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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维怀疑自己幻听了,她说想办个个人独奏会,赞助自然不用他费心,就是帮着他筹划一下场地、人员和广告宣传工作,这些夜以继日的操心不就是为这事奔波么。事出有因,袁梦不是无缘无故的提这事,瞅,他一打子的音乐宣传单白纸黑字写着呢。

    袁梦的理由是鼓励业余民乐爱好者用于参与和呼吁民族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这固然是好但这是大众意义,是招牌,不说也会打出这样的宣传主题。她接着说,所以她想办个场面宏大别具一格的大型音乐会。

    吴维同意:所以他没财力没人脉也没这方面的任何经验能帮什么忙,倒忙。

    袁梦要他放心,她爸会全力支持她,吴维只要来协调后台就好了,剩下的一律不用他管。

    后台是指来自不同乐队不同级别的乐师、鼓手等在一起相互协作配合达到最大限度的融恰,相当于混合乐队总裁,发号施令最大,统筹全局最烦,具体落实最闲,论功行赏最牛。

    “谢了,你太看得起我了,可我胜任不了。”

    “怎么会呢,这个比起你每天对着那些奇形怪状的零件修修补补要简单许多嘛。”

    她的良苦用心,吴维怎会不知道呢,她想让他去袁万辛的公司,因为上一次被他婉谢就不好直接再说此事,可是就算没有岑溪这边,他们也是没可能的吧。

    嘻嘻乐队去香港举行歌迷见面会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采静看他已经很疲劳了就没好意思说。

    吴维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灰,采静默不作声。周传正式撂挑子了大家心照不宣,

    参与的人又少了一个。

    下午,采静听学生们说有个叫曲中羚的女人找她,采静不认识她,学生传话传走样了,采静等了一会当没那回事准备开车回家,转头,她笑了。

    “采老师是么,我是吴维的朋友,我找他有点事,能告诉我他电话么?”

    这女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高雅,长得不算漂亮,气质非凡。说话声音如行云流水的竖琴,余韵悠长,柔如彩云,那叫一个怜爱。

    采静这个直肠子差点就告诉她了,这次还行,能想到她是不是来了解情况的赞助人。可惜她只顾听声音了,没听人家都说了是朋友,就算前半句没听见,是吴维主动联系的合作人,他能不留电话么。

    吴维还纳闷曲中羚怎么淘换着他电话的。人家还没说他,等电话没音了,找公司换人了,没人能想到她不声不响的摸到学校,真就碰上热心肠的采静了,帮忙帮到底,送佛送西天,还不只这样,采静顺捎送了她一段路。人只要有一样迎人就是法宝,声音悦耳对从事音乐者是致命吸引,好感度信任度亲切度逐一飙升,掏心的爆表连筹办音乐会都说了,快下车了,曲中羚的一句话令人深省,采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件蠢事。

    “我说他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呢。”(づ ̄ 3 ̄)づ

    给吴维打电话,不通是意料之中的,叉腰板踢着大拖鞋可把楼下给烦吐血,她还气得三尸神暴跳呢。行行好吧,姑奶奶,手机糗脸,捏碎我,你老也挤不进去啊,线只有一根,就是曲中羚。

    吴维挂电话采静就打来了,采静忙乱解释了一番,吴维明白了,采静糊涂,曲中羚是他什么人,当然未经允许就透漏电话已经不得人心了,再问别人的隐私那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吴维听出她的疑惑,直言不讳地告诉她曲中羚是他前女友,且两年都没联系了。

    采静再次撞墙,虔诚的向上帝玛丽亚忏悔一千次。

    第14章 吸烟情侣

    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吴维还再找赞助,不放弃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是他对岑溪的承诺,尽最大可能完成她的心愿是给他的允诺。以现有的人力和资金办个小型音乐会不成问题,可要是比起稍微上档次的就远不及了。还在学校跟采静拟定节目流程安排,袁梦就犯胃病住院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袁梦正在打点滴。按常理说,两人早就没关系了,不是陌路至多也就是普通朋友,送束花表示慰问也就到家了,可做了半年的男友竟然都不知道她以前做过胃病手术加之现在也是因他犯了胃炎,这些都是自己平日里的疏忽,凑巧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可也不能扔下她不管,一筹莫展,也只能交给采静一个人操持了。

    最放心不下掌上明珠的袁万辛却不在身边,远在国外最快也要次日来才能赶回来,何况袁梦不想打扰爸爸工作,她想在医院养好病再去学校报到,学生处肯定要办请假手续之类的,这些不用她说吴维会帮她料理好的,之后她想办个音乐会,除了这个她最希望的,还有一件事,就是……

    吴维抓紧她的手,胜过千言万语,袁梦靠着他肩膀,温暖从手心传到心间。

    一向报喜不报忧的采静虽然总是说顺利没事,她应付的来,可是自己是联系人却关键时刻掉链子算怎么回事,还好采静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有怪罪过他。

    西洋独奏数不胜数,高低档次各不同,传统乐至今还没有人做过,之前没有任何借鉴的经验,不过袁梦想做的事应该没有办不到的吧,岑溪是她的导师,她们既是竞争对手也是师徒,论实力她不比岑溪,论媒体宣传包装制作等,岑溪不如她。曲目上岑溪旨在琵琶,可她为什么不办独奏呢?转头,听见有人敲车窗,一时没想起来她的名字,脑子里还是一个舞者的形象。降下车窗,直到她开口说话才想起她叫曲中羚。

    电话里他觉得他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曲中羚可不那么认为,别忘了要分手的人可不是她。

    她笑笑,好像看了他很久。

    “要去哪?我的车在那边,不如坐我的车吧。”

    岑溪说过,艺术是相通的,具体点不论是音乐,舞蹈,画它们所传达给人的都是一样的思想,不同表现手法。一个作家也是一个画家,就像泰戈尔一生留下无数传世诗篇,却很少人知道他老年时画了二千多幅油画,作了一千多首歌曲。

    “方便的话去聊聊,怎么样?”

    周传从香港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看袁梦,还是背着吴维去的,他不会不知道无事生非的狗仔队巴不得谁有千分之一这方面的苗头,好大做特做一番文章,‘传王秘密探访女友’之类的绯闻不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么,婚姻和事业哪个才最重心对他来说没有二选一,他想当乘龙快婿借此一步登天的别有用心谁不知道,吴维可是一碗清水看到底。

    “你不在原来的公司上班了,怎么你要转向音乐了吗?”

    曲中羚不喜欢电音,她说过是被逼的,白云苍狗,每一次叹,都是老去,有些人每天做着自己不屑的事行走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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