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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喜欢的,但魏行风一接近他,他就会本能地推拒躲闪。可能还是过去的阴影太深,没有安全感吧。而魏行风说话算话,充分尊重他的界限,除了偶尔调/戏他两句,更多精力还是用在帮助他绘画上。

    这样的魏行风既才华横溢又温柔体贴,男友力MAX,孟二傻子不是不动心的。但真正开始谈情说爱,他们又必须逾越过去那座大山,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门铃骤然响起,吓了孟朝阳一大跳。

    “弟。”魏行风在外面叫他。

    他急忙去打开门。魏行风衣冠楚楚地立在门口,上下扫了他眼,皱眉道:“还没好?你出个门怎么比女孩子还慢?”

    “喔,马上就好了。”孟朝阳把他让进屋,慌慌张张地折回卫生间,涂了剃须膏准备刮胡子。

    魏行风跟在他身后,这时就抢过刮胡刀道:“我来帮你。”

    “不用了……”

    “别乱动!”不容他拒绝,魏行风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将剃须刀往他脸颊上刮。

    在剃须刀的威慑下,孟二傻子一动不动任他捯饬。接着刮完胡子,又是洗脸梳头,然后换上新西服——魏行风挑的。帅气清爽的孟助手新鲜出炉了。

    魏行风仔细审视一番,满意点头:“很好。很帅。这下可以走了。”

    “……”

    孟朝阳像个小孩似的,紧跟着他上了等候已久的孙磊的车。

    孙磊合上电脑,望着孟朝阳笑:“哟,果然是人靠衣装,孟弟弟这么一打扮也像个画家了。”

    孟朝阳微微红了脸,腼腆道:“这都是魏行风包装的。”

    孙磊冲魏行风飞了个眼风,然后他说:“孟弟弟,不开玩笑,这次比赛后你就真是画家了!虽然参加的是业余画家比赛,但好歹也是画家,对不?而且我们公司还要跟你签约。”

    孟朝阳紧张道:“比赛结果还没出来呢,我到底能不能获奖还不一定。”

    魏行风悠闲地开口道:“没问题,无论如何你都能拿个奖的。”

    孟朝阳狐疑地望着他,说:“不是说好了不开后/门的吗?”

    魏行风眉头一蹙,板脸道:“谁说我给你开后/门了?”

    孟朝阳:“那你凭什么说我肯定能拿奖?”

    魏行风抬手就弹他个爆栗,教训说:“凭什么?凭我的职业经验和眼光!你的画是我从头到尾跟的,所有参赛的画我也都看过,好坏我还分不清?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

    捂着脑门,孟朝阳委屈道:“我这不是想靠自己的实力嘛!”

    孙磊在旁边打圆场:“我们真没干涉评选。为了避嫌,老魏和沈老师都没担任评委,绝对公平公正,没有潜/规则。”

    孟朝阳:“哦。”

    孙磊转了话题,问魏行风:“沈老师今天不来吗?”

    魏行风摇头道:“他忙着找他昔日的恋人,没时间,也没心情。”

    孟朝阳关心地问:“他还没找到胡子叔?”

    魏行风:“不是没找到,是胡子叔不肯见他。他这边刚找上门,人家那边转头就跑,两个人的岁数加起来快一百岁了,还这么你追我赶的捉迷藏。”

    孙磊好奇:“这胡子叔是有多讨厌沈老师呀,面都不肯见一次?”

    魏行风摊手:“我也不清楚。我猜不仅仅是因为他俩之间有恩怨,可能跟顾姐也有关系。”

    孙磊一脸八卦:“一对恋人,前后娶了同一个女人,就这么个三角关系够拍部狗血言情剧了……”

    魏行风咳了声,及时打断他即将奔向猥琐之路的想象力,开始谈生意上的事。

    想到胡子叔和顾姐,孟朝阳不禁有些郁闷。这夫妻俩都是给过他很大帮助的人,又是那么和善可亲,如果不是中间夹了个沈博,他俩应该是一对多么般配的璧人儿。师父和徒弟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祸水!

    一面腹诽,孟朝阳一面去看身边的魏行风。视线的角度没摆好,一瞄就瞄到祸水的嘴上,看他嘴唇上下开阖,孟助手不小心就想到了那个晚上,以及那张嘴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

    手上一热,魏行风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按到自己腿上。

    孟朝阳瞪他。可惜人家眼都不斜一下,直接无视,嘴上还头头是道地说着生意经。

    不想引起孙磊和司机的注意,孟二傻子只得放弃挣扎,被迫摸了他一路的大/腿。

    到了会场,公布了获奖名单,孟朝阳果真得了第三名。

    尽管魏行风事先预测他会得奖,可当孟朝阳听到获奖名单中自己的名字时,还是蒙圈了。他,一个没有灵气的、放弃绘画多年的人,竟然获了奖!

    同一座礼堂,七年前,他曾替魏行风得奖欢呼喝彩;七年后,居然轮到他站上了领奖台。透过灯光和掌声,他再次看到了魏行风,只不过这一回,手握奖杯的人换成了自己。这既诠释了“人生如梦”,同样也证明“坚持梦想总会成功”。

    从领奖开始,到参加获奖作品展览,孟朝阳一直都像做梦,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记得不停地微笑、道谢,而魏行风全程保驾护航,替他挡了很多酒和无趣的应酬。等他终于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扶着魏行风踏上了酒店走廊的厚地毯。

    凭过去的经验,孟朝阳判断魏行风喝醉了,不过醉得不厉害,脚步还算稳定,也没胡言乱语,就是一个劲儿傻笑。孟助手不放心,稍做踌躇,还是把人扶进自己房间。

    把醉鬼安顿到沙发上,孟朝阳转身给他倒了水,又扭了块毛巾擦脸。

    魏行风看他忙进忙出,吃吃笑起来:“朝阳,你现在也是……画家了,呃,我们终于可以……并肩了。”

    “是啊。”孟朝阳把毛巾丢到他脸上说:“你擦擦脸,喝杯水就睡觉,少说废话。”

    “遵命。”魏行风囫囵擦脸、喝水,然后往沙发上一靠,睡了。

    孟朝阳没想到他那么听话省心,不由得舒口气,拿毯子给他盖上,便自行去洗漱。

    洗澡的时候,一阵阵浮火冲上孟朝阳心头,等洗完后,不但不见清爽,反而更燥热了。裹了浴袍出来,他走到沙发前蹲下,对着睡着的人看了一会儿,更心浮气躁了。

    孟朝阳默默腹诽,祸水就是祸水,睡个觉都能勾人。站起身,推开玻璃门,他走到阳台上吹风。

    好容易火气散了些,身后传来响动。他回头看到魏行风惫懒地靠在门口。

    “怎么不睡了?”

    “穿那么少就别在外面吹冷风,小心感冒。”

    孟朝阳依言回到屋里。魏行风替他关上阳台门,顺势捉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到门上。

    屋里没开灯,黑乎乎的,仅有身后的一点夜光照进来。孟朝阳看不清魏行风的脸,只听得到他咻咻的喘息,和自己擂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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