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篇番外下:父子争吃奶,怀着二胎被灌尿【蛋:为弟弟乳交,口爆颜射,肏到喷奶失禁(1/1)

    午后的花房依旧安静,榻上只有一名大肚的双性美人沉浸在旖旎的春梦中,丝毫不曾察觉远处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小小的身影踩着歪歪斜斜的步伐顺着小路蹒跚而来,一路好奇地左看右看,最后还是被空地上的风景吸引过去,站在了尘的枕边。

    “唔”

    尘睡的有些不安稳,只感到身边多了一丝熟悉而陌生的气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呻吟着动了动身子,两团白玉似的乳峰颤动着抖出一阵肉浪,奶孔里又渗出了一缕散发着香甜气味的乳浆。

    他虽然怀上了第二胎,却还处在第一胎的哺乳期。萧翎在喂奶这件事上明显有些小气,一口咬准了哥哥对自己的承诺,怎么也不肯让步,以至于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是用奶瓶吃他挤出来的奶水。但即使有孩子一同分食,尘的奶水还是像发了洪水般源源不绝,如果没有被锁住,只怕一天到晚都会像两座喷泉似的喷涌不止,骚浪体质可见一斑。

    站在榻边的小团子此刻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目光始终停留在尘的那对巨乳上,不知不觉被空气中飘散的奶香味勾出了一丝口水,本能驱使着他凑上前去,张口含住其中一粒硬涨的肥肿奶头,用力地嘬吸起来。

    “啊啊啊天天慢点骚奶子要掉下来了”

    尘恍惚间以为是心里想的那个人在戏弄自己,讨好般挺胸向前送了送,绵软的奶肉紧贴着一张细嫩的脸蛋,让他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对。对面用力嘬了几口却始终只尝到小小的甜头,分明有些着急,两只小手也攀上去抱住,刚开始长牙的小嘴对着奶头又啃又咬,冷不丁就被根部束着的银箍硌到,终于委屈地一撇嘴,哇哇地哭出了声。

    “嗯——”尘一下子被惊醒了,睁眼就瞧见大儿子哭的满脸是泪的小脸蛋,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与孩子并不经常见面接触,心中虽有眷恋却又免不了生疏。身体的原因使得尘还是没由来地感到自卑,加之萧翎总是喜欢在他们做爱时让保姆带着孩子进来,逼着哥哥一边挨肏一边还要撑起上身,像奶牛一样戴着吸乳器往奶瓶里挤奶,临了还要亲眼看着对方喝掉,使得尘一直以来在面对这个叫萧愿的孩子时总是慌乱而窘迫的——哪怕这个年龄的幼儿对世上一切还处在无知的状态,只依稀能辨认出,眼前这个奇怪的人会给自己香甜的奶水吃,且在潜移默化的教导下已经能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单音节,对着他永远不知是在叫“”还是“”,听得尘愈发心里难受,却无能为力。

    “宝宝别哭宝宝”

    他吃力地翻身趴在榻边,像一头母兽伸长了脖子去蹭孩子的脸,温柔地安慰着。男孩还在一个劲地大声哭泣,甚至坐在地上摆出了不依不饶的姿态,任性的模样颇有几分弟弟小时候的影子,看的尘不由苦笑,下一秒就听到门那边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伴随着萧翎的厉声斥责:

    “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随即保姆就冲了进来,带着惶恐的表情将男孩抱起,又点头哈腰地退出去,只留下紧跟着进来的人满脸不快地走上前,盯着榻上的尘看了半天,忽地就是一声冷笑。

    “怎么,我才出去了半天,哥哥就饥渴的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勾引了吗?”

    “不天天你误会了,不是的”

    尘委屈地试图辩解,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怒气害怕地向后退去,试图蜷缩在角落,对面却不依不饶,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拖到近前,冷不丁拧住了两粒奶头狠狠揉搓,手劲大的几乎要将那对紫红葡萄掐烂捏爆。尘被玩弄的痛极,哭叫着挺起了胸膛,残缺的躯体在床上剧烈颤抖。

    “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再掐骚奶子了!母狗知错了呜哇!——”

    他越是求饶就越引得对方嗜虐欲大作,甚至揪住两颗肉果用力向上拉扯,又猛地松手看着它弹回去,反反复复地蹂躏的一对乳孔青紫外翻,奶水直流。先前被稚嫩的牙齿啃噬留下的红印很快被新的痕迹掩盖,萧翎这才作罢,看着尘无力地跌趴回去,一个劲地嚷着骚奶子要坏了,又或是肚子好痛,孩子要掉了,心情俨然好了许多。

