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1/1)

    12月份最后一天,17:10,阴。

    杨宁摘掉脏污的手套,挤消毒液,洗手,将冰冷的手指揣腋下暖和了会儿,拿笔在记录报告后又添了几句,便朝着正对走道大厅中央的那间办公室过去。

    姚金州办公室还亮着,文件资料散得到处,他刚送走人,一开门,和杨宁对个正着。

    “小羊儿。”“站这儿想什么呢?怎么不进来?”

    “姚队”

    杨宁瞥到门口立式饮水机顺手把记录报告交给他,

    “额,我在考虑是先拿杯子喝水还是先干正事儿。刚刚走的那老人是来找谁的啊,怎么没见过?”

    “提供了个新情况,”姚金州随口玩笑道,“你来市局剖的第一个人类,死前一天还参加了次董事会”

    杨宁听了个开头,想到的却是那天趴陆歧背上,背脊宽阔,有力,补充道,

    “尸体上也有新发现,死者右臂有多处注射痕迹,”

    “也就是皮下注射,一般肚子,大腿内侧,上臂,臀肉都行,腹部也有打针痕迹,那处虽然容易吸收,但跟他的习惯不符”

    姚金州已经引起了重视,杨宁想。

    6

    “魏三根的死就是个意外,我们有必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那个魏蓝我去跑了躺,一年前还是个黑户,根本没她这个人”黎明叹了口气道:

    ]

    “我只是觉得不忿,穷人的命不是命,富人死了怎么就是阴谋论被杀害?”

    6

    杨宁拿了保温杯接水匆匆下班,建阳市,或者说全国各地的天气都是一样,一到冬天始终阴沉沉的,像是蒙了一层灰,所以显得那辆簇新整洁的黑色宾利在一排车中格外突兀。

    “伯老。”

    徐伯言端坐在车内,像樽面无表情的大佛,听到杨宁声音点了下头,道:

    “你跟阿歧结婚了,要好好过日子。”

    杨宁低眉顺眼地站着,像个无害人,徐伯言继续说道:“是陆老供你长大的吧,你也算是陆家人,他供你读书,扶持你顺利毕业,你和阿歧可不能忘本!”

    市局的警徽熠熠闪着光,杨宁低眉顺耳接道:

    “是,没有陆坤,我这坨地上的烂泥巴根本不可能来到这么宽敞明亮的地方。”

    黑色宾利往前驶去,留下一撮傲慢的尾气给杨宁。

    陆歧今天不会来了,杨宁快步去赶地铁,她还留了些家什在林宝儿那儿没搬走。

    林宝儿开始给她打电话,叫道:“羊羊,你的那个鸭子说是来给你搬东西,我上次不在,是真的吗,鸭子转正啦?”

    陆歧听着,站301门口,不准被进屋,问道:“什么鸭子?”

    半个小时后,藕王养生汤馆,卢林开始控诉:

    “羊羊太局气,结婚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们。”

    杨宁接着他递过来的红包,林宝儿开始给陆歧讲“鸭子”的故事。

    “大一新生开学军训,不是按学院分连队嘛!羊羊就是从那时就开始出名的。”

    “不是有一个项目是踢正步,一堆人,走得乱七八糟,然后羊羊他们那教官,可能是大姨妈来了吧,心情暴躁”

    “你跟阿宁不是一个学院的。”

    “嗯,我在药剂学院,那时还不认识她呢。几千人里边,总有多少个手脚不是多协调的,我也是属于那种不协调的,羊羊就是特不协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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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歧点头,笑道,“我也觉得阿宁她肢体协调性不是太好,不过柔韧性还行,各种姿势都”

    杨宁开始大口喝汤,卢林跟陆歧交换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林宝儿嘿嘿笑,笑完继续讲:

    “一开始一堆人里边走,羊羊不会还能躲里边浑水摸鱼,然后他们那教官改了方法,一排一排的走,她那种同手同脚鸭子步特严重的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最后,杨宁的同手同脚也没能治好,杨宁想,前边一排人看着,后边一排人看着,所有人都看着,大笑,她那时自卑又紧张。

    陆歧掐了把她手,问道,“你跟林宝儿就是那时认识的?”

