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被锁后院,青石板上暴虐的强奸(1/1)

    燕裴记不清耳边传来痛苦嚎叫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也对,他一直被主人抱着,头埋在主人怀里,根本就看不到,又怎么会记得请呢?

    他很冷,身上都没穿衣服,他感觉他又变傻了一点,傻到对周围的环境变化都察觉不了,周围发生了什么?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他都反应不过来。

    别人叫他做什么,他只会依言去做,不然会受到惩罚。

    为什么会受到惩罚?主人这样子告诉过他吗?他依稀记得是有人教过他的,他也用亲身体验试验了真假,那以后,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

    恍恍惚惚间他被抱上了车,主人用自己的衣物把他赤裸的身子遮得很严实,他暂时不那么冷了。

    可是,主人在见到他后一直都没有和他说话,阴沉着脸好不吓人。

    他蜷缩着身子,冰冷的脚心踩在主人的西装裤上,一只炽热的手在他露在外面的脚背上无意识地摩挲着,让他很舒服。

    燕裴这时叫了几声主人,但是均没有得到回应后,他只能失落地垂下头。

    车开进家中,佣人们见主人带着他回来了,迎了过来准备端茶递水地伺候,可是在看到他的样子后,眼里顿时闪过惊诧。

    除了没穿衣服,他的脸好像也有些伤,是被按在地上时磕到的,也难怪他们瞧着异样。

    “滚。”,

    秦程一简短地吐出一个字,其他人愣了一下,露出犹疑的神情。

    “听不懂吗?!”

    “老子让你们滚!都滚出去!”?

    他忽然地吼出声,把抱着的受到惊吓的燕裴放下地,朝佣人们驱赶着,直到一个不剩地把他们都赶出了大门。他们在门前的院子里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接着大厅里传来起此起彼伏的破碎声,响得让人心跳不已,玻璃、瓷器、金属、石材一件件地被秦程一投掷到地上,或碎成粉末,或严重变形。

    他的手不知何时被划破了,地上的碎渣残骸中有的染上了鲜红的颜色。他额际、脖颈的青筋暴凸,整个人几欲陷入疯狂。

    燕裴被吓得手脚并爬,躲到了一条立柱后面,不幸的是仍然被一块飞溅而来的碎玻璃差点刮到了脸,他闭上眼睛失声尖叫。?

    下一秒睁开眼睛,他惊恐地发现秦程一就站在他面前,二话不说就来抓他的手臂。他本能地想躲,但完全躲不开。他被拉着往后院走去,虚软的双腿跟不上秦程一的脚步,下半身几乎是在地上拖行。

    记忆中何曾被主人这么粗鲁地对待过,燕裴哭喊着主人,然而秦程一根本不应,将人丢入后院锁了门,连燕裴身上披的衣服全掉了是否会着凉感冒也顾不上。

    ,

    秦程一现在的情绪濒临绝点,体内那些个残虐的因子压都压不住。

    他想见血,他想杀人,可是现如今不是当初在南亚山区那个三不管的地界儿。在那儿的话,他想让一个人死,凭本事凭手段逮到那个人将其虐玩到不成人样寥解恨意便行。

    可在这儿,他就连把那个姓徐的搞死,也得先找回一丝理智,临时跟几个心腹商量出个由头,做好后续的工作才行。为了避嫌,人最终甚至都不是他自己动的手,死也不是死在他的眼前。

    ?

    他觉得心脏窝得难受极了,愈来愈清晰,他脑海里晃过那些个人影,无一例外都是碰过燕裴的。他越来越不能忽视和压下这些狂躁的情绪,就像十来岁的年纪流落街头时,被人偷吃了攸关性命的最珍视的晚餐,那种心痛得要跟人拼命的劲儿。

    现下,他才不得不承认,他就像是一只困兽,明明一开始就被困在了囚牢中,可笑地还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浑然不觉囚牢越缩越小,直到最后发现时,便已到了末路。

    天已经全黑了,还下起了雨。

    燕裴蹲坐在屋檐下发着呆,冷到已经没了知觉。

    期间,他还不断听到大厅中传来的恐怖的声响,壮着胆子偷偷从帘缝中去瞄,看到秦程一骇人的样子和那边惨烈的景况,便再也不敢去看了。

    明明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成了这样?主人砸完那些东西,会不会等下就要来打他了?他都被关在院子里这么久了,周围好黑,肚子也饿,身上也冷,这个惩罚还不够吗?燕裴害怕又委屈地哭着。

    雨夜里,门锁被用力打开的声音惊醒了警惕的燕裴。

    他坐在走道的一侧,扭头朝门口望去,一个高大肃杀的身影迈了出来,看不见隐在黑暗中的脸,隔着好几米,他都有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知道那是他的主人,却无端地感觉很陌生。接着,他做了个最不应该的选择,站起身来,后退几步,惊慌失措地跑进了院中的假山群后。

    微眯着眼睛看到逃跑的燕裴,秦程一只觉得脑中有一根弦“咔”的一声崩断了。这直接导致了燕裴徒增的几个小时苦头。

    没一会儿,燕裴就被秦程一毫不留情地揪着拖了出来,阴冷冷地质问着:

    “你跑?跑哪儿去?”

