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彩云易散琉璃脆(有点虐身(1/1)
早上七点。
白觉听到集合准备出发的哨声,从树林子里钻出来,就撞上孟清世。
“起这么早出来折腾,看来昨天真的没怎么样你啊。”孟清世叹息一声,看着白觉手中的样品袋。
里面封存了许多虫卵。
众人集合之后,视线都在往这边飘,飘了一下之后,又胆怯地收回去。
白觉脸上浮了点红,低头看着手中的镊子和样品袋,说:“身上难受,后面也难受,睡不着。”
他胸前被孟清世咬肿的两粒嵌了乳夹,也有细棒插入脆弱尿道,后边孟清世射进去的东西被冰块封存,冰化为水,又被空心的铁珠子堵住。
孟清世昨晚来来回回操了他三遍,然后就用上了这些东西,他彻夜未能眠,也是昨天一觉睡到正午,所以还能有点精神气。
但有些感觉上来的时候,也足够磨人。
白觉已经决定了孟清世对他做什么都绝不反抗,所以也没有偷偷摘除那些东西的心思,甚至没有动过一念。
他只能生生受着他兴之所至给予他的折磨,怎么也无法甘之如饴,也怎么都无法抗拒。
孟清世把白觉揽在怀里,下颌揉着他细软的发,异能控制着那些金属的玩意儿们振动着。
白觉又疼又胀,那难以启齿的部位被触及到敏感地带的时候,还痒,就只是咬着牙,身躯在孟清世的怀里轻轻地颤着。
孟清世很享受白觉给他的反馈,全部都是他给予的,能让他感到丁点的满足,与更多的不满。
他想我那么那么爱你,从前是,现在也是。
可你呢?
不过惦记着出行不便,他还是没弄得太过分,抱着白觉跳到了车厢顶上,宣布出发。
前方已可遥见城市的轮廓,是他们这一路远行的目的地。
昔日无比繁华的所在,也是末世开始之后最先被人类遗弃的地方,因为魔物是由人变异而成。
人越密集,魔物也就越多,所以人类不得不背井离乡,在远离城市的地方建设基地。
车顶风大,白觉将样品和器械收入背包,窝在孟清世怀里任其肆意把玩,看着城市的轮廓皱眉。
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一趟的目的地是哪里,毕竟他的目的和车队不一样。
“那是哪?”
他曾经数的清天上的星星分属那个星座距地球有多远,清楚每一个病毒的蛋白结构,却很难记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姓甚名谁,走出病毒学研究院就不知道方向。
现在他好歹熟悉了基地简单粗暴的结构,但出了基地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怀榆市。”孟清世将手伸进白觉的衣领,贴着他的肌肤捻弄他的乳尖,“我们四年前去过的,我带你逛了夜市,看了大雪覆满旧城楼,你还请我在冰天雪地里吃了冰淇淋,你忘了?”
他叹息一声:“你忘了啊。”
白觉沉默无言。
孟清世一说怀榆,他便记起来了。
他记得,哪怕不是每一分每一秒,昔日甜过的感觉心动的场面,他都记得。
可没必要说给他。
忽然白觉眼前一亮,面露欣喜之色:“怀榆我记得这座城市一所基因组研究院,那应该有需要的仪——啊!”
他痛叫一声,欣喜情绪戛然而止。
一瞬间冷汗涔涔,脊背贴着孟清世胸膛,两层衣服被悉数浸透。
白觉低头,看到孟清世敞开了他的前襟,食指和拇指捻动着一根针的头部。
他听得孟清世一声轻笑,松开了手,又以异能幻化出一根新的针,冷白,寸长,比注射针略粗。
他一哆嗦,只觉那刺痛滋味实在太难受,比皮带打下来更痛,比鞭子抽在身上更烈,且集中在一个点。
而且他忍不住就去想,那针是不是会扎在他的心脏上,孟清世会不会现在就想要他的性命?
