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的方式(1/1)

    #十八

    原来于阳之那天能喝得那么放肆是因为正好杀青,之后明池就没再见过于阳之,据郑则所说是国内还有通告要他去,于阳之已经先回了国。

    这边的戏也拍得差不多,郑则也很快杀青。可是这次郑则却没有带明池回国,只让他留在那房子里,给了明池一个便携翻译器,说是让他等消息,等时机合适了再让他回去。

    明池虽不明所以,但郑则已经带了郑九回国,他也就把这当作原先在国内待机似的命令来遵从,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而已。

    并且这幢小房子现在已经在明池的名下。郑则当时的原话是:“这里现在是你的家了。”

    虽然明池深知他们两人对家的释义大相径庭,但这却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句话。

    不是还未疯癫的母亲,也不是捡他回来的郑余华。

    至于郑则想要做的事情和想要等的时机,明池虽然会有本能的好奇,既然主人没有主动提起,他就不会开口去询问。

    直到他先接到了郑余华的联络:“——郑九死了,你回去安慰安慰郑则。”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也许是因为知道了郑则母亲的故事,听在明池耳里却显得莫名怪异。

    关于郑九为什么会死、郑则为何需要安慰,还有明明他们是父子,却要一个保镖去做这件事情,明池服从命令回国的路上怎么也想不明白。

    等他终于站在郑则的郊区别墅前,进了院子却听见屋内似乎有陌生的声音,本习惯掏钥匙的动作下意识变为按响了门铃,里面有人应了一声,然后没多会门就开了,果然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是?”

    说话的青年腰间围了一条大浴巾,腿很长,上半身的肌肉保持得很漂亮,宽肩窄腰,身材比例好得很。明池稍稍看了一眼,心里估计大概是个模特,只是和郑则原来找的类型不太一样。

    明池莫名有些复杂的心绪变化,也许是松了一口气,心想,果然先生是因为换了口味才这么折腾他。

    郑则不爱在这种时候被打扰,明池正要自觉退下,却听见有人及时道:“你留下。”

    明池抬眼看去,郑则倒是衣冠整齐,侧靠在楼梯扶手上,面无表情地对只围着浴巾的青年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青年的面色很快变得有些尴尬又慌张:“可是”

    郑则只斜睨一眼,眼底墨色深沉,青年便没敢再继续说下去。

    明池仰头看立在高处的人,郑则的手臂搭在扶手上,指尖轻轻敲击沉重的原木,在安静下来的客厅里好像能够听见一点声音,他一阵恍然,似乎又看见他刚进郑家时看见的那个漂亮的少年,也是高高站在楼梯上,面无表情地俯视尘土一般的他人。

    只不过那时的少年看上去只有冷漠的疏离,也许是因为郑则在国外的坦白和更加任性的毫无拘束,明池好像觉得能够看清一点那个少年了。

    郑则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处:“你来做什么?”

    明池一怔,清醒过来,答道:“郑先生说郑九”

    郑则冷冷笑一声:“死了。”打断了明池的话,见明池依旧立在门口,更加烦闷,一步步走下楼梯:“他让你来做什么?郑九死了,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见郑则越来越近,面上却是冷冷笑着一副质问的样子,明池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回答:“先生节哀顺变,郑先生说让我回来”他心里觉得郑余华让他来安慰郑则这事总有种无法言说的怪异感,顿了顿才低声接道,“安慰您。”

    郑则闻言扯扯嘴角,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愉悦,一把将保镖推到墙边,凑近了之后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明池有些不习惯本能地要扭开脸却被郑则抓住头发固定住,只能被迫看着那张万人风靡的脸听着:“不是让你来安慰我吗?躲什么?”

