!”

    容延昭失声惊叫,额上肩后汗水湿透,记忆回到四年前他执意离开都城那天,贺连璧匆匆忙忙赶来阻拦,拉住他的马央求他留下。僵持之中他挥鞭抽向贺连璧逼他松手,却没想到贺连璧不闪不避,生生挨了他一鞭,之后牢牢抓住他的马鞭不放。

    回忆未完,又是一鞭抽中脆弱。

    容延昭花穴剧颤,惊叫隐隐带上哭腔。

    皮鞭巧劲抽得肉缝立刻充血红肿,鞭痕胀热花唇肉瓣腿根发麻,情不自禁痉挛蠕动。短暂的麻木过去之后,热度愈发火辣辣地灼烧起来,针扎一般痛痒交加。

    贺连璧低头望去,衣衫不整的心上人半跪在地背对着他,挣扎的烈马一般情不自禁扭腰,晃动的臀部雪白耀眼,臀肉大腿抽动不已,汗水湿透更显滑腻,几滴露水似的晶莹汗珠坠在臀瓣最圆润的位置晃动,白皙软肉随着水光晃动,宛如正在火堆上融化的雪团。

    马鞭映着雪臀愈发黑亮显眼,皮革湿漉水亮,粗硬鞭身落下,啪一声同时抽中两片肉唇,艳丽红痕迅速肿起,痛痒之中红肉凌乱颤动,湿漉漉的蜜液飞溅。

    大小花唇刚在痛楚中合拢,又是一鞭抽下打开肉缝。细长鞭梢刮过蕊心,如同一个冰凉小巧的钩子,钻破嫩蕊勾出缕缕甘甜蜜露。

    “啊、啊陛下停、啊陛下!!!”

    鞭影纵横飞舞,扭动晃颤的大腿雪臀上,白腻皮肉表面沾满晶莹。长鞭落下,啪啪之声宛如抽在新鲜的果泥上,花唇肉瓣东倒西歪,窄腻肉缝露水漓滴,鞭梢早被浸泡湿透。

    长鞭挥下的速度不断加快,无处可逃的容延昭顾不得羞耻扭摆腰肢拼命闪躲。

    挺翘饱满的臀颤动着左摇右晃,汗水混合腻滑淫液湿透两瓣白皙软肉,躲得急了,便有几鞭惩罚似的打在臀上,抽得臀肉乱颤晃出雪白肉浪。

    贺连璧道:“亚父别再扭了,这屁股晃得朕心里直痒。亚父下面是不是也痒透了,朕让亚父爽一爽?”

    腿根齿根俱在发软打颤,容延昭勉强挤出声音,慌忙拒绝:“不”

    声音细弱蚊吟,贺连璧只当听不见。

    手腕翻转往上一扬,长鞭抖动微微振响,对准女花肉缝自下往上一卷。

    皮革柔韧灵活,细长鞭梢轻轻划过蕊豆,红肿小点疯狂抽搐酸胀麻痒难以形容。粗长鞭身沿着肉缝往上拖刮,层层刮过娇嫩蕊心,穴口周围一圈软嫩红肉早已被抽打得红肿驯服,原本紧闭的蕊心敞开小眼,一圈湿漉漉的软肉微微开合。

    鞭梢刮过勾着蕊心一挑,嫩眼浅浅含住鞭梢用力一夹。

    容延昭窄瘦的腰身绵软的臀部一齐颤了颤,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前端小腹下挺立的茎芽微微弹动,马眼张开一缕一缕射出白浊。蕊心同时红艳艳地敞开,一大股清透热流直射出来,瞬间浸透花唇打湿腿根,滴落到地上,糖浆似的牵出黏稠银丝。

    地上铺着绒毯,纤长绒毛顿时被精液淫水打湿,纠缠在一起挂着晶莹露滴,仿佛夏日阵雨后的草地。

    容延昭无力地垂着头,舌尖无力地抵在齿根,微肿的饱满红唇上闪烁着唾液的水光,缓缓吐出浑浊的热气,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脱力昏厥。

    “亚父?”

    贺连璧有些担心,急忙丢开马鞭,上前解开容延昭的眼罩,松开捆绑他手脚的束缚。

    年纪实打实可以当贺连璧的父亲,却不怎么看得出岁月痕迹的脸上满是泪痕,容延昭双目紧闭,眉梢眼角红晕未褪,眼皮上也透着惹人怜爱的湿润淡红。

    慌忙抱住容延昭,还来不及仔细体会怀中温软,贺连璧喉头一紧,已被容延昭一手扣住咽喉要害。

    内力被封力气不够,很容易被对方挣脱,容延昭没有迟疑拔下束发木簪,张口咬住伪装用的木鞘拔下露出里面锋锐的刀刃,抵在贺连璧喉间。]

    青丝如水披散,红唇吐掉木鞘,容延昭道:“别动!”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抬头望向四年不见愈发成熟俊朗的眉眼,心上人一重为人臣一重,两重身份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到底是骂不出太难听的话,狠狠咬咬牙根,容延昭道,“早知道陛下这么出息,四年前微臣就该多抽几鞭子!”

    “亚父诈朕。”

    贺连璧无辜眨着眼睛,很委屈似的,怀里抱着容延昭站着,看起来是乖乖服从命令没动,左手却伸到心上人臀上捏了捏红肿刺痒的鞭痕,胆大包天地摸到容延昭腿间,拇指食指掐住又烫又滑的小巧蕊豆,一下一下捏着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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