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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承认这场不起眼的演唱会成功的摧毁了他以往冷静的形象,以及无比清晰的思路和泉水般的情感也给践踏的面目全非,忍无可忍了。也不想跟袁梦说话了,扔下女友自己走了。

    无法想象摇滚乐的低俗靡费和传统乐的超脱舒畅竟有云泥之别。年轻时候也是血气方刚的追星时期,也听过数不尽的情歌、爵士却不记得追捧过哪个天王天后,觉得听过几遍就再也不想听了,也不知道俗不可耐的歌词和没天赋的嗓音哪一点吸引他们了?不但鬼哭狼嚎的像野猴子那般乱吼还痛哭流涕的拿着手机录像拍照,似乎娶媳妇的吊丧的都汇聚一堂了,简直是一群长年累月被打压无处泄欲的疯子。

    袁梦意识到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演唱会也已经快结束了。不会抽烟且鄙视吸烟减压的他因为第一次分手学会了抽烟,只有失控才用抽烟保持平静的他因为小看了一场摇滚乐的爆发力心甘情愿的操起就业。如果仅仅是他不喜欢的乐种完全可以做到象看电影那样不以为意的坐到最后,不会排斥的无法忍受,三根尼古丁的剂量足以让他看清过度的反感其实另有其因,他没那么可爱。

    第9章 那个女人的手链

    演唱会结束了,大批人流露出黑压压的脑袋,袁梦提着包从余兴未艾的人群里走出来,看到吴维在天桥那等她,袁梦心突然亮了,她欢喜的抱住吴维的胳膊。

    “等很久了吧,我都饿了。”

    吴维掐掉烟,捧住她的头亲吻,烟味似乎呛到了对方,熠熠的七彩大厦和五彩缤纷的广告牌子交相辉映把来来回回的人脸折射的光怪陆离,没人在乎市中心广场上见惯不怪的打啵恋人和端着瓢满眼欲望的乞丐。从没像今天这样想要拥抱她,沾满她的味道,碰触她的温度,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安慰自我剖析的那个不争事实,没那么可爱。

    每一个从身边、远处视线看不到只从脑子里流过的人影,好似穿透了他的身体无暇顾及每一张脸长的什么样,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就已经忙然离去,周而复始所有的沧海一粟在转身回眸间已经过去无穷无尽的生命,茫茫人海却找不到他爱的那个人,她不在这里,不是这里经过的每一张面孔,蓦然,他人生的二分之一已经无声无息的挥霍掉了,剩下的最后也只能是回忆了吧,那样的话,只想跟她在一起回忆现在往昔,虽然什么都得不到也不想在江郎才尽的时候空留他一个人,一个人的回忆太孤独了,他们的故事谁会知道,谁会倾听、诉说着他们的感动,谁又在漫漫深夜里无助的微笑着喝下他那一杯苦酒。

    晚了,气温凉爽了,女孩子的体质总是不如男人的结实强健,她单薄的身体被吴维抱紧,缩成一团贴着炙热的胸膛,暖了,只是些许的舒展也给敏感细心的男人洞察的一清二楚,似乎也习惯了烟味儿带来的突如不适,将整个身体的重心靠在男人身上,沉浸在被爱中的人把自己给对方的话不用语言对方也会心领神会,一个人负担两个人的重量他甘之若饴,收紧双臂是最好的证明。

    街上零星的人也走了,柔和的淡黄路灯自动亮起,袁梦还是眯着眼睛贪婪的享受他的体温,任性的像个小孩子非要大人抱着才会安静下来。如果她这么爱,他愿意在她需要的时候安慰她,寂寞的孤独不曾离开过自己,看到她,看到了自己,一颗不停歇的时空,不要太逞强,我们都很脆弱,每一个灵魂都注定在自己的轨道上绕行,如果她还愿意徘徊这里,那么他应该将她保护起来,直到她愿意离开。想着,将她抱紧,沉默中她勾起了嘴角。岑溪,如果我说愿意今生都围绕在你的轨迹上,你还会离开我吗?

    袁梦很想吃面可是这一带面馆都关了,只有水饺,吃过夜宵,她借口打不着车就睡到他家了。都说失眠是自己出现在别人的梦里了,你想过我么,我很想很想,岑溪也让我梦见你吧。

    轻轻抽回袁梦当枕头的胳膊,她的身体是那样柔软温暖,刚才他睡着了,大概是最近太累,掀开被子给她盖上。

    今晚月色很美,整个天空只有银色的半月盘光闪闪,透过窗帘洒进被子、床、地面屋子里一片银海,一颗星也看不见,只是这样的月有点冷,真奇怪如此难得的温和夜境自己还是会不安,那首好听的曲儿你给我讲过它的由来的,不管多少年也没忘记过他们的过往,每当这个时候,熟悉的声音就在记忆深处回响起这次却真的忘了,倘若不是这样,凄迷、伤感的朦胧不会席卷整个人就是在梦里也愁闷的提不起精神醒来。

    袁梦把他唤醒,她问他做了什么梦好像很不愿醒来?

    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只觉得心好累,似乎连吸气都带着心脏的某个部位针扎般跳痛,但是他没有说,而是看见她披着拖地的睡衣走进浴室。

    好不容易在中秋前赶出了向公司新订的一批太阳能腕表的设计图纸,客户看过后非常喜欢,准备在年前结款提货,因此上司特批吴维五天带薪休假还有各项保险补助增加到总监档,他总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五天休假,太棒了,郝叔才七天,奥,郝叔就是跟在我爸身边的那个老助手,不过你还是不要太累了,我爸说公司制度逐年走上正规化,你们公司压力太大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那么拼命呢。你们董事怎么想的,偏向侄子就不该让他当总监啊,公司奖罚制度都是明文规定的,他拿不出成绩来还不服是不是想给他叔叔拆台,看他尖嘴猴腮就不像好人,我看你不如来我爸公司,怎么也好说话……”

    ……

    衣服倏地脱落的麻利动作,水流哗哗声……这些平日里再寻常的事情到了袁梦身上就变成了刺激自己视觉、听觉的道具。

    她完全可以在他睡着的时候去洗澡、穿好衣服再叫醒他或是披上睡衣叫他,可是她、她都是赤身贴在他身上的~~天!她在想什么?难道留她过夜后悔了还是说做完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嫌弃人家了?或是一个什么不好的梦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拿别人当出气筒吗?

    衣柜里多了件鲜艳的女士裙子,门口一双细跟凉鞋,衣架上的咔色手提包以及桌子上一大把陌生的钥匙,看到这些就莫名的不舒服。习惯一个人生活的他已经好久没有留女人过夜了,尤其是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百肆无忌惮的摆在家里,那就更加不自在了。

    水声停了。

    隔着层窗纸的玻璃拉门里的影子隐隐约约的穿内衣,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收缩了,血液流速加快,心慌乱了,连某细血管都跟着跳动不止。

    看着她一直穿完从浴室里走出来,转身睡衣在眼前滑落,她毫不避讳的露出三点式,很自然的走到衣柜前一件一件穿起来。不是没看过她的身体只是这还是第一次在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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