    话语间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保镖腰间,明池单独出行为了方便穿的是运动裤,只一扯就扯掉在地上:“还真是我爸的一条好狗”——又是这句话,又是明池听不懂的咬牙切齿,他下意识想去捞掉落的运动裤,结果下一刻内裤又被扯掉了,郑则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保镖的耳朵用犬齿磨着:“那你就好好安慰我吧。”

    “呃”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用来性交的甬道干涩不已,郑则直直捅了两根手指进去,明池痛得闷哼一声又本能地咬住下唇忍住,股间很快淋上熟悉的凉意,郑则的动作带上了久违的粗暴——

    盯着保镖隐忍到乖顺的紧绷肌肉,郑则知道这是郑余华昭示掌控欲的方式,无论是郑九的死还是明池在对方命令下的所谓安慰,不得不说郑余华越发紧迫的暗示确实成功地激怒了他。

    郑则一手抓住男人的腰胯,一手扶着因怒意更显狰狞的性器,往还没能彻底准备好接受性交的肉穴狠狠插入,被那里反射性紧绞的肠肉咬得一阵舒爽——果然还是这个人比较适合被自己操。

    “唔呃”

    紧实的屁股被郑则撞击得发出淫靡的皮肉声,很快那里浮起一片红,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掌覆盖上去情色地揉捏,保镖的屁股是长年累月锻炼积累下的挺翘紧实,捏起来十分有弹性,只引得施暴者眼底的施虐欲望更盛,和着粗暴骤雨般的操弄,肠壁的痛麻和臀瓣难以言喻的怪异肿痛直逼出明池的几声闷哼。

    保镖不由自主的一点躲避很快就被压制他的郑则察觉,他在被迫不断耸动中艰难地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两条原本结实的腿在回国的奔波和激烈的性事里早已开始发软,一旦双腿失去着力点,屁股里勃发的那根肉棍就会在他下坠的过程里捅进身体更深处,仿佛要插进胃里一般。那感觉太可怕,明池只能拼命踩实地面试图逃离更深的侵犯,却又被身高相当的郑则往后拖回那根粗长的鸡巴上。

    “跑什么?”郑则顺着已经被犬齿磨得红肿的耳垂一路往下啃咬,在保镖光滑的麦色背肌上留下一堆淫靡的齿印,他把这股怒气归结于对郑余华掌控欲的痛恨,“不是他让你来安慰我的?”

    ——郑则胯下狠狠一挺,刚抽出带得外翻的一点肠肉又被狠狠塞回去,甚至错乱到更深处,明池腿根一颤,没控制住软了一下半跪在墙边,郑则的鸡巴一下狠插到底,甚至两颗饱满的囊袋都挤在穴口似乎也要争先恐后地塞进里面:“呃——先、先生”明池想说不是这样的安慰,却被湿漉漉的手指放进嘴里翻搅,唇齿里尽是腥膻气,“咕、唔嗯”

    郑则并了两指去玩保镖最柔软的舌头,嗤笑道:“看来你还是喜欢被粗暴点对待。”

    明池才反应过来嘴里的味道竟然是自己的精液,无意识一口咬住了肆虐的手指,屁眼也似乎羞耻地缩紧了一下。

    郑则被上下两张嘴同时夹得嘶了一声,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巴掌在保镖红肿的臀瓣:“骚什么!”掐住男人紧绷的屁股继续发了狠地操干起来,“喂不饱你的骚屁股吗?”

    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明池终于有开口的机会:“不、不是这样唔先生别、郑先生呃啊唔”

    郑则伸手捂住保镖吐不出好话的嘴,将男人按在墙边恶狠狠地捅弄着对方紧致的甬道,干得啪啪作响,水声和皮肉声混着喘息和保镖的挣扎鼻音更显淫秽。郑则最后射在里面的时候在明池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什么时候你上面那张嘴能像下面那张一样听话,就什么时候让你在床上说话。”

    明池被窒息感弄得眼前几乎要冒起金星,被松开的时候那张一贯隐忍平淡的脸全是因窒息憋闷起的红晕和汗水,双目茫然地大口喘气,腿间兜不住的精水从一时合不上的屁眼里流下来。

    郑则沾了一点在自己留下的齿痕处随意涂画,性欲的发泄似乎缓解了一些烦躁,总之听在明池耳里的声音平静了许多:“你以为他不知道你被我操了吗?”见保镖真的露出惊异的神情,郑则心里不知为何松了一点闷气,扶了一把差点软倒的男人:“你太小看那老头了,现在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郑则掐了一把保镖还在发红的屁股:“别再被他骗了。”然后沉下声道,“也别再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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