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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过问的事,你真想知道就去找证据,顺便再说一下,岑溪不是你该叫的,她比你年长,你是不是该称呼她岑小姐,对了,那只是我随口说的,找证据不是你的职业范畴,劝你别往心里去。”

    方彤脸色刷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吴先生,果然一阵见血,不过说话不留余地这样真的好么。”

    转身,她伸手拍拍站在身后穿蓝格子呢裙的女人,故意让他听到,“打扰了,能把岑教授借我用一下么……谢谢。”

    岑溪也在,方彤这女人。

    “岑小姐,不介意我给你介绍位朋友吧,这位是我好友袁梦的……”

    “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

    岑溪你到底是……

    方彤故作惊态却掩饰不了小人得志的嘴脸:“啊?原来你们早就,可是您怎么会知道吴先生的呢,难道这里只有我不知道么?”

    岑溪沉默了一会:“我们是大学同学。”

    “是这样啊,吴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好的日子,你都没给大家介绍一下,是不是有了女朋友,呃、未婚妻就忘了老同学啊。”

    “怎么会呢,我们也是刚刚才见面,要不是你我们都没这个机会,这还要感谢你呢。”

    袁梦看到过来。

    未婚妻?她在哪薅出这么个词来,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早就预谋好了,这些所谓的同学老师也是免费群众演员吧,若不是岑溪机智稳重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掉进她的陷阱里吧。

    “客气,大家相聚都是缘分,岑小姐是袁梦敬仰的老师又是吴先生的同砚,相信她结婚的时候您一定回来参加吧,我只是希望再见到您。”

    “如果需要,我会的。”

    “那真是太好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帮忙,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下你都可以打我的电话。”

    烽火社,飞鱼组,方彤。

    “好,我记下了。”

    “我听说您要举办一场音乐会,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参加呢。”

    “这个暂时延迟了,如果可以的话,校方会有通知的。”

    “啊?是因为什么延迟呢?”

    “抱歉原因不方便说。”

    “欧,是我也不可以么,我觉得咱们已经是朋友了。”

    “是赞助方的问题,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解决了,也请你保密。”

    “一定。”

    有人叫岑溪过去拍照,方彤笑着目送她走远。

    Party结束时,方彤也没问出个二五六来,不论是感情还是音乐会都是一些浮皮潦草的老掉牙旧闻,没什么新鲜货。

    很多时候人的距离不是有多远,就算近在咫尺也没那个命接近她,想跟岑溪说句话都没机会,倒是不想搭理的人机会一大把一大把的黏着他找岔儿。

    “吴先生,我有冒失的话就请包涵,咱们都是为了小梦好,若你信的过我不防跟我说说,我看的出你有心事,应该跟岑小姐有关吧。”

    “这你都看的出来?”

    “请相信我,我以人格作保证,绝不会对任何人透漏半个字。”

    如果他说出来的是背叛袁梦的事,她知情不说,那么她就违背了做朋友的道义,对不起朋友,反之,就是言而无信,对不起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脉何苦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蠢事呢?何况她的话从开始到现在都毫无信誉一折再折的令人不敢苟同,以为说两句软话下个保证就能哄人乖乖就犯么,她还真是自以为是呢。

    “你想知道什么?”

    “这么说你不否认跟岑小姐有关系喽,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告诉袁梦。”

    “那有什么用,你也解决不了。”

    “或许我能帮上忙呢。”

    “你已经帮了很多了。”

    “比如?”

    “今天多亏了你,我和岑溪才能见面,想到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你刻意的安排,我就会从心里感激你,是真的。”

    “那你和岑小姐为什么没在一起?”

    “今天时间有限,改天再说。”

    “等等吴维,你就不怕我录音么?”

    “那是你的工作,没录才是失职。”

    ……

    第20章 意外的采访

    方彤比袁梦大四个月,总是以姐姐自居,表面对袁梦呵护有加内心大半是谎言、利用。袁梦可是十分崇敬她,几乎对她言听计从,感情上如同姐妹,事无巨细与她推心置腹,袁家的事她如数家珍,这次独奏就是她的点子。

    原来是她?

    若不是吴维怀疑岑溪办音乐会,袁梦怎么也跟着凑热闹,可能到现在都不会知道这骚主意是谁出的呢。

    袁梦不许别人对她妄自评价,这个死皮赖脸短浅的女人不惜利用别人弱点来获取自己切实名利。他和岑溪的关系她也早就知道了吧,没有直接捅破不是顾及袁梦的感受而是时机未到,人还没有到齐,缺了重头主人公袁董事长,这场万人跌破眼镜的□□烂债要如何毫无保留的节外生枝呢。

    倘若如她所愿了,那么自称对她所作所为了如指掌的他也要无地自容了,只可惜那样惊爆眼球的一幕她也只能在梦里过把瘾了吧。

    袁梦对她日积月累的执迷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点醒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同样也适用于这样的狡徒。

    有句话说的好,阴谋家一辈子算计别人最后都是算倒了自己。她不是阴谋家却也乐此不疲的昧着良心做毁人名誉的勾当,不早点悔悟,她也会自食其果的吧。

    袁梦喜欢各种聚会和娱乐,尤其熟悉的人凑在一起唱歌、聊天、打牌,每有这样场合总是缺不了她的。可能是袁万辛经常出国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太孤单了吧,“才不是呢。”她的解释是,独生子女从小一个人,一个人玩,一个人走,一个人想,一个人困惑,一个人笑,一个人愁,一个人睡,醒了还是一个人,多没意思,这样长此以往就变成了孤僻症,随着与人交往慢慢长大就会自愈,这是好趋势啊。

    他也是一个独生子,可不记得有那么多没意思,更不记得什么孤僻症,三岁前没有记忆,怎么想的估计那会儿脑子还没发育健全呢,三岁后的记忆都是跟邻家的小朋友傻玩,其他事儿几乎没什么印象了,人都说童年是金色的,没错,他的童年快并乐着过去了,思路断线。

    “说说。”

    袁梦插话。

    “嗯——”她弯弯的眼睛如清清的月,纯炼干净的如那个期盼已久的盛夏。暑期在奶奶家度过,那是一片幽静的蔓藤爬满树枝的茂密葡萄园,地上一个格子种着一种菜,都是绿色像野草的形状,地方不大采样不少,他也分不出老人家口中的柿子、茄子还是黄瓜什么的,只要不是吃在口中对它们的印象都一个样。那时的菜清油随便捏点盐一炖就好吃的不得了,上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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