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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相处方式默契又自然,一切似乎都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是又有了微妙的不同。

    下线前,谢瑾夸了顾知念的操作两句,随后道:“第二届城邦联赛要开始了。”

    顾知念一瞬间没懂她在暗示什么,只是高高兴兴地道:“师父加油!”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谢瑾只好提出直白的邀请:“你的操作明明很好,是我见过意识最好的辅助了。”

    顾知念摇头再摇头:“对不起啦师父!最近真的很忙,没什么时间上游戏,怕害得师父缺赛就不好了。”

    她还是很想用大号堂堂正正和谢瑾打一场的,毕竟这是一开始就有的执念。而且,纯辅助实在不顺手,没有输出,打起来相当难受。

    谢瑾见此,没有强逼,道:“好吧。”话锋一转:“算算现实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精灵先下线了。

    顾知念一个人盯着空荡荡的副本尽头,盯了好几十秒,才恍然反应过来,跟着下线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确立了关系,应该很开心,可是她心里的不安却也水涨船高,越来越强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前文的一些bug

    没有大长篇,快要完结啦,另外的八个故事以后再写,是一个系列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第100章 误会

    果然, 她的预感很快应验了。

    顾知念白天在自己宿舍用大号陪谢瑾, 晚上去谢瑾宿舍切小号, 虽然一切都看起来相当正常, 被掩盖得很好,但时间越久, 谢瑾对她越来越好,她就越来越有种强烈的心虚感。

    游戏更新后, 阵营初步建立起来, 因为要四处打探当年事情线索的原因, 顾知念的大号难免和谢瑾有了越来越多的合作。在有一次探索新副本的过程中,谢瑾看了她一眼, 问:“你的鼎湖秋惊和云韶天丝之间的衔接有问题?”

    顾知念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鼎湖秋惊是顾知念流输出舞姬的一个主要输出技能, 一般要配合云韶天丝的控制效果才能打出最大伤害。而刚刚,她在副本过程中,出现了一个失误, 首先打出了鼎湖秋惊,然后才甩云韶天丝。

    她没想到谢瑾的感观能这么敏锐。因为最近大小号一个主输出一个主奶技能位置不一样, 连招方式也不同。她一时没有切过来, 以为还在小号, 看见精灵受伤,下意识想连云欲生和转旋回雪,结果原本云欲生和转旋回雪的位置现在是鼎湖秋惊和云韶天丝,所以犯了一个相当低级的错误。

    精灵询问的语气很平静,但可能是顾知念本来心虚, 总觉得已经被看穿、无所遁形。

    她只得讪笑着,说:“失误,失误。”紧接着,为了给自己壮胆似的,语气稍微强烈了一点:“常规失误嘛,我是人又不是编好的脚本,总会犯错。”

    精灵对此不置可否,话锋一转:“是因为你最近在练习双功法的原因?我记得,如果你是辅助舞姬的话,这样连招是没错的。”

    因为她之前那次尝试用双功法守擂的缘故,论坛上对这位全服第二的新路子发了许多议论帖,谢瑾知道也不奇怪。然而精灵在这样的场景下说出来,就总觉得好像话中有话似的,让知道内情的顾知念心虚不已。

    “啊,是……是的。”她低估了谢瑾对舞姬这个职业的了解,硬着头皮答复了。

    “你怎么突然想着开始开发辅助的路子了?”精灵看似漫不经心,又问了一句。

    “机缘巧合得到了个新功能,就试试。”多说多错,顾知念言简意赅地回答,还故意不涉及时间地点具体名字获得方式,说得模糊不清。

    谢瑾看她对此不愿多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撬开尽头的副本宝箱,和念念不忘交换了一下线索,又拉开任务面板看了一眼两人输出数据,心里琢磨着。

    她记得小徒弟玩舞姬,是最喜欢用云欲生先手控制,但是对应输出流舞姬的话,原本云欲生的位置却是一个大招鼎湖秋惊。鼎湖秋惊虽然杀伤力巨大,可是前摇长,激活慢,需要很多叠加效果才能激发最大伤害,不然很容易被敌人躲开。只有最菜的那一种输出舞姬,才会先手开大鼎湖秋惊。

    失误……输出流舞姬的创始人,真的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么?失误得这么离谱?

    谢瑾蹙眉。她又算了一下面板上的数据,舞姬的伤害和她不相上下,就算有开头一个小失误,但后来也还是打得非常出色。她记录下面板上的数据,把它和前几天的数据对比,发现多了将近10%。

    她很熟悉这个加成,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是不渝戒自带的加成——能按比例加伤害的装备是很少很稀有的,就在短短这几天,念念不忘究竟有什么奇遇?

    她眉心拧得很紧,种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蹿来蹿去,最终还是不愿意去怀疑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小白徒弟,一个是她旗鼓相当的对手和好友。

    她自己在脑内尽力圆上了两个明显的漏洞,安慰自己,万一事情就是有这么巧呢,真的只是一不小心的失误,以及凑巧拿到了同属性装备,玄机自由度高,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在沉默的气氛里分完了任务奖励。顾知念看着和往常一样一言不发的精灵,总觉得她从当时对着念念不忘喊出“顾知念”的名字开始,似乎就已经知道了什么,而现在知道得好像越来越多了。她做贼心虚,不知道谢瑾到底是有心试探还是无心一问,绞尽脑汁回想到底是哪里露了陷,可是似乎每一处可能的破绽都天衣无缝,相当完美。

    她感觉她像是在拿砖瓦努力修补一道岌岌可危的堤坝,那边是滔天汹涌的洪水;尽管她已经修得非常尽心尽力了,可是洪水拍堤坝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猛,而她站在堤坝上终日惴惴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溃堤。

    溃堤会怎么样呢——顾知念近乎绝望地想,那就完了。她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所有的卑劣所有的丑陋所有的不堪都会完全在谢瑾面前暴露无遗。这件事从她们相遇的一开始就错了,她本来就不该以那样低下的姿态向谢瑾谄媚,更不该以小人心思蓄意报复,这种种都在近乎无暇的谢瑾面前,显得那样丑陋和难看,根本不配站在谢瑾身边。

    谢瑾是多么单纯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干净得没有一点别的心思,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顾知念在这样的惶恐里,猛然想起来,之前做的白梅花下梦里,苏姒的一句话。在失去皎月姬的漫长几年里,秦王妃深居简出,日日夜夜娴静地坐在书案前发呆。她提笔,失了神一样,反反复复只写一句话,笔锋凌厉,她脸色格外苍白。

    那一句话是:“自审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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