——不会。
他知道不会,可他的身体不知道。
他恐惧着,几乎是要躲了,脊背就死死贴在孟清世的胸膛上,隔着两层濡湿的衣料,能感知到身后人的心跳。
“咚,咚,咚”
鲜活而有节奏着。
白觉忽然闭上了眼,认命一般不动了,任第二根针扎进胸膛上并不会伤及骨骼脏器的地方,咬紧牙关,并不泄出一声呻吟。
车下有人,前面的车上也有人。
待长针大半没入只余针头在外,白觉将汗湿的手覆在了孟清世的手上。
他几近虚脱地提出建议:“手指更痛些,你要试试么?”
孟清世当真捉住他一根手指,用针比划了一下,看着白觉忍不住的颤抖,没当真刺进去。
“时间还长。”他满意地收了所有的针,捉起白觉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说,“我们可以慢慢来,不必一次就把你玩怕了,太没意思。”
白觉拢起衣襟,藏起雪白肌肤上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选了舒服点的姿势蜷缩着。
车队在距离怀榆市城区还有一公里时停下,一半人在车里集中留守,一半人跟着孟清世进城,所有新招的人员都囊括在内。
危险的地方,他们才不敢妄动。
扫遗址,就是去遗址里的工厂、研究院、大学寻觅一些硬盘及纸质材料,也挨家挨户地找工业相关书籍,以及还未腐坏的粮食。]
异能者也会在这里补充异能,比如孟清世会吸取一些金属,他的金属到底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经过三年,其实这些城区里的魔物已经少了很多,报团的行动模式,以及孟清世八级双异能的镇压之下,行动还算比较顺利,有战斗爆发也不是很激烈。
下午时分,他们在一栋楼的楼顶休整,白觉站在了楼宇边缘,扶着水泥砌成的围栏看着这座他来过的城市。
昔日的繁华鼎盛,人流如织都不复存在,道路上都是龟裂痕迹,经久失修的老楼漆皮剥落,路两旁的商铺曾领无比亮丽的招牌褪色,店内落满尘埃。
人类几千年艰难建设的文明,彻底颠覆只要一夕之间,高楼广厦倒塌,书籍焚成取暖的轻烟。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放出绝望,造成灾难,秩序崩毁,人性沦丧。
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白觉垂眸,不再遥望,窝在角落里坐下,忍着身体里的异状,看孟清世在人群之中分派接下来的清扫任务。
千里黄土一年许,崩坏焚毁的极北基地——他实在是能猜到孟清世经历过怎样的艰辛绝望。
可走进梧桐基地之后,他的第一件事不是享受难得的平和,而是努力找回秩序,让更多人过的更好。
更有希望。
他也要努力快一点才行。
孟清世那边结束之后,白觉凑过去,以告知而非请求的语气说:“我要去基因组研究院查看一下设备,请城主带路。”
“很重要?”孟清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很重要。”白觉点点头,“虽然有其他途径,但如果设备真正跟上的话,进度会快很多。”
“你也距离死亡更近。”孟清世说。
白觉点点头:“是的。”
话音刚落地,他便一抖,是孟清世又开始用那些零碎手段折磨他。
他阖眸受着,就听孟清世问:“可以,你拿什么换?”
白觉知道孟清世不会拒绝,也知道他这一刻的恶趣味,无奈地笑:“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
能给的他都给了。
孟清世眸色一沉,白觉看着,心跳加重——针刺的伤已经痊愈,但那尖锐的强烈的刺痛已经刻入脑海。
“这样吧,去研究所要多少分钟,你就在我身体里刺入多少针,就来的路上的那种,好不好?”
这与一开始白觉主动讨罚讨打不一样,那时主动权在他手上,而现在,主动权早已让渡在孟清世之手。
他绝不会有顾忌了,让白觉主动提出虐待的方式,无非恶趣味罢了。
果然孟清世很满意,打了个响指,说:“你可别后悔。”
白觉摇摇头。
让你尽兴罢了,我不会后悔。
然而等他们艰难地循着地图和记忆找到基因组研究院,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所有的仪器,资料,都不存痕迹。
白觉上下找完所有房间,在走出研究院时腿有些发软,一下踉跄,幸亏是被孟清世及时扶住,才没有倒下。
“怎么——”
孟清世本是想嘲两句白觉的姿态,可是看到白觉难得一见的失落神情,到底没说出口。
白觉深吸一口气,说:“痕迹还新,这些仪器是在一个月内被搬走的。”
“是付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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