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做狗(1/1)

    #二十三

    郑则不是一时的气话。

    明池被他从内而外彻底洗干净后,被锁在了郑则的床边。

    手腕依旧铐在一起,手铐被一条极短的链条锁在固定的床脚,明池只能时时刻刻俯着上身,而郑则并没有给他任何遮盖的衣料,被迫俯身的后果就是赤裸的下半身只能完全暴露在外面。

    郑则在他昏睡时把绑在明池嘴里的衬衫取下来了,换了一只横式口塞,像是一只驯养恶犬的口枷横在男人的齿间,杜绝了一切想要反对或者辩解的奢望。

    “七月二十日、七月二十一”

    明池只能看见狭窄的床底和干净的地板,他感觉到郑则正踩住被迫翘起的臀瓣,对方没有穿袜子,赤裸光滑的脚底从留有淤青的臀瓣一路踩到红肿的臀间和外翻的屁眼,明池正思考郑则所说日期的含义——

    “唔、唔”

    一只脚趾破开肿胀的穴口,塞进去勾玩内里的嫩肉,明池嘴里的口塞令他无法咽下喉间溢出的闷哼,而那闷哼因为无法吞咽的唾液和遮挡听在耳里却像是某些暧昧的低吟。

    唾液拉成丝落在地板上,郑则把手里的东西丢在明池面前,明池看见那是自己的手机正亮着屏幕,上面显示的是通话记录。

    “七月二十,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去了哪里吧?”郑则又往那肿热紧绷的穴里踩进一只脚趾,两只脚趾对于还红肿的屁眼来说有些超过了,脚下的男人又溢出几声短促的痛吟,只是那穴里的肠肉肉却紧张地挤压吮着入侵的白皙脚趾,看起来淫靡得很。

    ]

    明池记得那天——

    郑则重重地踩下去:“我给你一个家——”

    “——唔!”

    暗了一格的屏幕上显示着七月二十日下午四点二十二分的纪录「郑先生」。

    “我陪你一起去选家具。”

    要不是被拷着双手的别扭姿势,明池或许就瘫软在地板上了,指甲刮过肠壁,褶皱被刮得生疼,踩下去的时候未留余力削过前列腺那块敏感又脆弱的软肉,疼痛混着剧烈的酥麻让紧实的腰身一下软了下来,手肘撞在地板上,腰窝颤抖着又深几分。

    “七月二十一,”过于直接的刺激和疼痛让明池应接不暇,喘息和低吟里落下更多狼狈的唾液,他感觉到那双熟悉的手温柔地摸上还在颤抖的臀瓣,听见郑则继续道,“二十二、二十四”

    手机屏幕最后亮了几秒就彻底暗下来,那里七月底的通话记录里除了郑则和于阳之的那几通以外,竟然全部都是「郑先生」。

    “唔不”拒绝的声音拦在口塞后面模糊得很,红肿的屁眼被冰冷的器具破开——是一根尺寸与郑则的东西不相上下的假鸡巴,上面甚至遍布着软刺,入侵的过程中磨得肠壁又痛又麻,紧实的股肉都不可抑制地抽搐了起来。

    “是被我操得不够爽么,还有时间给主人通风报信?”]

    明池想起那段在国外的时候,他和郑则那段和平的靡乱生活间隙,郑余华会时不时打电话来问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有时甚至是在关心郑则,偶尔会要求他拨回去。明池当时以为不让郑则知道这些事情才不会破坏那时难得的融洽气氛,却没想到这隐瞒到了今天会成为郑则翻出来的帐。

    他却没有机会再申诉。

    剧烈的震动简直是瞬间从肠腔蔓延到全身,柱体上的软刺抵在柔嫩的内壁各处,光是死死抵在前列腺就已经足够让明池难以承受,现下侵袭开来的震动麻痒更让男人更加蜷缩起来,被堵住的口中是越发控制不住的涎液和呻吟。

    被锁在床脚边的赤裸躯体颤抖着蜷缩成一团,埋在双臂间的头颅不断溢出难耐的低吟,是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哑男声,郑则温柔地抚摸,对濒临高潮的保镖来说却更为刺激,他的声音有着界内公认的完美厚度,像是适合舞台中央的某种乐器,轻柔又温和地再次宣示了明池的未来:“既然这么愿意做一条狗,那么就乖乖做我的狗吧。”

    明池几乎要在延绵攀升的快感里再次失去意识,这种温和又不容置喙的语气和郑余华实在太像了。

    他的腰腹紧绷出肌肉的线条不断地抽搐,汗水和唾液在地板上混在一起,紧紧并起的双腿难耐地互相蹭动,在身体里疯狂运作的假阳具无时不刻戳刺着肠壁上的敏感点,一股又一股的酥麻是搅乱思绪和隐忍的电流,窜进深处,窜到鼠蹊,明池的性器高高立起,前段淌着粘稠的清液,只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

    “唔、啊啊呃”

    光裸的脚底毫不怜惜地踩上那根颜色稍浅的鸡巴,明池的惨呼又黏腻又哀切,抖着屁股射在了郑则的脚底,因为之前被凉水强行降了药性这积累的精液又稠又多,甚而飞溅到郑则的脚背和脚趾间。

    郑则虽然和明池身高相当,可肤色却比保镖白上去许多,更何况是不常见阳光的脚背,明池浓厚的精液落在上面,看起来十分淫亵。

    ]

    他抬起脚,从明池还在颤抖抽搐的下腹一路踩到肿大的乳粒——那里还留着赵公子狠力啃咬的牙印——郑则躁郁着把那颗肉粒踩凹进饱满的胸肌,不意外听到还在高潮余韵里强制刺激前列腺的男人一声压抑闷哼,听起来又骚又淫荡。

    郑则用脚抬起明池的脸,那张端正的脸早已一塌糊涂,全是汗水和口涎,高潮刚结束再次被迫高潮的痛苦几近摧毁了那双眼睛里一直以来的清明与镇定,那里正湿润着迷蒙一片,似乎失去了焦距,又似乎正在哀求着注视施暴者。

    明池射出的精液被蹭回了自己脸上,第二次射精比第一次轻易一些,或许是多亏之前的纵欲,男人很快在接连不断的刺激里学会了用后穴达到高潮,鸡巴颤抖着射精时浑身每一寸都更加敏感,何况是柔嫩的肠壁上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郑则抽出那根假东西后解了明池手铐上的那根链条,把男人翻过身来,换上自己的鸡巴,那里烫得要命,拼命嘬着那根粗长的肉棍。

    大概是抽出时滑动的软刺更撩拨了明池的敏感,穴肉又烫又湿,鸡巴插进去时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吮吸,郑则狠狠拔出来,带出纠缠的肠肉,又狠狠捅进深处。

    他低头看明池满是体液的混乱的脸,那双无神的眼睛里终于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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