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一条狗(1/1)

    #二十五

    被丢在一片狼藉地板上的那只口塞布满干涸的唾液和飞溅的精斑,隐隐陷进一圈牙印。

    明池从醒来时就一直盯着它一动不动。

    他在被郑则抱进浴缸清洗之前就已经昏睡过去了,浑身肌肉都泛着酸,疲惫令他一直睡到半夜才睁开眼。

    背上很热,郑则也没有穿衣服,紧搂着他睡着,手臂揽在明池胸口,长腿也像个孩子似的架在保镖腿上,胯下软垂滚烫的性器贴在明池臀缝,那里还一片红肿,是这段时间不停歇的亵玩导致的结果。

    直到后颈突然被咬了一口,明池才反射性地震了震,郑则搂住保镖的手脚收紧了,像抱住了一只巨型娃娃,他的声音模糊又困顿:“不睡觉干什么?”

    明池感觉抵在臀缝的那根肉棍暗示意味十足地往里蹭了蹭,红肿的臀缝和外翻的穴口一阵战栗,明池下意识想远离热源,却浑身酸软被郑则的手臂更加牢固地圈在身前,滚烫的性器紧紧贴住肿胀的穴口——“它在亲吻我的鸡巴哦?”郑则的脸往明池后颈里埋,闷笑一声,说话的气息粘在明池皮肤上,又湿又热,“别骚。”

    话语间手掌警告地抓了一把尽是痕迹的胸肌,纤长漂亮的手指随意地弹了弹肿大一圈的肉粒。

    咽下喉间的闷哼,明池收回望向那只口塞的目光,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先生你也会把我送给其他人吗?”

    郑则甚至以为明池已经睡过去了,他自己也差点困得又陷入梦里,听得不甚清楚,迷迷糊糊地又咬了一口面前尽是齿印的浅麦色后颈,说话也有些含糊:“你是个这么大的人我能送得出去?”

    郑则说完之后没有再听到明池继续说话了,保镖的手还被他用链子锁着,所以他没有什么顾忌便顺着刚才的困意搂着手感极好的躯体又睡过去。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点月光,青白色的光照在一片狼籍的地板上,自从郑则把明池锁在家里之后再也没有请过家政进来,地板上干涸的各种体液不知撒了多少。还好最近天气和通风都不错,要不然这房间里不知要有多淫靡的腥臭。

    明池并没有睡着,他只是又在看那只像是训犬般的口塞,好久才又开口,声音又低又沙哑,几乎要听不见:“可我不是只是一条狗吗。”

    这次没有人再回答他了。

    郑则熟睡的沉稳呼吸均匀打在明池刚被咬过的地方,又痒又麻,明池僵硬地忍耐了一会,还是没能忍住那种湿热触感下的颤抖,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

    郑则睡得一向浅,半睡半醒地又抓一把掌下的饱满胸肌:“别骚了”紧张的肉穴违背主人意志地小幅度张合,紧挨在臀缝里的蛰伏性器被肌肉的抽搐和穴口的湿软蹭得半硬,郑则伸臂将怀里的男人翻过身去趴在床褥里,对方手上的手铐和链条发出一阵声响。

    明池抖了抖,却只是攥紧了手下的床单。

    郑则打了个呵欠,在床头柜里摸索一番:“明天早上我还有戏,不然也能陪你玩玩——”

    “唔嗯”

    是一根新的粗长假阳具,郑则拆了消毒包装,没仔细看便往保镖湿润的屁眼里捅去,那穴没多久前刚被肏开过,捅一根假鸡巴不算艰难。

    只是男人肉腔里下意识抗拒紧缠的肠肉被那根东西搅到了更深处,无论身体被迫变得多么敏感,明池依旧习惯不了身体里面被强制打开错位的诡异感觉,刚拆开的那根假阳似乎比之前的滑腻不少,触感像是橡胶,却又比橡胶软得多。

    “前面不呃啊”明池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因着室内安静他发出的音量并不高,郑则给他绑住疲软性器根部时,他从被褥里抬起一点头,目光追寻房间里唯一存在的另一个人乞求在这段时间里已经近乎本能,“先先生”

    郑则拍拍被他绑得结实的那根性器,看了眼昏暗床头的钟,揉了揉眼睛:“睡不着就等七点半喊我起来,”漂亮的手指还沾着刚才明池下体的体液,暧昧地摸了摸男人死死咬住的下唇,“好好用这里,做好了会有奖励哦。”

    插在屁股里的那根东西触感越发诡异,表层的软橡胶似乎在温热的腔道里逐渐融化,化成了粘腻的水,正犹如失禁般地从合不拢的穴口缓缓往外流。

    明池咬牙忍住这诡异的感觉,手掌早已攥成了拳,头顶的床单已经被攥得皱皱巴巴,为了尽力减少失禁的感觉他不自觉地翘高了屁股,而那液体却又往身体深处流去,明池动作并不敢太大,如果又吵醒了郑则,他知道对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做得不好,就该有惩罚了。”

    刚被锁在家里的时候,明池曾经试图去解开手铐和口塞过。他却没想到郑则在房里装了监控,在他几乎就要成功的时候郑则赶了回来。然后他将明池的尿道堵了整整一天一夜,每根手指都分开固定在分指板上,屁股里塞的那根东西开到最大档,直到明池憋得满头冷汗,嘴里横着口塞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艰难地爬到郑则腿边,用一塌糊涂的脸去蹭对方皮肤柔滑的脚踝,无法排泄的痛苦让他视线泛黑,几乎失去正常的意识。

    那感觉实在是可怖,似乎下腹要从内部撕裂开,手脚冰冷不能正常行动,呼吸都要压抑住,何况屁股里还夹着一根粗长的假鸡巴正在肆虐。

    之后明池的屁眼就再也没有休息的时候。

    除了每天清洗灌肠前取下的那一小会,那里不是塞着按摩棒就是郑则勃发的性器,胸前也在那次试图逃跑之后长期带着吸乳器,乳头日日被吸得又涨又诡异。

    “呼唔”

    屁眼里的假鸡巴真的化出了一滩水,明池的屁股抬了又沉下,倒灌的液体和失禁的感觉让他进退两难,肠腔里剩下的固体已经不再是性器的形状,竟然分离出了一颗又一颗圆滑的球状体,肛口失去粗壮的扩张便自觉地缓慢合上,将液体与球体锁在了身体里互相挤压。

    明池想睡也睡不着了。

    一颗颗表面滑腻体积不小的圆球靠着缝隙里的那些液体和不自主蠕动的穴肉时时刻刻折磨着肠壁,而那一点点犹如有生命的虫卵般的细微动作对于逐日敏感的前列腺来说,简直只是隔靴搔痒。

    被绑住的前面要硬不硬,根部紧得发痛,明池只庆幸半睡半醒的郑则兴起时没有想起折磨肿到有些破皮的乳头,在细密又难以控制的催化里,忍着恍惚的情欲,失焦的视线落在床头钟面上,秒针格动的声音和抑制的喘息混在一起。

    每分每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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