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篇17.欲望交缠的微妙关系(1/3)

    亚伦在医院里睡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也恰好见证了程虞和韩嘉晴的结局。

    他原本在护士的陪同下在花园里散步透气,远远就瞧着程虞被一群保镖模样的人簇拥着走向停车场,整个人像霜打了茄子一般,再也没了以前趾高气昂的德行,步履蹒跚活像老了几十岁,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坐在轮椅上的韩嘉晴,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不时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泪水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听说他们被家里的长辈逼着离婚了呢。”旁边的小护士随口说起听来的八卦。亚伦听了心中一动,却也只是笑了笑。

    外面的世界也不过如此了。

    之后他去探望了薛崇明。对方的伤势显然比薛崇华说的严重,人一直躺在那里昏睡着醒不过来,亚伦原本想问什么也只得作罢。

    最后来陪他的自然只有薛崇华。

    “俱乐部那边我已打过招呼了,他们同意你留在这里休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果然是被放弃了啊。”

    亚伦倒是显得很平静,似乎预见到了这个结果,却难以掩饰眼底的那份失意。薛崇华摸了摸他的头,权作安慰。

    “别乱想了,身体要紧。”又道:“不回去也好,我也不希望你一直留在那里。”

    “是吗?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还真有趣。”

    亚伦看也不看他,兀自盯着窗外树上的一只小鸟出神,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可我不回去,又能去哪儿呢?薛先生如果做得了主,当初也不会隐瞒身份,只能做个与我有一夜之欢的恩客了。您也应当明白,在锦色这种地方,最不值得的就是真心和承诺,又何必”“如果你愿意我当然会不惜一切代价!”

    男人看起来年长而成熟,此时却露出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冲动与急切。

    “现在已经没有人拦在我面前了,薛家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我手中。从前做不到的那些我现在都能给你!”薛崇华说着一把抓住了面前人的手,紧张的手心都在出汗。

    “所以不用害怕。答应我,对我有信心,好吗?”

    “”

    亚伦盯着他慢慢皱起了眉头,攸地就是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您是在对我说话吗?”话音刚落果见对面愣了一下,转眼又露出了讪讪的表情,任由亚伦抽手出去,无力地握住了那只空拳。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这些都是真心话。”

    半晌过后薛崇华轻轻地说道。

    “多年来我一直在失去林达的愧疚中度过,总以为再无机会弥补,直到半年前监督你的成人礼。”

    “那是你被选为头牌后第一次亮相,所有的男人都在为争抢你的初夜而疯狂,可只有我知道,这十几年来锦色换了无数的头牌,却没有一个人举止姿态都如此像他,除了你。那副青涩又柔软的模样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就像烙印一样让人念念不忘,所以有时我就在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轮回转世,是老天在给我弥补的机会,好让我完成那个当年没有实现的愿望,不至于悔恨终生。”

    “那您还真是想多了。”

    亚伦低头盯着自己修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像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对锦色的娼妓来说,在不同的场合如何包装自己是最基础的课程,相信您也是阅人无数,居然也会沉迷这种荒唐可笑的假象之中。”临了又笑了笑,仰起脸抛出一个风情万种的魅惑眼神。

    “您瞧,这不是很简单吗?”刚说完就被捏住了下巴。男人凑上来极尽深情地吻住他,双眼盯着娼妓瞬间变得呆愣的表情,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要打破一个人的假面具也并非什么难事。你不过比他处世圆滑些罢了,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说着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将人搂在怀里,隔着轻薄的病号服抚摸对方这些天有些消瘦的身体,成功地引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轻哼。

    “我说过您想多了唔您又何必啊这么执着,一定要将我这个娼妓做您妻子的替身呢”

    亚伦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对方的亲昵,被掀开盖着下身的被子时双腿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一时间所有的激烈情绪都涌了上来,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难得的无所适从。

    “你还没明白吗?林达与你是同样的出身,他从未成为我的妻子,却是我最爱的人。”

    薛崇华急切地将美貌的娼妓压在床上索取着。宽大的病号服只是件简单的袍子样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下摆摸进去,按住了颤抖的腿根向两边分开,当中那团嫩红湿软的饱满肉阜顿时一览无余。

    “呜”

    亚伦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淫浪的叫声,却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不可避免地勃起了,肥逼里也涌出了更多的腥臊黏液,两瓣犹如蝶翅般的肥大阴唇都湿漉漉地浸上了一层晶莹水光,随即就被吹了一口热气在上面,顿时紧张地翕动不停。

    “这里都湿了。”

    薛崇华用两根指头在那口肉洞里轻轻搅动着,故意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就听亚伦呃了一声,不知怎的生出一股抗拒之意想要挣脱,抓着袍子下摆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别摸啊疼”虽然身体内部的伤口已被特效药快速治愈,却已经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这也是亚伦抑郁的根源之一。

    他再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娼妓了。

    “不会疼,我会小心的。”

    男人还是那样的柔情蜜意,手指却一寸寸地探进,摩挲着紧张颤抖的湿黏腔壁,最后停在了凹陷紧缩的宫口前,有意无意地探索搔刮,直撩的那处频频抽搐,又从细小孔眼里喷出一股潮热春水,亚伦的叫声也随之高亢起来:

    “呜啊——”

    终究还是败给了本能。

    高潮的一瞬间他恍恍惚惚地想到。

    之后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两人在病床上一直厮缠到了午后,仿佛就此抛开了身份的桎梏,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用最普通的性爱感受肉体的契合,感受彼此。

    “呜呜呜好粗大鸡巴把骚逼插坏了,好酸呜,啊——别,别插子宫!慢点,慢啊啊啊——”

    亚伦不顾一切地发出尖利的哭叫,哆哆嗦嗦地捂着被顶的微微凸起的小腹,似乎还能听到黏稠的精液在里面晃荡而发出的水声,汗湿的鬓发紧紧贴在颊边,失神的双目几乎看不清那个压在自己身上,如野马般驰骋的帅气男人。

    现在的我又被当作什么呢?这个人真的值得相信吗?

    “呃呜——”

    涨的满满的胞宫里又被内射了一股强而有力的白浊热流,教他再无心胡思乱想,惊喘出声。薛崇华跟着长舒一口气,依旧扶着身下人的膝窝不放手,感觉到两条细白小腿颤栗着蹬了几下,又无力地耷拉下来,那具被他爱抚的情动的娇艳身躯从头到脚都浮着淡淡的汗气,病号服皱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以上,一对饱满酥胸软软地朝两边摊开,高高凸起的乳头又红又润,顶端还挂着几滴淡白色的奶汁,颤巍巍地要掉不掉。男人见状想都不想,低头含住其中一边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你真美”

    他将人抱起来坐进怀里,爱不释手地抚着那片潮湿的腰背,贪恋着对方从里到外的每一寸皮肉香甜。亚伦浑浑噩噩地随着动作发出杂乱的喘息,只觉得肉逼里那根硬物又深了几分,下意识地乖乖夹紧,却耐不住愈发强烈的酸涨,松弛的宫口猛地抽搐几下,咕滋一声喷出了大量的黏稠白浊,黏糊糊地沾满了两人结合的下体。

    “呜!呜呃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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