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站在门外听自慰(1/1)

    “教官,你家淋浴怎么用?我在浴缸里洗没事吧?”

    江尘走进浴室的时候,罗堂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花洒,颇为无辜地看着他。

    江尘的目光顿时不受控制地看向男人鼓鼓囊囊的下体,耳朵尖迅速飘起一层粉红。

    他强迫自己扭开视线,却正对上罗堂的似笑非笑:“怎么?教官对我的宝贝感兴趣?”

    “闭嘴。”江尘红着耳朵冷冷道。他走上前帮罗堂调水温调花洒,末了要起身的时候,臀部突然蹭到了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

    江尘直接撤开一步,警惕而紧张地看向刚才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被蹭了一下的屁股酥酥软软,带着麻劲。

    “我不是故意的。”暗爽了一下的罗堂举起手来,“我只想看看你怎么弄省的每天都得麻烦你帮我。”

    江尘皱了皱眉,转身往外走,又被叫住了。

    “教官,我用你的洗发水沐浴露了。”

    “你用。”

    “教官,我没毛巾啊。”

    “”

    “教官,牙刷怎么办?”

    “”

    “教官,我没有睡衣”

    “闭嘴。”江尘提高声音,冷硬道,“我下去买毛巾牙刷,睡衣穿我的。”

    “谢谢教官。”

    罗堂嘻嘻哈哈地看着江尘走出浴室,一歪头,看到洗手池底下的小盆子里扔了条纯白色的内裤。

    他把内裤从盆子里拿出来抖了抖,皱皱巴巴,小小一个,这内裤肯定是江尘的。

    罗堂慢慢挑起笑来,舒舒服服地跨进江尘帮他放好水的浴缸里,等身体全都在浴缸中泡得舒展开了,便把江尘的小内裤放在脸边,凑过去轻轻闻了闻。

    有洗衣液的薰衣草香,有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一丝极淡的麝香。

    罗堂把头埋得更深了,鼻尖抵着柔软的布料四处辗转,腿间的巨物慢慢从温热的水中抬起了头。

    突然,他的鼻尖碰到一点湿润,罗堂从微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展开内裤一看,包住阴部的那块布料已然湿了一片。

    罗堂又闻了闻那片湿了的布料,一种混杂在血液中的兴奋突然窜上了他的大脑,这里属于江尘的味道最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而当他的手摸上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点湿黏。

    温热的水令他燥热起来,罗堂忍不住想起了今天早些时候被自己接近后脸红的江尘,被自己顶住大腿时有些难堪的江尘,被摸了屁股尴尬又故作镇静的江尘,冷着脸呵斥他闭嘴的江尘,被他鸡巴蹭了屁股无所适从的江尘全都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全都是江尘。

    腿间那物已然勃起,柱身直挺挺竖在水里,只在水面露出硕大的龟头,罗堂轻轻呼了口气,几乎忍不住现在就把人抓过来一通狂操,但是没办法,他不能。

    不过,变态之所以为变态,就是在不能完成理想的时候创造一切条件满足理想。

    罗堂拿起置物台上的手机,给虹发了条消息。

    ——明天让江尘加班,你听我命令拉电闸。

    虹回得很快:“你是禽兽吗”

    罗堂不理他,丢下手机后又将头埋进江尘的内裤里嗅闻,闻来闻去爱不释手,用鼻尖抵着湿了的那一块磨蹭,蹭着蹭着就想到了江尘那一句——我下面给你吃。

    罗堂全身都在发热升温,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湿黏的布料,接着又舔一下。

    这种隐秘的舔舐像是在江尘睡觉时偷舔他的下体,罗堂几乎兴奋得难以自制,他着迷的舔了又舔,最后把内裤湿黏的那一片按在肿胀的龟头上摩擦,江尘的体液和罗堂淌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湿乎乎地蹭在内裤上,黏液越蹭越多,内裤越来越湿。

    罗堂忍不住舒叹一声。

    浴室外,江尘手一滑,盛着毛巾和牙刷的塑料袋顿时摔在地上。

    他是不是听到了罗堂的声音?