    “除了我身边你还能跑哪儿去?啊?”

    “你碰到那群人怎么不跑?你他妈的碰到我跑?!”

    “你喜欢被那群人玩是不是?碰到他们你就那么听话,不会反抗是不是?说话啊!”

    接连的怒吼和摇晃弄得燕裴头晕耳鸣,他被秦程一掼倒在屋檐前面的青石板上,雨水淋得全身透湿,脚底、膝盖,甚至是手臂、脸颊都沾了泥泞。

    秦程一直接抽出皮带,把燕裴挣动的双手捆上了。

    他亟待发泄,不管是暴力上,还是性欲上。

    用手指抠挖着燕裴的后庭,秦程一恶狠狠地问道:“这里,被人碰了没?”

    燕裴哭得声音都变了调,蹬着腿扭动着,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秦程一没了耐心,不给燕裴任何准备,便用灼烫的硬物贯穿了肉穴。

    这一下燕裴差点疼得背过气去,因为紧张,后穴异常紧缩,那可怕的巨楔进来时,他都能感到肉壁被撕裂。

    可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可言的秦程一不管,盛怒中的他也察觉不到其他,只一门心思地占有着身下的这具躯体,甚至用上抓、掐、吸、咬,只想在其上留下更多的自己的痕迹。

    他捏着燕裴的下颌骨,强硬地掰开他的门齿,两根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去肆意地搅弄,玩弄着无处可躲的舌头。

    “你要是再敢被别人碰一下,你信不信我把你往后的日子都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肏,除了我,你一个活人也见不到。”

    他不断地威胁着,放着狠话,眼眶通红,带着极端的狠意。而雨水却给了他最好的屏障,将他湿润的眼角洗涤。

    不知过了多久,燕裴什么也看不清了,他被换了很多个姿势,唯一不变的是都有一个炽热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肚子里一根烧火棍没完没了地抽插着,像是要把他活活插死在这又冷又硬的石板上。

    他的关节处早已被蹭破皮,又被撞得青肿不堪,全身都是冰冷的,唯独后庭却像要烧起来一样,里面的肉道搅成一团,仿佛都要被捅干成肉糜。

    他早已不能挣扎,哭喊声全变成了微弱的求饶声,然而身上的野兽充耳不闻。

    直到他连求饶声都没有了,彻底地晕死过去,一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再次恢复知觉时,燕裴终于不冷了,可是却又感觉好热好热,眼睛根本没力气睁开。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透过眼帘的一条缝隙和声音判断,房间里应该是有两个人。

    一个穿白大褂的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段话,燕裴努力地跟着听了一点,又一番困意袭来,撑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依稀间那个声音没有了,有一个人走近他的床边,应该是拿棉签沾了水在他嘴唇上涂了一层。然后床面一陷,那人掀开被子躺了上来,随即就把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不断地吻着他的额头,一声又一声地说着“对不起”,沙哑又低沉。

    在这声音中,燕裴终又睡死过去。

    秦程一知道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可是没想到如今还能对燕裴混蛋到这种地步。

    情欲褪却后发现燕裴面如死灰、双眸紧闭几乎都没了呼吸时,如倒海般回复的神智,让他恨不得一枪毙了自己。

    明明不是不知道燕裴是因为有心理阴影,是因为害怕,可他就是控制不了地乱发脾气,占有欲都快要把他的心脏燃烬了。

    燕裴现在还不知道以前发生的一切,可笑的是他一个罪人,竟然还敢横加指责。他要怪谁?不最应该怪的就是当初人面兽心,无端加害这个无辜青年的自己吗?

    为什么会一时心血来潮做出那样的事呢?为什么明明那晚并不想放燕裴回去却还是把人送回去了呢?

    为什么他会犯下这样让他后悔终生的蠢事?为什么他没有比周央更早地遇见燕裴?

    秦程一越想,心口越发痛到呼吸都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只能死死地抱住燕裴烧烫的身子,如同抓住救命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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