    “哥哥明明就是在发骚,还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吗?”他伸手摸进两条腿根之间那个不断喷水的烂红屄口,抠挖着又软又热的阴道软肉,果不其然就被紧紧绞住了手指,尘的哭喘中也多了一丝甜腻淫靡。

    “啊啊骚屄好痒再深些,天天,啊摸一摸,摸摸母狗的子宫吧”

    如果说第一个孩子是萧翎强加给他的,第二胎则完全是尘化身为淫兽之后必然的结果。如今他肚子里怀着双胎,膀胱里盛满了自己奶水和尿水的混合物,连屁眼也成了弟弟的移动厕所,随时随地都会被灌进一泡滚烫的尿液,之后若是能挨上一通狠肏,屄穴里如愿以偿地被精液填满,对尘来说便是无上的幸福极乐,只恨不得连皮带骨都送到弟弟嘴边由着对方吃干抹净,彼此再也不分开。

    “哥哥的里面真的好湿”萧翎遂了他的愿,慢慢将整只手推进那口骚浪肉洞,故意又说着:

    “被儿子偷奶吃也能骚成这样,哥哥不会是在想,等他长大了也来肏烂这个母狗屄吧,嗯?”话音未落手腕抖动着退出几分,下一秒重重一推,就见尘浑身抽搐白眼直翻,趴在那里不顾孕肚被压,贴着床垫拼命磨蹭起两颗挤成扁圆的肥奶子,吐着舌头一通乱甩,放声尖叫的同时口中径直开始胡言乱语:

    “啊啊啊——没有,不是,呃啊——母狗,母狗自己发骚,没有勾引宝宝呜啊啊啊骚屄要烂了!天天快肏烂母狗的屄!谁也不给,谁也不给呜呜呜——”

    “早这么乖巧多好。”萧翎这才笑道,抽手出来又在颤巍巍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抬起你的屁眼来!先好好当个尿壶再说!”

    尘闻言又是兴奋地一阵发抖,岔开腿根努力撑高下体,女穴里水流的更凶了,阴蒂和肉茎都硬邦邦地立在空气中,展示着这具残躯畸形的美景。

    “是母狗哥哥要给天天当尿壶天天快尿进来吧”喃喃地说着,两团雪臀跟着微微乱颤,当中那口拇指粗细的脂红穴眼嫩肉外翻,随着呼吸一缩一缩地嘟着,既是示好,也是渴求。萧翎见状又啪啪地甩了几巴掌上去,打的白玉似的皮肉都泛了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肿痕,这才两指探入肛门在里面摸索几下,扯出一条带拉环的细链来。

    “怎么吃的这么深了。”说着用力一拽,只听啵的一声,链子尽头的一小截圆柱形木塞就被拔了出来。尘还沉浸在屁股被掌掴的那番热痛中,顿时惊喘出声,下意识更加用力缩紧了穴口又缓缓松开,露出了被尿水泡的发涨发白的肥软甬道。

    “嗯——”

    这是和自己憋尿截然不同的高潮体验,一想到身体的每一处孔窍几乎都沾染上了对方的气味,尘便莫名地安心。萧翎单膝跪在榻边解开了裤头,扶着还未勃起的阴茎抵上哥哥那又湿又热的肉洞,不禁也舒服地眯了眼,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水蜜桃般粉嫩的红肿臀肉,将攒了大半天的滚烫尿水尽数射入,热流水柱直直地冲刷着因快感而战栗蠕动的肉壁,汇流进先前积蓄在内的液体中,在尘的肚子里好一阵荡漾打旋,着实是种绝顶的刺激。果不其然等萧翎重新为其堵上肛塞,起身退开就看到尘两腿之间已经糊满了射出来的黏稠白浊,整个人僵直着一动不动,半晌才哼哼唧唧地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呜呜天天好棒尿的哥哥好爽母狗哥哥,最喜欢天天的大肉棒了嗯”

    他心中是无比期盼,对方也满意他的乖顺,将那根湿漉漉的阳物送到了嘴边,尘立刻急切地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小巧的舌尖细细地舔掉马眼里残余的尿水,绕着龟头下的冠沟不住打转,感受着那根肉楔飞快地在口中涨大硬挺,愈发努力地吞吐,口水浸润的滚烫柱身通红发亮。萧翎似是难耐地发出一声粗喘,拍拍哥哥的脸蛋示意其松口,抓住两条残缺的上肢将人稍稍拉起趴在自己胯间,这才说了句:

    “哥哥做的也很棒。现在,我要肏你的奶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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