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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音乐退去后,舞台灯光全部亮起,坐在圆形剧场中心的那个人就是岑溪了,好似所有的磨难和等待都是为了这一刻,心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说不出的激动和欢喜。

    “这个是……你要去百利大剧院吗?”

    采静看到桌子上的独奏会入场券了。

    “也是下午四点。”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票放在桌子上:“这是岑溪让我给你的,你自己决定吧。”

    那日,百利大剧院下,轻屋小作里,袁梦对他说,“手链我找到了,原来就在我手上,一直没摘下过,我以为洗澡的时候掉到你家浴室了,可能是这些天太忙了,都忘了。”

    观众入席,管风琴凝重的响起,小提琴和大提琴合奏,袁梦手扶琵琶,拨动了一声弦,然后所有配乐缓慢跟随。

    同时,青年团也开始了第一首岑溪的《酒逢知己》。

    星星剧场,演出已经四十分钟过去了,岑溪身着黑白相间贴身真丝长裙,温淡的眼神看着观众,动作自然尔雅,琴音缭绕,场内安静,她时不时看向他这边又像是没在看,前排的座位因为他的迟来而被占满,稍靠后的位置总也看不太清晰。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就如同这首诗,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不辞辛苦的找到‘那个人’然后心满意足的告诉自己,告诉世界,这已足够。

    多少思念都想让她知道,只要能陪着她都是值得的,都是幸福的。

    演出谢幕,工作人员捧着一大束百合花递给岑溪,不远处,袁万辛好似刚刚赶到,他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肯定。

    两人会目而笑。

    一个男人肯这样支持一个女人,除非是亲人要不就是心上人,他在追求岑溪是肯定的了,而岑溪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吧。

    上周,百利大剧院的传统乐独奏会震撼国内外,青年艺术家袁梦个人首次亮相首尔、新加坡等地,据知情人士透漏下月底还会发行首张发烧碟,而与此同时青年团就相对冷清了,仅卖出三分之一的票不说观众反响不尽人意,奇怪的是两场音乐会的赞助人都是出自华媒集团,袁氏董事长出现在百利大剧场当场,但谢幕却不见了人影。午间新闻小雷为您报道。

    关了电视,意料之中,岑溪肯定想到了,世上没人在乎你做什么,够通俗浅显才会受欢迎,袁梦想到了,打着前所未有传统音乐会的名义利用西洋乐做伴奏完美的取到了理想的收效,周传想通了,毅然放下笨拙的西洋传统乐,迈进流行歌坛,成了人气正旺的贝斯天王,识时务为俊杰,大家都醒了。

    第26章 相信才会存在

    采静算了一笔帐,门票只卖出三分之一,不但原不上租金、服务费和各项开支还赔了,这场音乐会就算献爱心了。

    忙乎了大半年,就只落得这么个结果,搁谁心里舒服,采静抓了把瓜子边说边嗑,“当时我就跟她说加点现代感的乐器,比如钢琴或是萨克斯之类的,可她偏不听。”

    “现在不是埋怨谁的时候,岑溪在做什么?”

    她把瓜子放回纸袋,吹吹咖啡,抿了一小口,说:“上课吃饭睡觉,能干嘛。”

    当人不被理解,人是最脆弱的。

    假如没有对比,也不会有失落,还好她做了准备,心里要比没有准备好过一点。

    “你干嘛,别打电话。”

    采静阻止吴维,让她静静,别打扰她,有些事谁劝都没用,只有想明白了才真的不难受。

    公司小许是个最爱八卦的同事,专门关注各类旁门左道消息和商业巨头绯闻,公司里属她大百科。

    以前他最反感吵吵嚷嚷的电视节目,尤为烦娱乐地下情类。现在比她勤快,进家就开电视,没别的内容,一水每日新聚焦袁董事长精神焕发之神秘女郎连连看。

    十一月二十号清早,一辆宾利奢华轿车停在似华饭店门前,记者赶到时已是凉晨秋末,街上行人步履匆匆,枝上的燕子一拍膀子搬家了,这样一节火车为何会驻步在名不见经传的小巷子里,坐在车里的是何许人也,是不是袁董事长在接女朋友还是女儿?记者调查在线。

    采静翻了翻台历。

    “明天是小雪,记得萝卜是清内火的,怎么了?”

    “没事,不介意我抽跟烟吧。”

    “你想什么呢?”

    一高挑女人身着黑色牛仔裤灰色风衣从珠宝店走出来,头上围着粗布围巾戴着墨镜,记者无从辨认,她低着头被保镖护送进车,宾利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小雷为您报道。

    十一月二十四号下午,白色奔驰停在百利专卖店,一小时后,保镖拿着大包小包跟随其左右,不见女郎的真面目。

    岑溪要做什么没必要一定要别人知道吧,她不是爱张扬的人,袁万辛也不会允许她那样。

    “岑溪为什么要那样做,袁万辛也赞同吗?”

    他们不是要结婚么,为什么到现在也没听说怎么样,就嚷呼的满城皆知的,到底是谁的主意,绝对不会是岑溪。

    “给我那杯粉红色的,对,就是那个,看起来很可爱是么,你不想喝点么?”

    采静陶醉的闻了闻粉红佳人,举起酒杯,欣赏。

    曾经为某人坠落,如今这种魔鬼的香气再也麻醉不了他。

    “不用了。”

    “刚才说到哪了?说实话,我觉得我越来越不了解她了,快一个月了我们都没联系过,这是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头一次,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是旁观者应该知道的,是我的问题吗?”

    不知道,女人的友谊,男人很难理解的,亲如姐妹,嫉妒如仇,再说他怎么是旁观者,别人还好点,但是岑溪的事,他什么时候旁观过,不对,他就是第三者,却做着好像她的什么人才会管的事,乱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你抽这么多,身体受得了么,你们公司不是有休假吗?”

    “那都是小事。”捏捏眉心。

    “采静,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我每天都盼着他们分手的消息,甚至希望,那个男人出点意外,这么邪恶的念头,为什么上天不会惩罚我,干脆叫我死掉算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不会知道,不会嫉妒的要死,不会不像我自己。”

    “你为什么没告诉她这些?”

    “她回绝了。”

    “也许她还没答应袁万辛的求婚呢,你不再争取下,不会后悔么?”

    ……

    有些怎么也想不通的事,往往不是事情的难度,而是无法突破他自己,太执拗耽误的总是自己。

    必须找个恰当的时间跟岑溪见面确认他的感情,谁让他是死心眼儿呢。

    手机来了条简讯:打扰了,今天你休息我想你可能在家,一小时后我就要去新加坡了,想在临行前给你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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