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舔到喷潮(1/1)

    江尘平躺在床上,双手被铐在床头,两腿分开屈起,在眼镜腿的插弄下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微张开嘴喘息:“筷子是筷子吗”

    男人挑了挑眉,默默记下筷子,说道:“不对,再猜。”

    “喔”

    “说话。”男人又将镜腿抵着内裤往里顶了顶。

    江尘下面空虚地张合着,倍感羞耻地扭过头去:“笔是笔”

    “再猜。”男人又顶了顶。

    江尘分开的双腿颤抖了一下,像是被顶到了十分敏感的地方,缓了许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道:“是饼干吗”

    男人意外了一下:“饼干?”

    “就是小孩吃的手指饼干长长的一根”江尘难堪地低声解释。

    男人忍不住露出笑来,他突然想起来虹上次说过江尘喜欢吃木瓜和甜食的事来这家伙,大难临头还想着吃的。

    ——既然如此,下次买给他“吃”好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男人用镜腿隔着布料在江尘女穴周围画圈,顶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别是吸管吗吸管”

    男人记下吸管后沉声笑了笑:“虽然你都猜错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一个一个地试。”

    他压住江尘乱动的腿,近乎强迫地把沾上淫液的内裤扯了下来,拉扯过程中,布料还与湿黏一片的阴道口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来,男人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低头看去,江尘大敞的双腿间正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在吞咽那条银丝。

    “有人说过你欠操吗?”男人舔了舔嘴唇。

    “没肯定没有”

    “那我是第一个。”男人说,“江尘,你欠我操。”

    他没给江尘反嘴的机会,直接把湿润的镜腿插进了他嘴里,四处搅动起来:“怎么样?吃出是什么东西来了吗?话说,你还是不戴镜框好看,嗯?以后别戴了。”

    江尘一开始还有些茫然,后来跟随着男人的话意识到了嘴里的东西就是自己镜框的镜腿,那刚才顶着自己穴口的不就是

    江尘的脸臊得通红,再开口时,声音都带了哭腔:“别别什么都插进来你要操就操”

    男人把镜腿从江尘嘴里拎出来,塑料镜腿水淋淋泛着光,还纠缠着江尘嘴里的一道银丝,暧昧而淫靡。

    “哦我这还没真插进去呢,是不是受不了了?”男人轻轻拨了下他阴茎上套着的皮绳,将湿淋淋的镜腿挪下去,似触非触地搔了下充血的花蒂,“我刚才是不是说,要舔这里?”

    沾着唾液的镜腿虚碰到阴蒂,江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下面湿乎乎地淌出水来,像是被男人的荤话说尿了一样。

    “这也太敏感了。”男人笑了笑,拿过垫子给江尘垫在腰下,随后俯下身去,将冰凉微折的镜腿顶着跳蛋直直插进了阴道里,江尘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身体痉挛似地抽搐起来,体内的热流被跳蛋堵住了宣泄口,燥得身体越来越热。

    “太深了不不行”江尘扭动起腰来,像是要逃离这种煎熬的桎梏,“拔出去出去呜”

    “拔出去吗。”男人惋惜了一声,突然将镜腿从湿淋淋的穴里抽了出来,塑料摩擦内壁的快感令江尘绷紧了身子,失神地喘息一声,发软的两腿想要合拢,却被男人压住膝盖分得更开。

    “跳蛋还在里面”江尘动了动嘴唇,微不可闻地哀求,“拿出来吧拿出来”

    “不急,我帮你勾出来。”男人咧嘴一笑,沾满淫液的镜腿从穴口顶开柔嫩湿腻的穴肉,直直插了进去,江尘仰起头来急促地喘息起来,被压住的两腿抽搐似地颤抖起来。

    “别插哈啊这个太顶得好难受”江尘一边说着,一边从下身流出细碎的淫水来,把男人的手沾得全是滑腻腻的液体。

    “难受?是爽吧。”男人拿着镜腿在他体内轻轻抽插起来,镜腿捣在跳蛋上的哒哒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从江尘深处传来,羞得他把透红的脸扭到一边去,微张着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爽不爽?”男人耐心地问。

    “不快拿出去”

    “啧,你应该说爽。”遥控器一推,被顶到江尘体内的跳蛋便嗡嗡震动起来,男人看着瞬间痉挛起来的江尘,沉声笑了笑,“乖,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江尘死死咬住嘴唇。

