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挨肏,穴内拉琴,被骑在木马上仰卧起坐(1/1)

    男人亲吻着眼前光裸背部性感的蝴蝶骨,“别挠了,痒”祭祀的手去抓在乳头上作乱的羽毛,被逗弄着手指左右乱摸,那羽毛却像长了眼睛边稳稳的躲着他继续搔挠胸部。

    祭祀咬牙切齿的向后伸手,摸到冥王精壮的腰间逆时针一扭——“嘶”男人报复般重重揉搓身下人的臀瓣,臀肉像果冻般来回摇晃凹凸成不同的形状,投降着向两边软瘫,露出里头流出汩汩湿液的肛门。

    “嗯”

    祭祀伸手抓住身下的花瓣,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臀瓣的内侧,剽悍的男根顶开层层软肉,长驱直入他的肛门,满满当当的几乎差点撑破肛壁。

    “哥,你这里都被我操了几遍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啊?”

    身上的男人鼻尖挂着汗水,深邃的眼眸全神贯注的盯着祭祀,这张脸带着浓浓的情欲和属于神祗的高贵,却让祭祀莫名觉得异常性感。

    他的身体里犹如架着一副大提琴,丰满抒情的琴声忽高忽低回荡在庭院里,而男人扶着那根琴弓,像一个称职的艺术家般投入的演奏着,有时连颤着划过琴弦,有时突然抬高琴弓,一上一下带着激昂的旋律。

    祭祀哼哼着吟唱着,双眼迷离,嘴角微微翘起,沉溺在身体飘飘欲仙的极乐里。

    一曲毕。

    一双手绕过祭祀的腋下,男人抱着他在花床上相对而卧,手上托着一杯果酒抵在他喘息的唇边:“不是催情的,是放松身体的。”

    果酒甘甜,祭祀小口小口的抿着,他瘫在男人的怀里歇息,冥王也不闹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祭祀光滑的背部,两人看着远方围绕着他们时不时翻涌的花瓣浪潮,感受着片刻的安宁。

    有花枝悄悄攀上了祭祀的玉茎,花汁顺着叶片一滴滴滚落在玉柱上,冥王低下头见着了,干脆拢着手捻着柱上的颗粒充分吸收。

    花丛悉悉索索的分开,一辆木马推到他俩身边。

    祭祀仰卧着躺在木马的背上,肛门被马背上的木柱顶至前列腺,冥王跨坐着骑在他的身上,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唇放松绷着的身体。

    “哥,你上次仰卧起坐没及格。”

    蜜穴吞咽着男根,祭祀双手被男人拉着五指相扣,在木马上前后仰卧摇摆,身体一次次迎合上冲锋的骑兵,被狠狠的贯穿顶撞在花芯上,男人握着他的手像钳子般无法挣脱,祭祀雪白的脖颈后仰,腰部酸涩又发麻,两条腿跪在木马两侧,脚掌来回拨弄着花瓣,求饶的呜咽声在唇齿间断断续续的流出:“别嗯啊!腰快断了呜停下啊!”

    “嗯?我没听清楚,哥哥说的是别停下吗?”

    冥王攥紧了在他掌间打着颤企图逃离的手指,笑着突然加快抽插的频率:“都这么主动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

    “不是,啊啊啊啊啊——!”

    大摆锤抬到最高处,然后掀起风声带着呼啸重重落下捶在海面上,海浪翻涌着拍打在穴壁上,搅和着嫩肉和腺点来来回回猛烈拍打顶撞,汁水横流的身体无力地敞开在木马上,男人骑着他的肉棒时不时隔着一层软肉跟捅在祭祀肛门里的木柱对撞,宛若鞭炮爆炸般的快感噼里啪啦在祭祀的脑袋里回响,尽管有果酒的润喉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像破风箱般低喘着咳嗽,身体在强烈的欢爱里痉挛着抽搐。

    贪婪的花枝簇簇涌到他的腿边,兴奋的抖着花瓣争先恐后吸食从前后穴里淌出的汁液,冥王俯下身爱怜的嘬着祭祀的乳头,侧耳贴在他起伏的胸脯上,感受着那颗鲜活的心砰砰跳动着。

    “哥你应该锻炼了,回去后我当你的健身老师好不好?”

    祭祀虚弱得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艰难的开口:“性骚扰学员的那种?”

    “肏干也是操练身体的一种嘛。”

    这一眼带着别样的风情,至少男人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他笑嘻嘻的挺动着腰,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沉溺的表情,那么大根肉棒在蜜穴深处撒泼打滚,搅和着软肉进进出出。

    从点连贯地磨蹭着传来酥麻的快感,祭祀嗓子冒烟,他咬着嘴唇呜咽:“给我果酒渴”

    冥王捞过盛满果酒的杯子,径直倒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垂下头含住祭祀的唇,一口口渡给他;祭祀艰难的汲取着水分,哪管得上男人那作恶的舌头肆意舔着他的牙床,在上颚皮层里蠕动着带来酥酥的搔痒,实在忍不住了难受地闷哼,差点被酒液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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