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3)
“老畜生是儿媳的老畜生,儿媳是公公的小祖宗。”赵炬轻轻笑了,把手伸到儿媳腰下,温柔地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让儿媳和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两人身体之间的水珠像是被这乱伦密爱燃烧着一样,很快就都蒸发了,“只要小祖宗原以为,老畜生就一直肏儿媳。”
公公无比庆幸登记了个人信息,否则没法穿新内裤的话,儿媳怕是要骂他色欲攻心,忘了正事。
明明是陪儿媳出去买内裤的,却只顾着和儿媳淫乐。
“”林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公公那个时候已经吃醋了?这憋了一天,多难受呀,“我不想吐出来”他搂紧公公,奶子被压在公公胸膛上,两个奶头像小石子一样硌着公公,大而绵软的奶肉贴合着火热胸肌。公公很享受,轻轻挺胯肏儿媳。他怕操坏儿媳,都不敢用力了,但他能感觉到穴内还是很多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干的一口泉。
“公公,这是?”儿媳受惊了,这今天下午刚买的正常的或者性感的内裤铺在浴巾上,层层叠叠十几条,各色各样,甚至还有其他助兴装饰品,都被放在浴巾上,怕硌着儿媳,还故意放在内裤下面。
但是今天,他有了别的计划。
“你看你这个骚儿媳,长了不舒服,短了又不够。”公公调笑儿媳,笑他的口不对心,明明穴里缠得紧,吃不够,还要故作姿态让他慢一点、轻一点,“公公的鸡巴好吃吗?”
“臭不要脸”儿媳嘟囔着,他终于睁开眼,那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着,像蝴蝶颤动的翅膀,他眼里是动情的泪水,“老畜生”他温柔地生着气,明明在骂人,却像在呼唤情人。
公公早已将浴巾铺在床边,身上水珠蒸发后发凉的儿媳半边屁股都被放在床边了,却因为屁股下面的触感吓得不敢从公公身上下来,他往上爬了爬,抱紧了公公,然后转头看,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炬就算听不到儿媳的回答,也知道儿媳怎么想的。那被肏松一点点的花穴很快就又缠着鸡巴要吃精,捅都捅不开,那肯定是觉得好吃的。
“来,坐着吧。”公公明明还插着儿媳,却像一个抱着孩子要和孩子一起坐在床边的父亲一样,他看儿媳不敢坐下去,就反过身,自己张着腿坐下了,然后儿媳在他身上挂着,浑圆屁股下无可遮挡,直接坐在内裤上。
“没事,公公帮你。都能用淫水给公公洗鸡巴了,那也能洗内裤的。”赵炬说完,就把身体上挂着的儿媳给“取”了下来。
“诶,小祖宗。”公公不以为意,他知道儿媳爱他,就算嘴硬着,心里还是软着,装着他。就像他好吃的奶子一样,发浪的时候奶头硬着,吃进嘴里就软了那绵绵的肉都在粘着他。
林水不明白公公的意思,新内裤不是应该洗一下再穿的吗?现在压在身下,待会两个人要是干起来,岂不是又要弄脏了?
刚刚已经有服务人员把那几袋内裤送了过来。
“乖儿媳不说吗?那我说了。”赵炬低着头,和儿媳缠绵,耳鬓厮磨,像鸳鸯交颈一样亲密无间,“我喜欢儿媳的大奶子,小肉穴,吃着舒服,插着更舒服。”他相信儿媳能听见,因为儿媳虽然闭着眼,像要舒服得被插晕了,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泛起红色,甚至,绞着鸡巴的花穴都在收紧,想在跟他说不让他走。
儿媳被公公托着热乎乎软绵绵的屁股,双腿交缠着在公公身上被运送到了床边,公公的阴茎也没有离开儿媳的嫩穴,尽职尽责地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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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已无暇他顾,他半闭着眼,满脸愉悦,感觉又要射精了,他啥也不干,小鸡巴都能被公公插着出精,所以公公总是在担心,儿媳会不会被他操坏。
“刚刚都没有帮儿媳把逼里面的精液弄干净,”公公顿了顿,因为自己的想法即将要实现而兴奋得发抖,鸡巴在穴里都被咬大了一圈,撑着儿媳窄小肉穴,阴唇张得很开,公公低头看着都想去逗弄,“待会我把鸡巴拔出来,儿媳在内裤上排干净公公的精液,顺便洗一下内裤吧。”
“儿子能在儿媳的内裤上射满精液,公公都能肏儿媳,难道还不能让儿媳吐出来,涂满内裤吗?”赵炬终于坦白,他被儿子那个不要脸的行为激得不行,只想反击过去。
公公明明受过高等教育,对着浑身肉欲的儿媳就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他满脑子都是对儿媳的想法,嘴里自然就不能说出什么斯文的话。但他骨子里的温柔又让他想好好对待二学位,不想让他在性爱里难受,往往在放肆的性爱之后,他就再次温柔地对儿媳,比如帮他洗澡,帮他搓逼,帮他洗那因为公公的挑逗而变得脏兮兮的淫水内裤。
他想让儿媳,用肉穴排出公公的精液,将两人的内裤都染上两人不伦性爱产生的体液。
“什么?!”林水没想到公公居然有这种想法!他在公公身上攀附着,然后不太开心地问,“那我明天穿什么出门呀?”他越想越气,明明内裤是买来穿的,为什么要这样糟践?
他的双手箍着儿媳的细腰,穴肉吸力很大,紧紧咬着鸡巴,但还是阻挡不了湿滑茎身滑出去的结果。公公轻柔地把儿媳放在内裤堆上面,两人的胯部还是相对着的,而公公的鸡巴已经被肉穴浸得油光发亮,顶部似乎还有深藏在穴内的白精,点点白液和深粉龟头、紫黑茎身形成鲜明对比。而公公鸡巴根部卵蛋很大,明明插了一天射满了儿媳的水穴,却像精液永远用不完一样,还是沉重硕大的,和儿媳张开的嫩穴接着吻。
他那张脸是很好看的,骨相好皮肤嫩,原本端庄禁欲的脸在公公的浇灌下焕发容光,变得艳丽了起来,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他的头垂下,露出死穴——喉咙,就被狠心的猎人叼着,磨着小小喉结,像是被猎人捕获的无力挣扎的鸟,柔弱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