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李铁牛深山老林失踪迹 王大为搏美人心频献花 李铁柱卖妻 王大成刀下魂(1/1)

    转眼这李铁牛进山已经快十天左右,搁在平日里早就下山了,可是今天上山的几个人全都没有音信,村里正商量着上山寻一趟,这天下午上山的一众猎户就回来了,可是却带回来一个噩耗,一众人回来路上遇上了狼群,打斗的过程中李家的二子李铁牛在山里失了踪迹,村里人一听急忙组织上山去找,可是寻了几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深冬落了第一场雪,村里的人和李家人也觉得没希望了。

    苏慧年当时听了叔叔没了的话,直接哭晕了过去,之后心里郁郁,整个人也清冷了下来。李铁柱虽然疑心弟弟和妻子,可是弟弟现在上山没了,李铁柱心里比谁都难过,一家人一个冬天都沉浸在悲伤中,外头北风肆虐,雪花不停的落,苏慧年住的地方在北方,冬天更加的寒冷,鹅毛大雪盖了三尺厚,每天都要担心雪把房屋给压塌了,这么大的雪,大家也很少外出,苏慧年和李铁柱的关系因为天长日久的相处倒是慢慢地缓和了不少。

    这日苏慧年出门倒水,看见院墙头上盛开了一枝腊梅,峭立立盛开在白雪中,火红火红的,苏慧年看的欣喜,自从嫁到李家来,冬日里再也没有看过梅花,以前学得那点风流文雅全都磨在了柴米油盐上了,苏慧年脚步下意识的跟着眼睛一溜的向墙头走去。

    苏慧年走过去拨弄了一下枝头,院墙外突然伸出了一个人头,对着苏慧年憨笑,苏慧年这才看清是王家的王大,穿着一身皮袄子,一脸憨像的挠着后脑勺,咧着嘴对着苏慧年瓜笑,苏慧年被院墙为的男人惊懵了,当下也没了反应,倒是外面的人嘿嘿的憨笑一声,将梅花枝塞进苏慧年的手里,瓮声瓮气的说一声:“送给你。”转声消失在了雪地里。

    王大送了一次梅花被苏慧年接受了,此后时常站在墙头下给送花,院墙头倒像是成了两人私会的老地方,只是着王大每次只管送花,每次的表情比大姑娘还害羞,送完就走,苏慧年倒是被这憨子的这份心意有所打动,冬日夜长,苏慧年时常晚上挺着簌簌落雪想,要是当初嫁给的是这个憨子也是好过现在的,想着想着又想到了以前,想到失了踪迹的叔叔,常常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漫长又寒冷的冬季中,苏慧年和王大的关系一下亲近了不少,苏慧年有心想和王大做上一次,可是李铁柱看的严实,两人只能隔几日在墙头约见,倒是被村里人看见了一次,开始流言四起,村里的一些流氓逮着机会就想占便宜,李铁柱心里吃味,苏慧年自此更是连门也少出了,与王大的联系也断了。

    来年开春,冰雪融化,庄子上也开始忙了起来。一日苏慧年在挑选菜种,王大扛着一颗小树苗站在了院墙头,王大见了苏慧年还是那副憨笑,结结巴巴的说自己找了一颗梅花树,今日过来栽在院墙头,说着也不顾苏慧年的意愿,将小树苗移栽了上去,小树苗缓了几天倒是活了过来,苏慧年和王大倒是重新联系上了,苏慧年借口去帮王婆,开始时常和王大厮混在一起,这王大为人娇憨,对苏慧年却是真的真诚,日子长了,苏慧年倒是从冬日那种悲伤中缓了过来,觉得现在这样的时日也是不错。

    “嗯嗯…..好哥哥…..亲相公……弄死奴家了….”这王大现在被这苏慧年调教地房中术倒是高了许多,每次弄的苏慧年相公哥哥亲爹一通浪叫。

    王大被这小娘子叫的只顾挺着要一阵猛干,直干的这娇娘子淫水直流高潮迭起,两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好不折腾。

