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研墨+身体写字 丢丢剧情 蛋:刷穴(1/3)

    时玉之后果真被送去了袁克那里,林奕奉了命教他规矩,兴奋无比,将自己身上所历十倍施与时玉,每日不把时玉折腾到两腿大开淫液横流,两口穴眼靡红淫烂,无力合拢,都不会罢休,常常还会找时玉的茬来罚他。

    “臭母狗,还不醒!”

    时玉是在奶子上羞恼到狠虐扇抽带起的痛意中醒来的。

    他昨晚被林奕双腿跪地绑在演武场门外数个时辰,供完成操练的士兵轮肏,直到半夜才被牵回来,因着脱力刷洗双穴的功夫落在了林奕头上,林奕嫌弃麻烦,骚穴刷到一半,灌了他满穴满眼的清水用软木塞堵住,而后将他绑在桌脚,径自去睡了。为防他呼痛吵闹,连口中都塞了一根假阳具,直直顶到了喉咙,口涎止不住的往下淌,脸颊早已涂满晶亮水渍。

    时玉被胀痛折磨到昏迷过去已是天光渐白,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林奕弄醒,有些费力才睁开眼。只见林奕塞着双头阳具骑在他胸前,见他眼帘微掀醒了过来,揪着奶子的手立马一上一下,将塞在口中与玉势与骚穴的软木塞拔出。

    在骚穴里泡了一夜,塞子有些鼓胀,拔出时发出“啵”一声轻响,折磨了时玉一夜的精水混合物立刻从穴眼里流了出来,滑过穴缝汇入地上,在时玉臀下积成淫靡肮脏的一洼水迹。

    林奕迫不及待的掰开时玉穴眼挺着假肉棒一肏到底。

    “唔啊慢、慢点啊”

    他昨日两口穴眼被插得太多,还有些痛,身体却又偏生烂熟于情欲,轻易便被勾起火来,穴里又痛又痒,恬不知耻的在林奕的肏干下扭动。

    “我肏得你骚逼爽吗?表~哥~哼。”林奕眉眼弯成月牙,嘴角冷冷提起,露出小恶魔的犬齿来,戏谑地喊。

    “啊爽小母狗的嗯骚嗯骚逼唔好爽谢谢主人啊、啊赏小骚逼啊大肉棒嗯”

    被林奕侮辱肏干,这是他这些天醒后雷打不动的第一件事,林奕粗蛮的挺近玉势,顶开层层软肉直捣宫口,软韧的宫口已被肏得烂熟,全速退出时又将软肉一点一点锋锐刮过,时玉被淫药调教得下贱至极的穴眼被肏得一阵阵抽搐,讨好的追逐着假肉棒,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淫液。

    “啊啊好深啊唔奶子、疼呃主人饶啊饶命啊”

    林奕一手揪住他奶子权当成马缰,上下拉拽虐玩,一手沿着肚脐缓缓滑下,指尖划过玉柱,刮过阴蒂,提着白羽将阴蒂往上揪起,来到女性尿孔前。

    那截赤色竹管还卡在里面,生生将畸形的尿孔撑成一个半指粗细的圆洞,本就不受控的尿道越发受不住刺激,林奕恶劣的用指甲轻轻刮擦竹管,轻微的震颤沿着竹管传到脆嫩非常的肉壁,被放大了无数倍,直如一颗高速跳动的小球被塞入了尿孔一般。

    时玉惊呼一声,腰肢战栗,惊慌扭动挣扎,只是他骚穴被串在玉势上狠狠挨肏,又能挣脱去哪儿,不过是徒劳增加林奕的趣味罢了。

    “不不要啊”

    时玉眼尾泛红,不住摇着头颤声求饶,被绑在桌脚的手无能为力的攥紧,林奕就爱他这样绝望无助耻辱至极的模样,哪会收手,一边肏弄骚穴,手下也越发快速的刮擦起来。

    时玉极力想要收紧尿孔,那竹管的形状他都用穴壁描得清清楚楚,却怎么也止不住毛骨悚然的尿意,温热的激流如湍急的山溪,敲震着竹管剐过脆嫩穴壁,激得时玉穴眼齐齐一颤,清透温热的水柱高高喷出,又坠入身下,汇成一滩腥臊的液体,将他下身尽数泡入其中。

    时玉仰着头,极力忍下屈辱的眼泪,唇齿微张,薄唇不住哆嗦。

    身下的肏干顿了一瞬,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两个奶子上,“臭婊子!!”

    “啊!”

    林奕方才虐玩得太过忘我,躲闪未及,被尿液喷到了嘴角,瞬间愤怒到双眼发红,一边越发狠厉的在时玉骚穴里肏干,一边左右开弓将两只满布青紫的奶子打得可怜的乱晃。

    “啊母狗错了!!啊啊饶了母狗啊好痒呃”

    林奕一个凶猛的顶入,抵住一点敏感的软肉扭动腰肢残忍碾磨,激得时玉淫水如失禁一般不住喷涌,骚穴里有如虫蚁啃噬,抓心扒肺的痒一点一点爬出,仰着脖子淫浪呻吟,颤着骚穴一波接一波的潮喷。

    直到时玉双腿痉挛,仰着细颈不住喘息,几乎被肏得再度昏死过去,林奕才退了出来。

    身下的淫水还在汹涌,林奕用脚拨开花唇,让时玉兀自翕张的骚穴袒露在外,看着失了堵塞如小溪般自穴眼流出滑过穴缝的骚水,像小孩玩水般赤脚踩了几脚,时玉无力抗争,自是任他作践,软烂翕张的穴眼不时被林奕捅进去一个趾头,抠挖得时玉呻吟连连,心情这才好些,挺着玉势居高临下看着时玉,笑道:“母狗说,主人该怎么罚你呢?”

    时玉被他淫玩得不住轻喘,仍扭着屁股答道:“但凭主人处置。”

    林奕看着他袒露的骚穴中仍在汩汩泌出的淫液,挑眉一笑,“不如我们把你着骚逼喷水又喷尿的景象画下来,给沈辨看吧。”

    时玉不堪的扭开头,忍辱应是。

    林奕马上便寻来了笔墨纸砚并一盒硕大的印泥。

    “你这骚逼的水马上就要流完了,免得等会儿画不出神韵,得先留个模子。”他鬼点子素来就多,将时玉从桌角解下来,让时玉自己掰开骚穴抵在印泥上,殷红的印泥立刻沾满了整条淫靡红肿的肉缝,林奕还嫌不够,用手沾满印泥,将时玉骚穴穴口外的每一寸都细细抹了一遍,再抽了一张宣旨铺在矮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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