    杨宁忙中抽空指了指嘴巴,一桌人就她一个在奋力嚼食物。卢林答到,

    “不是,她们是后来第一年拿奖学金的时候,当时是我值班,认识的。”

    林宝儿义愤填膺道,

    “当时羊羊本来就是名单最后一个,后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家伙,弄出个实验项目名单搞加分,把羊羊名额顶掉了。”

    “不过事情有反转。”

    “匹夫逆袭。”陆歧随口说,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林宝儿却听呆了,

    “对,两年,就第三年,羊羊特争气,逆袭拿到了国家特等奖学金。”

    林宝儿大笑道,“然后她在那个表彰大会发言,点名感谢!!!”

    “嗯?那你刚刚说的那鸭子是谁?”

    “哈哈。”卢林和杨宁开始笑,杨宁悄悄地把手机递给她。

    林宝儿接过,配合指着手机屏幕,“看,歧哥,我就说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凌云集团的陆总,一般不管事,只需要偶尔出卖色相陪个酒。不知道谁手欠,把水晶宫那次酒会拍下来发网上去了。

    林宝儿恍惚了几眼,照片上那人衣冠楚楚,一脸冷漠,该卖笑的时候嘴角牵着还是露,跟现在的陆歧完全是两个人。

    “啧,羊羊你绑上歧哥这么个大款,”林宝儿辛酸地溜了句,顺手将手机还给杨宁,“什么时候把红包加倍还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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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在婚姻恐惧期。跟卢林两个一直吵,”杨宁说,“结婚收红包还早着。”

    “看出来了。挺能闹腾的。”

    杨宁在前边找钥匙开门,回头问道,“我跟魏蓝很像?”

    陆歧已经习惯了她这种突然袭击,也问:“鸭子是谁?”

    “你。”

    陆歧抓狂了,三秒后箱子踢进屋,一把将人摁墙上。

    高挺的鼻梁亲昵蹭着她脸,舌尖舔了舔她晶莹的耳垂,诱惑地问道,“那要不要本鸭子试试你的肢体柔韧性。”

    “我跟魏蓝很唔摁唔”

    “阿宁,你真是太能破坏气氛了。”炽热的呼吸从耳边移到唇瓣,陆歧将她破坏气氛的话堵了回去。

    持续的亲吻,陆歧逗弄着她的小舌头缠,杨宁开始的时候还在想她刚刚吃了些什么、有没有味道,后来再想不起来了。

    她想说话,陆歧会错意的干脆咬着她嘴猛啃,小舌头拖出来没命地嘬,舌头灵活地将她口腔上下颌每一寸都扫过,深入到喉腔,两只大手也不满足的钻进衣摆,大力的像是要把她吃下肚去。

    “我,那个,唔嗯,我先去洗个澡。”杨宁还保持着那么点理智,喘息着开口。

    陆歧压着人没动,大手按了按她两个腰窝,低着嗓子撩拨,“没关系,阿宁身上我都喜欢。”他手变本加厉顺着滑进臀沟。

    “陆陆歧,唔,别”杨宁在他耳边低呼,情不自禁叫了出来,腿软得站不住。

    陆歧俯首,舔了舔她小腹,一路往下,到诱人的凸起。

    杨宁被他灼热的呼吸烫的一片空白,脑子里“轰”炸开了烟花。

    模糊的视线聚焦处只有一片五颜六色的光晕,腿间的刺激确是无与伦比。

    陆歧舌尖顶了顶穴口凹陷处,阴蒂被舔得充血涨大。

    钻心蚀骨的快感,杨宁紧紧抱着他的头,脑袋仰着哼哼唧唧地叫,小脚在他身上来回地乱蹭。

    麻麻烫烫的,一股钻心的痒,他舌头相当于小半个性器的威猛,含着两片贝肉嘬,舌尖突然钻进去来回刮着娇嫩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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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宁彻底崩溃了,下身泛滥成灾,一股股热液从她穴口不要命地涌出,像是失禁似的。

    “够了嗯歧哥,陆歧停啊!”

    甬道还在被他粗糙的舌苔来回揉弄,杨宁被弄疯了,不曾到过的极乐,陆歧一放手她就瘫了,穴口因为高潮的余韵不断缩合,淫糜的不像话。

    好半响,杨宁才哆哆嗦嗦地开口,“魏蓝,跟我长得那么像,会不会是我妹妹?”

    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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