    “说话。”男人推到了二档。

    阴道内的淫水被跳蛋和镜腿搅出了极大的声音,一个在深处震动,一个在中间抽插,江尘难受地扭起腰来,又被男人大力按住。

    “说话。”男人推到三档,“怎么这么不爱说话呢。”

    “啊啊啊哈啊别太快了呜啊啊”江尘全身都烧着了一样发着高热,热流汩汩从女穴流出来,阴道口频频收缩咬住镜腿,失声呻吟道,“爽爽啊啊啊”

    江尘突然张着嘴噤了声,整个人都被高热冲上了高峰,像是被一下抛上了天空,身体紧跟着痉挛几下,女穴猝然又湿了几分。

    “敏感成这样,还敢出门呢?”男人关掉遥控器,把江尘流到床上的淫水抹了点在自己炙热的硬挺上,脑海里叫嚣着一个兴奋的声音,“你说,我能把你舔到高潮吗?”

    用女穴高潮了几次的江尘已然有些疲惫,他把脑袋歪在一边,听闻此话激动地收缩了两下阴道,喘息道:“不要”

    “江尘,你体验过潮喷的感觉吗?”男人抽出镜腿来,把湿淋淋的眼镜框丢在一边,慢慢俯下身去,“或许我不该这么问,毕竟你水多,多流几次就像潮吹了。”

    江尘紧绷着身子,在男人的荤话刺激下紧皱起眉,心下虽有不安却又有些莫名的期待:“你要干什么?”

    “这还用问?”男人往敏感的阴部吹了口气,满足地看到阴道口收缩起来,挤出不少透明的液体,“当然是把你舔射当然,是用这里射。”

    话音落下,江尘湿滑一片的阴部突然被一个温热的空间含住了,男人几乎将他的阴蒂和阴道口都含在嘴里,整个大力吮吸起来,像在用他的女穴喝水一样。

    “别哈啊啊啊啊好奇怪不要”江尘被突如其来的吮吸刺激得臀部激抖起来,下身的温热舒适几乎令他头皮发麻,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没有一处是能用的上力气的。

    男人捏了捏他的屁股,含糊地笑:“舒服吗?”

    灵活的软舌压着阴蒂和尿道口碾磨舔弄,柔软抵着滑腻,一方吮着温甜的汁水,一方失控地呻吟大叫。男人听不清江尘在叫什么,或许是爽得狠了,挣扎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江尘底下小小的阴蒂绷得很紧,像是勃起到不能再进一步似的,男人一边舔舐着穴口附近的淫水,一边掰着江尘的臀瓣,将中指压在臀缝中闭塞的小口上按摩,一些黏腻的液体流到臀缝里,将那个小口滋润地很容易便被捅开一点,男人用中指的指腹温柔地按揉江尘的后穴,将他按摩得挺身呻吟起来后,突然将舌头刺进了阴道里。

    “别别舔了哈啊啊啊啊”

    江尘的叫声都变了调,溺水一样拼命挣扎着,两腿在男人身边疯狂踢蹬,被舔进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淌着热流,脑袋里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张大嘴剧烈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无意义的音节,像是拒绝,更像是迎合。

    男人沉沉笑了,舌头模拟着性交在他湿滑的阴道里抽插,舔弄出极大的水声来。这还没完,在江尘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把遥控器推上了最高档,同时猛然加快了舌头的抽插频率,江尘瞬间就失了声,眼罩被泪水濡湿一片,急促的呻吟伴随着身体的痉挛,高热骤然从内腔涌出。

    江尘难耐地挺起腰来,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就感觉到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热流突然从身体的最深处冲了出来,直接把跳蛋冲出了阴道,连带着男人的舌头一同顶了出去,失禁一样从阴道口喷出一股股热流,弄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他喷了足有三四股暖流才停下来,瘦韧的腰身虚脱地跌回男人提前放好的垫子上,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顺着他的臀缝流了下来,整个阴部像是在水里泡过似的,水淋淋泛着诱人犯罪的光。

    男人将一根手指捅进毫无防备的江尘体内,在阴道里搅来搅去,玩味地笑:“是不是很爽?”

    “别别动呜”

    江尘突然全身一阵痉挛,失控的身体又接连不断喷出两股热流,直直把男人的手指洗出一层水光。

    喷了几次潮的江尘脱力地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又是羞耻又是舒爽,这令他十分无所适从。

    “你这个身体,真够敏感的。”男人有些讶异地笑了笑,舔了舔手上属于江尘的体液,挺身用粗热的性器抵上他还在流水的女穴,说道:“该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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