    这王婆虽然耳朵不好使,却也不聋,知晓儿子和苏慧年厮混在了一起,说了几次拗不过儿子,却是悄悄帮儿子打起了掩护,自此着苏慧年和王大两人更是无法无天,避着李铁柱整日厮混。

    这日苏慧年又从王家厮混了回来,刚到家里就看到李铁柱黑了脸,一瓶酒扔了过来,苏慧年被扔的热血直冲脑门,也不顾三从四德,贤良淑德,妻为夫纲,捡起脚下的泼酒坛子又扔了过来,两人厮打在一处,苏慧年到底身子单薄,一会儿被李铁柱按在了身下,一阵拳打脚踢,撕扯间苏慧年的衣服被全部撕成了条条,身上的肌肤全部露了出来,看到苏慧年身上的痕迹,李铁柱又是一阵发疯,抓着苏慧年又打又骂,旁边的小女敏儿被吓的躲在一边的床下哭的可怜。

    两人撕扯间听见外面救命声,哭喊声,狗叫声此起彼伏,愣神间,几个拿刀的大汉进了屋子,进门先将两人恐吓一顿,然后抢钱抢粮食,在屋子里面一阵乱翻,苏慧年这才知道遇上了山贼,此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山上的土匪又作乱了,李铁柱收敛了刚才的戾气,吓的屁股尿流,小女敏儿哭的哽咽,被苏慧年捂住了口,巴巴的掉着眼泪,一家人可怜巴巴的缩在一起,战栗不止。

    这些山贼抢完粮食还不够,还将村里的人集中在一起,下面的人只要敢哭天喊地,这些土匪上去就砍一刀,吓得周围的妇孺老少全都蹲在地上蔫蔫的不敢说话,哭泣也不敢,只能默默的流泪。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一名壮汉逡巡着下面可怜的人群,突然从人群中将李铁柱拉了出来,大刀嫁在李铁柱的脖子上,厉声道:“听说你们庄上娶了一个唱戏的,是哪个?”

    李铁柱被壮汉又吓又呵斥又拽,吓的一下尿了出来,惹的那些人哈哈大笑。

    “孬种,趁爷爷还没发脾气赶紧说,不然爷爷要你的小命。”

    土匪的话刚说完,李铁柱吓的点头如捣蒜指着苏慧年就结结巴巴却亟不可待地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他就是那个戏子。”

    站在马跟前的一个山贼,拉起被打的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苏慧年,不相信地看着李铁柱,一脚踹在李铁柱的膝盖上,一下踹的李铁柱跪倒在地上,“骗你爷爷呢,长成这个样子,告诉你爷爷是那个戏子,不想活了龟孙子。”土匪说着又是一脚。

    李铁柱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爷爷,真的是那个戏子,我就是他丈夫,我们两个刚才打架了,他才成这样了,龟孙子怎么敢骗爷爷,不信你揭开衣服看看,他是个阴阳人。”

    “李铁柱…..”苏慧年尖叫一声上前扑着要打李铁柱,却又被拉着自己手腕的土匪给拉了回来,土匪揭开苏慧年的破烂的衣服,看到苏慧年胯下的两个穴洞和一根可爱的性器,伸手摸着苏慧年的身体,淫笑道:“不错,不错,果然是,唱戏的,皮肤还挺嫩啊。”土匪挥手让人将挣扎哭泣嚎叫的苏慧年装进麻袋里面,直接撂在马背上,一行人骑着马,奸笑着,满意的离开。

    窝缩在地上的王大一看苏慧年被土匪绑跑了,站起身来,在马后狂追,王婆边哭边脚步踉跄的跟在后面喊着大儿回来,回来。苏慧年在颠簸的马背上听到王大笨重却快速的脚步声紧追不舍,不停的喊着小年,小年,马背上的人被追的发了火,挥着大刀刀起刀落,王大的声音戛然而止,远方王婆突然尖声嚎叫一声大儿,苏慧年在颠簸的马背上隐隐约约的听到身后人的悲鸣和脚下马蹄哒哒的清晰的声音以及土匪们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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