    这个叹声他该不会是在自己家的浴缸里

    江尘讨厌别人在自己家做各种不干净的事情,可是此刻听见罗堂的声音,他非但没觉得厌恶,反而两手抓紧衣角,嘴唇微张,溺水似地短促喘息着,腿间黏糊糊的,很难受。

    浴室隔音很差,江尘听见了罗堂的声音,罗堂自然也听见了门外东西摔了一地的声音。不过他没点破,静静听了会外面的声音,不多时,就听见浴室门上一声轻响。

    江尘贴在了门上。

    罗堂笑了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边用江尘湿乎乎的内裤摩擦龟头,边时轻时重地露出呼吸声,他分寸把握得很好,既能让江尘听见一些,又刻意压制些许,造成自己背着江尘偷偷自慰的假象。

    而江尘,他知道浴室隔音不好,一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贴在门边极力捕捉着罗堂的喘息,而他的双腿也随着罗堂呼吸的起伏不断夹紧摩擦着,江尘能感觉到下面那两片阴肉已经沾满了黏液,正随着他挤夹蹭腿的动作发出隐晦的声音不用想,内裤肯定湿透了。

    浴室里,罗堂也渐被情欲侵蚀了理智,他用江尘的内裤整根包住自己的硕大,在水中上下撸动起来,想象这是江尘正穿着湿透的内裤摩擦他的阴茎。

    浴室里突然加入的水声让江尘忍不住去幻想罗堂是在以一种怎样的姿势自慰,可想来想去脑袋里都是一片浆糊,他只能更用力地夹紧双腿,摩擦湿滑黏腻的下体,有种说不清的酥麻却空虚的快感从内腔升起,他呼吸得越来越急促,夹腿已经完全增加不了越来越猛烈的快感,他想用手摸摸那里,可生理上的厌恶却硬是让他控制住了自己。

    他从来没碰过自己那里。

    没办法,江尘只能隔着裤子去揉已然硬起的细长阴茎,可快感的根源不是那里,越揉,越是在给快感增加助兴的辅料。

    过电似的酥麻蓦地席卷了罗堂全身,他全身肌肉紧绷,用江尘的内裤最后几次撸动柱身,最后把完全湿掉的内裤抵在龟头旁边,舒服地长叹了一声,精液全射在了江尘的内裤上,滴滴答答地流到了浴缸里。

    门外的江尘听着罗堂突然的长叹,像是被突然刺激了一下似的,双腿紧紧一夹,一股热流竟然就从难以启齿的地方流了出来,内裤整片贴在他黏糊的下体上,有些布料因为滑腻甚至被夹在了肉缝中,他一走动便能感觉到有东西被夹在蚌肉中,湿腻黏糊。

    江尘拉了拉内裤,将刚才磨进肉缝里的布料拉出来,棉布和柔嫩的阴部一摩擦,江尘颤了颤,腿软地蹲了下去。

    浴室门突然开了。

    罗堂故意想看江尘听完自慰大片的失态表情,结果只是看到他蹲在那里捡拾地上的日用品。

    江尘此刻连大气也不敢出,听见门响也只是幅度极小地抬了抬头,等把东西都捡完后,这才拎着塑料袋到罗堂面前,淡淡道:“都买回来了,睡衣我等会拿给你。”

    罗堂下半身藏在门后,只探手接过塑料袋,目光上下打量着江尘,他脸色平静,甚至依旧有点冷漠,只是耳朵尖红了一片。

    “谢了,教官。”罗堂略感遗憾地道了声谢,“可是我没内裤穿了。”

    江尘冷了脸:“你刚才不说。”

    “我突然想起来的。”罗堂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我还有条新的,等会给你找出来。”江尘转身朝卧室走去,腿一迈开,底下凉嗖嗖的,像是湿了一大片。

    “教官,卫生间盆里的内裤是你的吧?”罗堂突然问。

    江尘后背一僵。

    “没事没事,我就问问。我这人吧,就喜欢干家务,刚才帮你洗了。”罗堂把这事敷衍过去,目光滴溜溜滑到江尘的裤子上,犹豫道,“不过教官”

    “有话就说。”江尘攥紧拳头,稍稍侧过头来,语气不善。

    “教官,你裤子湿了。”罗堂压低目光,盯着江尘的裤子,话语含着些不明意味,“是因为我占用卫生间太久,你憋得受不了了?不过教官这么大的人不该尿裤子了啊。”

    一块毛巾登时被丢在了罗堂脸上,罗堂刚手忙脚乱地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身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罗堂哎哟哎哟惨叫起来,一抬眼,见江尘还要打,顿时把自己缩到门后去了:“教官我错了,错了错了”

    江尘见他把门关上,这才冷冷站定,方才那几个动作又将内裤扯进了湿滑的蚌肉中,磨得他腰酸腿软。

    想起罗堂刚才那番荤话,江尘忍不住低头前后看了看——浅灰色运动裤在裤裆处湿了肉眼可见一片,难怪罗堂那么揶揄他。

    江尘的脸瞬间红透一片,噔噔几步回了卧室。而浴室门后,罗堂把玩着江尘那条被他蹂躏的内裤,遗憾地想着:要是能把教官身上现在穿着的那条内裤要到就好了。

    ——嘶,别说,这家伙打人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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